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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雍景的回话,迟嘉宁隐在男人肩窝的眼眸,眼珠子狡猾一转,瞬间落泪小脸凄凄,悲呜地哭泣:
“妾身就知道,一定是幻听了!呜呜、殿下,妾身心好痛!宝贝们也在调皮捣蛋!”
说着,她还将男人的大手抓住放在自己正在胎动中的肚皮上——
感觉大手下胎儿的鼓动、魏亲王当即知道,小妇人的话,不全是虚假了,一看到她示弱的小模样,他只能投降地咬牙,抬手**顺着哄道:
“爱妃就抓住本王的心软,等你生了,本王让你日日下不了榻!许是要这般,爱妃就能知道,本王心里只有谁了。”
迟嘉宁撩眸嗔着男人,娇声诱人:“殿下这会,已经让妾身日、日下不了榻了,何须再等生了宝贝们?!”
说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已是隔着一层衣服,胡乱的**一通,娇气的呼吸,更是缠着他的喉结上啃咬,一时轻一时重的吮咬,让他的身体反应地极为敏感,瞬间就进入了状态……
“嘶~嗯、”这小妇人,就敢撩他!雍景闭上双眸,抿着唇低喘。
大手却仍贴在小妇人的腹上,感觉到胎儿们都乖乖的,安份了下来,他这才由着小妇人闹腾。
迟嘉宁听到男人因为她动了两下臀部而发出来的低呼,酒气上涌,这让她的行为更大胆和直率、、
她轻笑一声咬住了他耳畔的轮廓,轻轻地吐了一声气喘,感觉到男人大手的动作,她笑地更是放肆地娇吟:“殿下~么?”
“……”
被小妇人这么**,雍景哪里还忍地住,轻易就将她举高,咬着她的脖子吮吻哼道:“等着,爱妃不许哭~本王现在就满足爱妃!”
男人暗哑地说着,大手已经将迟嘉宁调整了坐位,因站小妇人穿着是襦裙,且被他包在大氅之下,寒风挡在了外头。
雍景一下子就将襦裙撸到她的腰际,在小妇人的惊呼之下,一举就撩起了自己的下袍、、
“殿下好急,不要嘛~”
迟嘉宁可是知道男人的体型,凭着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情动,这般压下去,她肯定会伤着,因此她哼了句尾声:“会痛!”
“爱妃放松,本王怎么会伤着爱妃!”
“殿下,不要~痒啦!”男人的大手,因为长年累月的握剑练武,手掌处全是粗砺的老茧,这般摩挲着她的嫩肤,实在是让她好……痒,痒地她好难受。
“乖~爱妃真美……”若非怕小妇人冷着,此刻又是在外头,他真想将小妇人剥干净的享受!
想到这,雍景手指轻弹,被垂勾起来的细纱帘帷,便松了下来,将屋里的情潮挡在了帘帷之内。
灵酒是最好的催情物,解开了心结,迟嘉宁这会儿只觉得夜色很美,雍景这个男人最可爱了——
“殿下~”迟嘉宁搂住男人的脖子平衡,昂起白玉泛红潮的小脸,迷惘地轻喃,索吻的意味十分地强烈。
“嗯、莫急~”雍景一掌托住小妇人要往下压的力道,薄唇抵着她的软唇轻哄:“爱妃,还差一点!”
“我、殿下,好难受。”迟嘉宁捧着男人的后脑勺,用力的在他脖子上吸吮一通之后,磨蹭地更热更难受,她想要……
“乖,爱妃、莫急,嗯?”架着细滑的臀部两边,已经忍到极限的男人一边诱吻着她的嫩唇,一边轻语。
迟嘉宁看着墙壁上的灯盏,心脏的跳动更是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