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爷一听，那高傲的自尊心都搁不下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好要选择性调查？你能不能行，让你查一个不入流的戏子，你都搞不定？你还是业内专业的？咳咳咳，我、我花这么多钱，不是请一个废物来的！”
顾老六无言的翻起一个白眼点了支烟，不咸不淡的开口：“战氏集团总裁战云霆不知道方少爷你听没听过，这位和他的妻子夏星辰小姐，也就是xr奢侈品服装品牌的老板是夜北的至交好友，这不算是秘密，如果调查这二位，我相信很快也将会被反调查。搞娱乐业和房地产业现在风生水起的霍氏集团总裁霍骁也是他的至亲好友。其他几个圈内好友，像是肖盛，虽然本人只是您瞧不上的退役影帝，然而他老婆是医学天才，医学界瑰宝一般的存在，不出意外，今年应该能拿诺贝尔奖，这样的人物受国家保护，我不敢调查。”
顾老六这么一列举，方少爷简直头都要炸掉了，咬牙切齿道：“我方家惹不起国家护着的人，还惹不起其他人？”
顾老六抽支烟淡淡道：“您家大业大是自然，但也一直都是海外势力，又没有接触过这边。a市说是战云霆的地盘都不为过，我这还是保守的说，至于他老婆夏星辰，那是给国家第一夫人制作过礼服的人。一个一个算下来，都是无从下手。”
顾老六真是顾忌了雇主的面子了，一开始他说调查夜北还没什么，后来说人际关系也调查了，现在要调查他身边那些人，对不起，这活儿没法干了。
方少爷要气死了，气的快不行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身边有这样厉害的家伙在。
真是让他生气。
不过也罢了，都是朋友而已，只是朋友而已，难道还能掺和他的家事吗？
夜北，你想从我这里拿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想都别想！
深吸一口气，方少爷好不容易平复了下自己，情绪不那么激动了，道：“罢了，让你调查这么多，也的确是为难你了，这样，你便专注调查他的感情生活，查查他有没私生子，还有财务方面的事，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投资，有没有开公司。以及……那个凌月瑶的事。”
顾老六内心里嫌恶这个麻烦的雇主，但好歹人家给的起钱，大手笔，所以也只得依从了下来。
那边夜北和凌月瑶换装之后就一起去逛街了。
虽然两个人都打扮过，但两个人身材好，又有气质，一进去就吸引了诸多目光。
即使不是明星，大家也对俊男美女非常感兴趣。
凌月瑶见有人偷看，心里慌张：“夜北，怎么办啊，我觉得我们的变装好像没什么意义。”
夜北淡淡道：“还是有意义的。”
夜北说着直接拉着她进了一家店，掏出了自己的卡。
服务生一看这张卡，立刻对在店里的几个客人说有贵客在，他们要闭店服务了。
这或许在普通的商场里不太常见，但作为一个高级奢饰品商城，这样的服务还是有的，且来这里逛的人，都十分识趣，店内门前牌子一挂。
很快这个店内只有夜北和凌月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