“那说好了,你不能因为竞赛而取消掉拜佛活动。”
其实易爷爷是不太相信这个的,非是老婆子硬要去,作为一个绅士的男人,他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哎~女人啊,就是麻烦。
“知道知道,答应过的事就不会放弃的。”
这一句深深的刻在了易卓的身子骨里,铭刻于心。
饭桌上,开动了。夏奶奶和易爷爷互相喂菜,易卓夹一些小菜到碗里,递给安安,看着安安吃哪个。易卓瞧安安吃西红柿炒蛋稍微多那么一丁点,就立马在餐桌上捞了一大勺西红柿炒蛋放进小碗里。
“快吃。”安安瞧着小碗里快要溢出来,内心扶额!
易卓因为竞赛还有三星期,老师加重了训练。因此,易卓减少了夜跑训练,早晨的训练都没有减量,安安依旧的赖皮,易卓一样的无可奈何。
终于到了星期天,3月的天微微凉,安安身穿着极简的运动套装,头上依旧是易卓不太娴熟的绑发手法的产物,夏奶奶看不过去,一把拆了,重新绑的小丸子头,呆萌的可爱,像是谁遗落在人间。
易卓敢怒不敢言,看着夏奶奶亲手拆了他的成果,不开心,嘴撅着都挂起了油瓶。
“干嘛?!你瞧瞧你绑的,跟个鸡窝头一样,还不许我重新绑了?”夏奶奶自是瞧见自家儿子挂的小嘴巴子,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敲。
“我没说啥。”易卓不满的抱怨。
“是是是,你没说啥,但是你脸上全写了。”夏奶奶好笑的答到。
“好了好了,快出发,不然等会你就嫌弃时间不够用了。”易爷爷一把搂过夏奶奶。
“嗤,放开你的手,来安安我们走。”夏奶奶拍开了易爷爷的手,牵起了小姑娘。
父子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女人真多变。”赶忙追上去了。
清和寺是b市最为著名的古寺,3月的树枝头上刚刚冒出了新芽,青苔瓦片,一片一片搭起来的七七四十九步的“天梯”,或许是朝拜的人过多,石板都略略凹陷进去。
3月的朝拜者人山人海,个个目光虔诚的一阶一阶的慢慢爬,表示自己的真心实意。
易卓紧紧的牵着安安跟在夏奶奶的后面,被人挤来挤去,易卓有些不耐,紧紧的抿着嘴巴。安安悄悄的回握了易卓的手。
易卓回头看安安拉住了自己,安安的丸子头已经有些散乱,却也能看的回去。安安拉着易卓到一旁,把头发松了下来,把皮筋递给了易卓。“小舅舅帮我绑吧,头发乱乱的。”
易卓想说其实刚刚还看的过去,比他绑的整齐多了,但,话最终没说出来,默默地掰过安安的身子,给她绑头发。
小小一人为她绾青丝,温柔散尽。
终于到达了寺院大门,一股的庄严古久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放低了身段,卑谦了起来。
恒古不变的漆红色院门,踏过门槛,就闻着袅袅香烟,走过院门才瞧见主殿,青灰的脊梁,金色的佛像。偶尔会有僧人出来走动。
人很是拥挤,朝拜的人特别的多,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仅仅是闻名的得道高僧的回来。
安安在旁边买了个玉佩,戴着玉佩三叩首,易卓则是简单的叩了叩首。
易卓都拜完了,安安却还在祈祷。等安安完事了,易卓疑惑“这玉佩给谁的?”
“呀,这个是给杨宸的,他总是生病,希望这个自己祈祷的玉佩能驱赶他的病痛。”安安颇为烦恼,她总不能一直拿着玉佩晃荡吧。易卓听了就黑了脸,杨宸?!那个一年级著名的“病秧子?”,身体不好,但是,学习能力却也是一级棒,只要他参加考试就能拿年纪第一。但是易卓看来,杨宸还差这远呢。
“你才萝卜头大,就开始情情爱爱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早恋我就打断你的腿。”易卓很不爽,却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已至此哭着都要把坑填完。
“小舅舅,我才6岁呢,再说了,杨宸是朋友,是想要一辈子的朋友那种。”安安对于易卓的早熟也是无语,能面不改色的跟个6岁萝莉谈这种东西。安安身为两世为人也不会被吓到。
“不是最好,嘿!!”易卓瞧着安安把玉佩塞进他的口袋里。
“小舅舅,我身上没有口袋,拿着怕丢,你帮我拿着好吗?”安安笑眯眯的看着易卓,易卓当然是拒绝不出来,可心里别扭难受,小姑娘好像从来都没有送给她东西,这样一想,转头就走,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
安安赶忙追上去,奈何小短腿迈的频率再快,也比不上小长腿的易卓。
“呼呼呼,慢点。”可惜易卓离她有些远了,人流又大,安安和易卓彻底被冲散了。
“小舅舅?小舅舅!”安安在人潮中不知方向,现在只能去人稍微少点的地方,看看有没有能通知易卓的方法,还好现在的安安不是只有心智6岁。没有立即在这里哭。
安安逆着大部分人群走动的方向,渐渐终于空旷了起来。
迎面走来一个老僧人,身穿橙黄色的长袍,一脸的和蔼。安安本想询问僧人有没有手机或者是广播类的地方。
“小友,是不是迷路了?万物不可逆,遇上难题的时候,再打开看看。”
安安觉得这个僧人很是奇怪,听他说的话,她自己觉得老僧人不是简单的问话,很奇怪,接过老僧人的火红色锦囊,想抬头问问老僧人这是什么意思?一抬头就看不见僧人了。
安安只能压下心底的疑惑,继续寻找能找到易卓的方法。
安安对这甚是不熟悉,走着走着便偏离了庭院。
“来,小朋友想吃糖吗?”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蹲在角落里,朝安安挥了挥手。
安安沉默的走了回去,心里不停祈祷不是人贩子。
中年男子一看安安如此无视他,吐了吐口痰,眼神恶狠狠的,一把追了上去,紧紧死扯着安安,捂住安安的嘴巴。
陌生的气味闯进安安的鼻子里,安安内心惊恐,不停的挣扎,狠狠地咬上中年男子的的手心。
“嘶”安安咬的狠了,中年男人发狠的在安安脖子上狠狠一砍,安安吃痛的晕了过去。
“终于安静了,woc”中年男子提把安安扛在肩上,四周观看,从后山小山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