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鹰上面下来,水一心朝着她家四爷看了过去,朝着他家四爷问:“爷是不是看到战鹰,就想到了自己,想到已经飞不动了,也到了报废期了?”
四爷朝着水一心看了一眼:“爷心里想什么,你这只小麻雀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才会问,知道了就不问了,那我说的对还是不对,爷到是说说。”
“对不对都让心儿说了,爷没什么好说的,回家。”冷烈风说完拉着水一心的手朝着外面走去,来这里看看,心情好多了,人总有一死,就好像来到这世界总要哭几声,才能证明,他来了。
冷烈风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生的伟大,死的不响亮,就只能陪着老婆孩子在家过安稳的日子。
师父那样的人生,他不会有。
比起轰轰烈烈的一生,冷烈风更希望能迟暮到老,陪着媳妇过几天安稳的日子。
离开瞭望塔有点不容易,别看上来的不那么艰难,甚至有点惬意,可到了下去,心情一回归,一切就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水一心也觉得她实在是有点走不动,要不是外面的这个天气不好,瞭望塔里四通八达的风呼呼作响,水一心真想睡在这里了,她可实在是下不去了。
“爷……”水一心本来想坚持坚持,坚持一下就到下面了,可不管她是怎么坚持,她也坚持不下去了,走了个一半而已,她就已经累的喘不过来气了。
冷烈风停下看着水一心:“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水一心撇嘴:“爷的身体素质不就是比我好了一点么,也不至于那么说我,要知道我的身体是女人的身体,和爷的身体怎么能一样?”
水一心嘟了嘟嘴,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眼神在周围飘忽,她是真走不动了,要不能那么矫情么?
谁放着好看不好看,非要碰一鼻子的灰,那不是有病么?
水一心嘟嘟着嘴,不是说男人越是年纪大,就是越是会疼女人么,怎么在四爷的身上一点都没体现出来,水一心忽然发现,她越来越怀念过去的那几年了。
而遗憾的是,过去那几年很快就过去了,而且还如年华那样一去不复返了。
纠结着,水一心揉了揉一双柔荑,冷烈风大概就是看出来了,小媳妇在耍脾气闹性子了。
“心儿这是要在这里住下了?”靠近上前,冷烈风把双手抬了起来,两边是很结实的玻璃窗,虽然都是一块块的,但也足够结实。
水一心傲娇没说话,冷烈风的双手按着上面的铁艺,低头亲了一口水一心嘟嘟的小嘴。
水一心先是一愣,随后扭开了脸,四爷不是客气的人,扭开就不亲了?
从脖子往耳边,一路亲上去,哪里痒亲那里,把水一心亲的心猿意马,呼呼的粗喘,开始她是推,后来就没力气了,双手挂在四爷的脖子上面,根本就不会动了,连点意识都没有。
“爷……”
“嗯……”
“叫人……”
“没人看,这里没有监控。”冷烈风说完忽然堵住了水一心的嘴,把人亲的都要断气了,四爷才把人放开。
水一心这下服帖了,咬了咬红肿的嘴唇,又马上放开了,她的嘴唇又红又肿的,简直疼的要命。
低了低头,算了还是自己下去好了。
水一心饶是有点思考的能力,她也不会用四爷,但是她没有,所以也不奢望了。
迈开步水一心朝着下面的台阶走,一步落空差点就跌下去了。
“小心。”冷烈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媳妇。
“啊!”水一心回头一脸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差点失足,拍了拍胸脯。
“干什么呢?被爷就这么俘虏了?”四爷说着走到水一心面前,水一心摇了摇头:“我是有点困了,才不是被爷俘虏了。”
“不是么?”冷烈风靠近,水一心推着他:“不许再来了,不然不原谅你。”
迈步水一心朝着下面走,冷烈风没松手,但是人已经走到前面了,不等水一心的反应,随后蹲在了地上,等着水一心上去。
水一心愣住:“干什么?”
“上来,爷背着。”
“不用了,我自己也不是不能下去,不用爷背着我下去,没有那么矫情。”
“矫不矫情那是爷愿意的,上来。”冷烈风说话强硬起来,水一心看看前面的台阶:“算了,我自己下得去。”
“上来。”冷烈风拍了拍水一心的两条小腿,水一心吸了吸鼻子,不是哭了,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弯腰水一心趴在冷烈风的后背上面,四爷毫不费劲,起身站了起来。
向上擎了擎,背着人朝着下面走,给水一心的感觉,四爷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的。
趴在四爷肩上,水一心说:“我真没用,走这么一点路就走不动了。”
“心儿要是什么都有用了,要爷还有什么意义?找丈夫不就为了做依靠的么,累了就捶捶,困了就靠靠,男人为什么娶女人,除了解决解决正常的生理问题,就是疼了。
如果男人肩不能靠,背不能锤,要男人也就没用了,女人也是,就是用来疼的,你总使唤着不疼,那也不是那么回事是不是?”
“四爷的大道理一堆,心儿说不过行吧?”水一心不是说不过,她是被感动了,感动的已经说不出别的什么了。
搂住了四爷,水一心叹了一口气。
“干什么呢?”四爷问她,水一心就说:“在想四爷老了的时候什么样子,是不是头发花白头发掉光,然后每天去逛公园。”
“心儿放心,爷老了的时候,依然这么对心儿,背着心儿从台阶上面一节节的走下去。”
“你说吧,我才不相信,到时候你怕是有心无力了。”
“爷就算是再有心无力,把心儿背起来还能。”冷烈风说着笑了笑,水一心趴在他肩上,脸贴着脸,亲了他一下。
冷烈风正往下走着,没想到脸上热乎乎的来了这么一口,当时就没反应了。
他媳妇这样主动不多,偶尔的一次都叫他胆战心惊的。
不过四爷心情很好,这一吻他们都受益匪浅。
四爷也没回头,就是说:“看来女人真的很好哄,就是一点甜头,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那是四爷说的,我才不是。”
“不是就不是,本身也没说你是。”冷烈风轻笑,背着水一心越发的有力气,原本他自己也怀疑能不能走下去,结果走的一马平川,轻轻松松就到了下面。
四爷到了下面,尴尬万千,果然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