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照入相府,似乎除了夜间巡逻的侍卫其他的居院的人儿都已经熟睡了,然而见一蓝色的身影,提着灯笼。那人便是当今的三皇子。
黄甫郝走进居院,看里面的房间烛光还亮着便推门进了去。
闺房里身着大红衣裙的女子,先是一惊,贴面了青瓜的脸上,瞬间掉落了几颗,她看着进来的蓝衣男子,吓得有些发抖,明明大半夜的,一男子进女子闺房成何体统,传出去了,如何好,不过一想,嘴角上扬。那她也乐意,毕竟眼前人,是心尖尖上的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也大半夜的了,怎么来到她,莫非二皇子突然转心喜欢上她了,想想有这个可能,要生米煮成熟饭吗?,不由的站了起来。
江轻柔温声道“二皇子,有何事找轻柔,这夜静人生的。”
皇甫郝微微皱眉头,这江轻柔既然还敢问他何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便一直盯着江轻柔,半刻放下灯笼道“还敢问何事,你心里没底吗?。”
江轻柔轻笑,以为皇甫郝要宠幸她,便妖媚的扭着腰身走了过去,在皇甫郝的耳边吹气着。
门外吹进了一阵风,又看月下,眼前的两人极为暧昧,不由的让人见着都脸红了,月儿也躲了起来,云儿都害羞了。
皇甫郝愣了一下,然后带着怒了质问“江轻柔,你在干嘛!,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这样又成何体统。”
江轻柔愣了一下,离开皇甫郝的身上,走开了几步,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有何事,突然眼里闪过一道尖锐的光,莫非是有关于江北雁这个贱人的人,想来就只有这个人,但还不敢确定便问“三皇子,深夜来找小女子,轻柔是终究为何事。”
皇甫郝大笑看着眼前的女子“江轻柔,你敢骗我,说江北雁各种心机它人,我前派去的人会报,江北雁为人和善,并且绝无心机之人,怎到你口中她的罪行,如此之多。莫非你一直是你骗我。”突然眼中是极为厌恶的神情。
江轻柔愣了,然后一罢,轻笑“我哪敢骗三皇子你呀,估计是派去的人,被江北雁那贱人发现了,而那些种种都是贱人装出来,只是为了向三皇子你示好,说明那个贱人心机很深,三皇子不要被她的表面给骗了,轻柔都是为你好,只有我对你一往情深。”她激动的抓住皇甫郝的衣裳。
皇甫郝看着发疯一样的江轻柔好像知道了什么,之前他只是顾着查江北雁,而选择相信了眼前这个激动的女子,完全没有了淑女,大家闺秀之分,是他忽略了,范糊涂了,应该把江轻柔的事情也查查才对。
皇甫郝有些厌恶的看着眼前女子道“江轻柔,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吗?,这几日的调查,江北雁完全不是你说的模样。”
江轻柔马上又抓住皇甫郝的衣裳比刚才紧了几分,突然她感觉事情的不妙,便连连辩解“三皇子,轻柔未曾骗过你,那个贱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的,不要被骗了。轻柔说的一切是真的,不要不相信轻柔。”
他嫌弃的推开了抓住自己衣裳的江轻柔,被一推的江轻柔没站稳便倒地扭伤了脚踝,痛苦的抱着脚,又深情的看着皇甫郝“三皇子,不要被那贱人骗了,她是我妹妹,我最清楚不过了,怎能骗你,我的心都属于三皇子你的。”
皇甫郝看江轻柔,脆弱而深情的模样犹豫了一下,像是深思什么,眉头一皱,他到底应该不应该在相信眼前这个女子说的话。
江北雁看着犹豫的皇甫号微微嘴角上扬,无人知道,更无人察觉,看来三皇子动容了,那么她就有机会了,便使劲扭了大腿,瞬间痛的她皱眉,又继续脆弱的捂着脚还掉了两颗泪珠,脸上的青瓜也被一推的时候弄掉了,只留那好看的容貌,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皇甫郝好歹也是有后宫的人,虽然他不太懂女子的心计,但他刚才并没有大力的一推,毕竟顾忌到了对方是丞相的女儿,又是嫡女,更有关自己的前途,他怎么可能随意下重手,更不至于对方扭到脚,他做事情一项有分寸,又看女子的大腿上有红印像是刚才江轻柔自己扭伤的,看来有心机的是眼前这个女子,真是小看了,他以为江轻柔应该是名门淑女的模样,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和他后宫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同呢?,到让他觉得江北雁有几分有趣了。
可一想,自己之前还被江轻柔耍的团团转,既然就如此轻信眼前人的话,真是丢脸。他倒想看看这江轻柔还想耍什么花样,脑海一转。
皇甫郝就扶着江轻柔起身轻语道,看起来关心的模样。“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没想到推到你,受伤没。”
江轻柔听了心里一乐,又一脸委屈的模样摇摇头“我就知道三皇子,不是故意的,轻柔没事,三皇子明白轻柔的心,就好,轻柔一切都值得了,轻柔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她看着皇甫郝突然温柔起来,莫非相信了自己,这个也许是好开始,她一定要那个江北雁贱人没有好果子吃,而那个动手的人一定会去眼前的人三皇子,黄甫郝。
“三皇子,你可不知,前几日北雁妹妹去庙里还愿的途中遭遇刺客还是怎么的,既然冤枉了我和母亲,可以看的出来她心机颇重,既然让自己处于危险又嫁祸我和母亲,你说这样的女子可怕吗?,有这个妹妹,轻柔茶饭都吃不下,生怕下一刻被这妹妹害了,连死都不知道。”
皇甫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江轻柔作妖,不言,将她扶在凳子上坐好,又看她委屈哭着,还擦了擦眼泪,就是不言,倒是江轻柔不停的说着自己的各种委屈和难受,听得皇甫郝都想笑了,但是他忍住了,继续看着眼前委屈的人。
月下只见一男一女都怀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