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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看清楚来人时,同样虚弱的唤了一声,就喘了一口气。
“闭嘴!”雍景阴恻恻着俊脸给仲麹渊把脉,直接就无视了四师弟那张苍白的脸上扬起来的喜色——
看到活着的二师哥和二师嫂,四爷俊脸都亮了,倒是将他脸上的苍白铁青之色压下去。
“二哥、二嫂!”仲麹渊看到二哥和二嫂还活着,心里那一直压在他心口上的郁气一扫而光,看到二哥那张阴着的脸,他只觉得再亲切不过。
“四爷,你这是怎么受伤的?”看着自家男人一脸的黑臭,迟嘉宁对于胆敢伤了四爷的人,在心中记了一笔。
“迟姐姐,这事得怪我。”玄清儿弱弱的开口。
“与你何关,那玉世勋本来要针对的人是我们。”仲麹渊却立马摇头,朝着雍景挑眉望过来的眼神,解释说道:
“当初,二哥使常福过来问过我小院,那玉世勋凭着家世,顺道摸上门,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有权叔在,我们一行人都要折在他手上了。听到权叔说二哥是雍砚老祖的族孙,那玉世勋才收兵手人。不过……”
“不过什么?”雍景阴着脸问,一对凤眸已经潮赤如血。
仲麹渊知道事情的真相怎么也不可能瞒着二哥的,便也老实在继续说道:“不过,权叔当天,被玉世勋带走了,说、说二哥想要权叔,自己亲自上门来讨。”
雍景一想到权添被对方抓走了二年,怕是要受到不少的磨难!一想到这里,他薄唇轻掀喝斥,“竖子、好胆!”
“那其他人呢?”迟嘉宁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人,凝神望向四爷轻问。
常福、全叔、百里先生去哪了?
雍景瞬间就想到了那张留言上的讣符,凤眸锐利的眯起,盯着他等他解说。
仲麹渊瞄了眼二哥那恐怖的眼色,忙开口解释:“二哥,没有人死!但是,百里先生失踪了,常福、常福公公他……”
“公公怎么了?”迟嘉宁脸色也不好了,常福公公可不是普通的老太监,他存在的意义甚至比雍和对雍景来说,更重要!
要不然,她的男人宁可带着常福,也没有对一心向往长生的亲生皇父心软,可见常福在雍景的心中,地位是不一样的。
玄清儿看出了迟姐姐和雍二哥的脸色难看,她上前一步引着迟姐姐望向她,“迟姐姐,常福他被玉世勋所伤,动及心脉,已经躺在床上二年多了,若、若是再找不到办法,他的寿数怕是……”
因着之前,玉世勋是她的未婚夫,所以对于仲麹渊这些人受累是非常内疚,而且,当时仲麹渊会受伤,也是因为挡在她的身前,受了玉世勋一击这才受到了他的根基。
迟嘉宁随着玄清儿进了一个厢房,一进入房间,就看到房间明亮,打理的非常干净,就是躺在床上的常福似是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躺着。
“迟姐姐,常福公公因为伤了心脉受了内伤,一天有大半的时辰都在静养,清醒的时间并不多。”玄清儿仡立在迟嘉宁身边,恭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