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次,白陶最后彻底累瘫了,趴在沈行渊身上,一动都不想动。
吃了几年素,突然间吃上肉,结果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她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罪过啊罪过!
沈行渊抱着白陶,轻轻抚着白陶的头,“睡一会儿。”
“嗯。”白陶在沈行渊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累了,一闭眼就睡着了。
听着白陶平缓舒稳的呼吸声,沈行渊嘴角勾上了淡淡的笑,心口暖暖的幸福。
他实实在在的拥有着她。
沈行渊又在白陶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晚安,陶陶。”
……
白陶一觉睡到正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感觉身体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
“唔……疼死了……”白陶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身上一凉,白陶猛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啊啊啊!”白陶忙又手忙脚乱地将被子拿起来将自己包住。
沈行渊很早就醒了,一脸的神清气爽,见白陶熟睡就没有打扰白陶,醒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翻杂志,听到白陶的哀嚎声后,淡定地抬头朝白陶瞥了一眼。
“喊什么,该看的昨天都看完了。”沈行渊将杂志放下,起身,走向白陶,“赶紧起来穿衣服,中午了,带你出去吃饭。”
“你……你你……我……我我我……”白陶想到了昨晚的缠绵,整张脸又红了起来。
等等!
白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她睡沈行渊可是有目的的啊!
“呜呜呜呜哇……”白陶突然间“呜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双手捧着脸,哭声极大,埋着头嘶吼着,“人家不要活了……”
沈行渊微微扯唇:“……”
“你这个禽兽!怎么可能酒后乱性!”白陶假装抽噎着,控诉沈行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你毁了清白,呜哇……你这个坏人……我不管,你要负责……你要娶我……呜呜呜呜……你要跟我结婚……”
沈行渊:“……”戏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你哭好歹流几滴眼泪吧?”沈行渊哭笑不得地看着白陶。
“呜呜呜……你还……你还说这样的话……”白陶起身,抬手欲打沈行渊,哪知被子再次滑落,她又被沈行渊看光光了。
沈行渊好笑地看着白陶,怕白陶着凉,走上前替白陶将被子盖上,“你这个事后福利我收到了,不用让我看这么多次,留着下次看也是一样的。”
“你看你看,你还占我便宜!”白陶抱着沈行渊的胳膊,“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你要跟我结婚。”
“你这算是逼婚?”沈行渊笑了笑,揉了揉白陶的头,“就是结婚,我们也不能就在这里结吧?赶紧起来,穿衣服。”
“那你结不结?”白陶问,一双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沈行渊。
“结!”沈行渊看着白陶,哭笑不得,“我要是不结,不就变成了你嘴里的不负责任,禽兽不如?”
“这还差不多。”白陶松开沈行渊,“我户口本都偷出来了,等一下就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