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别闹,那是不可能的。”凌宇微微一愣,说道。
夜如雪是凌宇的好朋友,是凌宇的老师,凌宇和她不可能走到一起。
况且凌宇现在,根本没有恋爱的想法,用一句比较粗俗的话来说就是毛都还没长全呢恋什么爱。
“怎么不可能?我看夜如雪不错。”凌傲风笑眯眯地说道。
“好了,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我现在没有心思想那些。”凌宇无奈地说道,现在年纪还小,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还处在懵懂的阶段。
凌傲风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就休息起来。
凌宇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走出病房外面,接了起来,是李平打来的。
“凌宇,你这两天怎么没来训练?”接通后,李平好奇地问道。
“教练,我家里有点事,没来得及跟你说。”凌宇说道。
“好吧,以你的实力,训不训练都是一个样,不过明天可就要开始比赛了啊。”李平特别提醒道,担心凌宇忘记了。
“明天?那么快?”凌宇如果明天去参加球赛,就不能来照顾爷爷了。
“是啊,怎么,你还有事?”李平问道。
“没有。”凌宇说道。
“那行,明天早上八点,体育部结合。”李平说完,就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凌宇走进病房,发现爷爷的眼睛睁着。
他看着走进来的凌宇说道:“你明天要是有事就去忙吧,不用一直围着我这个老头子,那样有什么出息。”
凌傲风似乎看出来凌宇明天有事,不然都晚上了,不会有人给他打电话。
“可是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你。”凌宇大不了不参加比赛了,比起比赛,自然是爷爷重要。
“不用,我自己能行,说不定明天我就能下床走路了。”凌傲风拒绝了凌宇,不想他一直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那样的话凌傲风会觉得自己是累赘,会拖累凌宇。
“好!”
凌宇咬了咬牙,突然跑出了病房外面,直接往住院部的楼下跑去,跟着一口气跑到了医院外面的街道。
凌宇的眼泪簌簌而下。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这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这样流泪。
此刻所有的倔强,都去******吧。
凌宇只想照顾好爷爷而已,因为他是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此刻没有人能明白凌宇泪水的含义,就跟夜空里的繁星一样,总有一颗繁星,在孤零零地闪烁着。
“爷爷,我一定会有出头日的,那时候让你过上好日子。”凌宇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他不想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能等得起,爷爷却等不起,毕竟爷爷的年纪那么大了,爷爷身体一直不好,特别是奶奶去世后,对爷爷的打击很大,身体每况日下。
午夜,燕京市的街头,热闹丝毫没有减少,凌宇一个人在街头呆着。
“大小姐,这次的名媛会,开心吗?”
一辆劳斯莱斯里面,开着车的福伯,轻轻地问道。
浅沫坐在后面,冰冷着脸,微微嗔道:“嗯。”
车子匆匆从凌宇身旁开过,轮胎压着的水溅到了凌宇的身上,白色的衬衫瞬间被弄脏,变成黄黄的一片。
这是颜夕给他买的衣服,凌宇一直舍不得穿。
没想到竟然被弄脏了,白衬衫被弄脏了,是很难洗掉的,相当于被报销了。
凌宇看清楚了那辆车的车牌后,暗自吃了一惊。
竟然是她!
凌宇记得浅沫家的车牌后,和她的车也不止一次偶遇过。
以前摆地摊的时候,就和她偶遇过,况且她家的别墅,就在颜夕家对面,车子进进出出的,凌宇走熟悉了。
“算了吧。”如果是其他车子的话,凌宇有可能会让对方赔一件,毕竟这白衬衫很贵,是颜夕花了一两千买的。
不过既然是浅沫,凌宇也就算了,不想和她发生任何交集。
不过这个时候,劳斯莱斯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
浅沫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匆匆往凌宇跑过来。
“对不起,你没事吧?”昏暗之中,浅沫只关心对方的情况,刚才并不知道他是凌宇。
她看见了水弄脏了别人的衣服,自然要下车对不起的,如果不是浅沫要求,福伯也不会停车。
“没事。”凌宇淡淡地说道。
当熟悉的声音响起时,浅沫才看清楚了凌宇的脸,眼里的神色十分地复杂。
是该爱,还是该恨?
浅沫呆呆地看着凌宇,气愤变得有点尴尬。
她和他,又在这里相遇了。
“大小姐,你没事吧,我说了让你别下车……哎呀,凌宇,竟然是你!”福伯发现黑暗中的凌宇,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深更半夜的,凌宇竟然会出现在这,他想要干什么?
今晚大小姐参加了一个名媛会,这才回来得晚了一些。
看凌宇狼狈的样子,他该不会是故意碰瓷想讹大小姐的钱的吧?
反正福伯一直看凌宇不顺眼。
“哼,肯定是偷偷跟在我们的车后面,故意找机会碰瓷,不就是想讹钱么,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真不要脸。”福伯看着凌宇,满脸鄙视。
“福伯……”听见福伯这么说,浅沫突然拉了拉他的衣服。
“大小姐,我说得没错,就这样的人,我看退婚算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说帅,也不帅,说有钱,那比起我们浅家来,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福伯说道。
“我心中有数。”浅沫冷漠地说道。
“心中有数是吧?这小子很花心,前段时间在晨阳中学的校花混在一起,最近又和颜氏大小姐颜夕走得很近,天天看见他从颜夕的别墅出来,你心里很高兴是吧……”
“福伯,别说了!”浅沫心里,突然有点难受,其实她不应该难受的,就算凌宇和谁厮混在一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要说,我看这小子肯定是钱花完了,碰瓷来了。”福伯孜孜不倦地说着,他就见不得浅沫难受,从小到大,浅沫都没这么难受过,却被他给折磨成这样。
“我凌宇再没钱,也不会傻到去碰瓷,你不过是浅家的一条狗而已,在这里乱叫什么。”凌宇说道,碰瓷这违法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你……你骂谁是狗?”福伯气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