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为什么就是我有小孩?不是他?”余寺言彻底不困了,自己看起来这么受的吗?
雪梨清了清嗓子,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控评的时候顺便梳理了下陆胥白的履历,真的很a,余寺言你完全可以嫁给他当个阔先生就好了。
“就是随口一说,打个比方…”雪梨说,“你现在必须、一定要低调点,等赵导的戏播出,能够成功转型,在慢慢温水煮舆论,争取把对林二少的损失降到最低。”
“……”余寺言:“其实比起这件事,还有件事更为严重。”
雪梨惊愕的瞪大双眼:“你不要告诉我你吸了那个啥啊!!!!”
余寺言把脚放了下来,叹了口气,“并没有,谢谢,可这件事更严重,有个叫文丽的女人找到了我。”
“哪个文……”雪梨问。
余寺言不屑的笑了一声:“就是那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妈。”
“人心不足蛇吞象,上次我已经给了她一笔钱,”雪梨看着余寺言:“当然,这要从你账上出。”
“老虎不发威,真当娘是hello kitty。”雪梨红色长发一甩,疾步走到老板椅旁座了下来,“你把她的情况和我说下,越详细越好。”
“另外,宝宝,你自己要想清楚,具体要做到哪一步,毕竟她是……”
余寺言脸色不变,平静的说:“不是要让她怎么样,是希望她不要对我怎么样,你懂吗,雪梨姐。”
雪梨:“ok”
雪梨觉得相对这个女人,那个男人才是个定时炸弹,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好问题,可爱豆是个同的这种塌房事件能一样吗?
她本还想继续谴责下付一给余寺言听,奈何林锦之这个二世祖来了,他夸张的啧啧了几声,和余寺言两人勾肩搭背出去了。
付一见状,忙不迭的开门让祖宗和老板顺利出去,顺便自己也麻利儿的滚蛋。
雪梨标准的做着生孩子用拉玛泽呼吸大法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现在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疼痛的神经有所减缓。
同一时刻,江北附属医院,陆胥白办公室。
南嫣穿着一套香奈儿,知性优雅将一束洁白无瑕的白玫瑰送给陆胥白。
“南嫣,谢谢,我不喜欢白玫瑰。”陆胥白并没有伸手接的意思。
南嫣娇嗔道:“师兄~白玫瑰和你这办公室最为匹配,再说了,你不看看里面卡片上的字?”
两人家里为世交,从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南嫣很爱哭,总是叫陆胥白“白哥哥”,可等上了初三后,陆胥白就不许她这么叫了,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才知道,“哥哥”这个称呼,已经成为某一个人的专属。
她知道陆胥白所有一切喜恶,她可以为了他,勤奋刻苦昼夜不分,追随到大洋彼岸的那所难以跨越的学府。
她时常怀念初哈佛时,陆胥白第一次见到她的惊讶表情,这是他在她面前为数不多的表情。她坚信自己在这场赌局中会赢。
是她将陆胥白从那里唤回来的,哪怕倾尽所有,也要将他留在身边。
陆胥白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夹住了花丛中卡片,火红的卡片是这片白中最耀眼的点缀。
“你打开看看嘛!”南嫣娇娇的说。
陆胥白将火红的卡片打开,上面赫然是苏轼的字体——陆胥白最喜欢的诗人,他中意他的一切,包括他那错落有致的行书。
这卡片上的字咋的一看,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怎么样?师兄喜欢吗?”南嫣俏皮的问:“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才能模仿出的结果呢。。。”
陆胥白深幽的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不着痕迹的问:“南嫣,你还能模仿王羲之的字么?”
南嫣有些小自豪,投其所好是亘古不变的原理。
“这有何难!”
“嗯。”陆胥白说:“花留下吧,谢谢!”
这是陆胥白难得脸色和善对她说话,从她第一次向对方表白开始,陆胥白表示得很清楚,只把她当作妹妹。
今日,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其他的意思。南嫣也见好就收,不敢多留。
她走后,陆胥白盯着这张红色的卡片看了很久,久到他不自觉的想起躺在自己床头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纸,那张让他和余寺言分离十年之久的纸。
“小心,你能鉴别字体的真假吗?”陆胥白问。
小心:“这个理论上是可以的,两份字迹给我扫描,能鉴别出相似度。”
陆胥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让小心执行这个指令的意思。
小心:“陆教授,请问您需要辨别哪付字,打开手机扫描件,三秒钟出结果。”
陆胥白冷冰冰的说:“再等等。”
就在这时,南嫣的微信发了过来,“师兄,你考虑得怎么样啊?俏皮jpg”
陆胥白这才将红卡片上的字又看了一遍内容,上面是他最喜欢的苏轼诗句,下面的一行字大抵是邀请,邀请陆胥白一起过中秋。
陆胥白直接回了句【不了,那天有安排】便没有再搭理南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