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涵的下落还没有线索?”
左惟墨看着身边的保镖组长,皱眉道,“那个绿眼睛的男人,你们又查的怎么样了?”
保镖组长把查到的资料递到他手上,然后说:
“暗网上的人说,在北欧一带某个颇有名气的专业杀/手就是绿眼睛,他的代号就叫黑豹。我们想方设法从知情人那里买到一张照片,您看,就是这张。”
看到资料上的照片,左惟墨目光微沉。
比起那个绿眼睛男人经过易容后的平庸长相,照片上的人相貌英俊,但带着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而最让他关注的是,对方的长相竟然和肖茉有那么些许相似。
这种相似是整体五官包括脸型骨相给他的感觉,恐怕错不了。
他想了想,对保镖吩咐道:
“找到肖茉母亲的照片,给我看一眼。”
对方应声而去很快就拿着照片回来。
肖茉的母亲克洛丝生前也是有名的贵族千金,还上过杂志封面,想要找到她的照片并不难。
对比了两张照片,左惟墨确定这个黑豹十有八九和克洛丝有血缘关系。
而最合理的猜测无非就是他们拥有母子关系。
这样一来对方威胁白蓝雪的动机也清晰得多了,他是把肖茉的死都算在了白蓝雪头上,所以才要报复她。
左惟墨的目光沉下。
虽然对方的想法在他看来荒唐又可笑,但他知道,和一个疯子讲道理根本不可行。
既然黑豹是冲着白蓝雪来的,那他就只能会会这个曾经在北欧留下过险恶名声的危险男人了。
与此同时,某个昏暗的房间里,女人陡然转醒。
徐若涵睁开眼睛,就看到拉得紧实的窗帘,有种不分昼夜的感觉。她恍惚了片刻然后想到昏迷前发生的事,神情变得惊慌起来,环视四周喊道:
“有人吗?放我出去!”
她喊了很久,外面才传来脚步声。
而她没有自己下床,是因为她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
来人走得很慢,好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悠闲散步一样。
就在她等的都要窒息时,紧闭的房门才被打开,一个绿眼睛的男人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
徐若涵一看到对方,眼泪就立刻冲出眼眶。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被对方眼里的冷光震慑,颤抖着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吧,你让我做的事我也都去做了,我都完成了啊!你明明说过事成之后会给我钱,还要送我去纽约,但现在你却把我绑起来——”
辛勒听完她的话,微微一笑道:
“放轻松,徐小姐,我没想对你做什么。”
徐若涵也感觉到自己的衣服都好好地穿着,但最让她害怕的不是这个男人要强迫她发生关系,而是他的那种冰冷眼神,就好像可以随时杀了她一样。
她已经意识到对方的身份绝不一般,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杀了她也肯定会有处理妥帖的办法,到时候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她是怎么死的,而她还不想死啊。
“你以为我会杀你?”
辛勒望着她不住颤抖的样子,眼里似是有几分怜悯,缓缓道,“你很听话,没有自作聪明的搞小动作,所以,我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不知为什么,他说这话的口吻就像是一个在评价猎物品质手拿屠/刀的猎人一样,徐若涵听得心惊胆战,现在连什么报仇的事都没有心思去想,只想离开他。
她宁愿露宿街头也不要再和这个可怕的男人发生交集。
“之前把你从那里带走,不是要对你下手,恰恰相反,我是想救你。”
辛勒任凭她像将死的鱼一样在床上挣动,不紧不慢地说:
“当时左氏的人已经盯上你了,只要你一走出那间屋子,就会被他们跟上。他们手里有证据,只要把你送去警局,你就要面临被判刑的下场。”
闻言,徐若涵愣住,没想到左氏这么快就能查到她头上。
“判刑?”
她皱着眉,又道,“那盒巧克力不就是被塞了一条死蛇吗,左氏就算要告我,我也顶多被关个几个月吧。”
辛勒见她到现在还以为盒子里只放了一条死蛇,笑意变深,真是个蠢货。
“你以为如果真是只有死蛇能吓到白蓝雪而已,左氏的反应会这么大吗?”
他笑着说:
“就算左惟墨那小子真有这么在乎白蓝雪,喜欢小题大做,我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吓一吓那个女人而已啊。”
徐若涵愣怔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变了口气问:
“你到底往巧克力放了什么?”
辛勒看了她片刻才笑道:
“也没放什么,就是每一块里都塞满了刀子而已。”
徐若涵听完他的描述,浑身一颤,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塞满了刀子的巧克力送了出去。
这如果被抓到,不论她怎么说之前不知情,法/官都不会信的,那要是判刑,她不是要在监狱里蹲个几十年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辛勒,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欺骗她。
“你不是说想毁了白蓝雪吗?怎么,只是这种程度你就害怕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你还谈什么报复。”
辛勒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他冷冷道:
“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要让白蓝雪一步步走到万劫不复,这才是她应得的惩罚!至于你,呵呵,上了我的船,你就别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