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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宁瞬间瞪大眼,用比魏亲王还要生气地语气反驳:
“殿下说什么胡话呢,妾身只会替爷生孩儿呐!
而且,妾身哪有不乐意!妾身明明是怕嘛~妾身娘亲就是生小弟时、难产了……”
说着,迟嘉宁眨了眨,一副她很懵逼的表情,弱弱地望着魏亲王缓和的峻脸,急急说完:
“妾身真没不乐意!妾身只是怕自己的骨盆太小,会跟我娘亲一样难产。殿下别恼…妾身真的是怕嘛!”
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迟嘉宁还蹭了下男人的下巴,一副小可怜的说道。
“嗯、爱妃的骨盆…确实是太小了点!”雍景沉吟后,开口认同依附地说。
随着小妇人虚弱的话,他的注意力立马下移,瞬间感觉到迟氏骨盆这‘小’,是小到什么程度!
他又不是不知情事的小少年,何况他名下也有几个子嗣,当然明白妇人产子时,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小妇人细若柳枝的纤腰,并不是说笑呢!
想到这,魏亲王就理解了小妇人害怕的情绪了,当即脸部表情由多云转晴,搂抱起小妇人按在胸膛温声哄慰:
“爱妃莫怕,有本王护着,肯定会保你们母子安全的!”
魏亲王虽然说着安慰的话,来哄小妇人心安。然,他的心底对于着急想让爱妃替他生孩儿的欲.望,到底收敛了不少。
再看小妇人一双潋滟的桃花眸,此时是全心全意的凝视着自己一副信任不已的样子,心底对她的话也产生了担忧——
他的母后,又何尝不是因为生子,难产而死?妇人产儿,本就是九死一生的艰难——
他的母后更是歹命了一些,被小人算计,一尸三命!
想到他那对未曾活下来的胞弟胞妹,雍景心头一紧,猛地抱起小妇人阔步转身进入了温汤里,边走还边低吟:
“爱妃确是小了点,若是怕,且待爱妃再虚长两岁,咱们再来要孩儿,可好?”
迟嘉宁是被魏亲王一连串的举动弄得发懵,她都还没有想好怎么劝他放弃现下孕育孩子呢,倒是他自个儿脑补了啥?
居然让他惊慌地、立马改了变了原来的意图?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男人,感觉魏亲王居然这般就被她说服了,迟嘉宁忐忑的心境,一下子落到了实地上,不再觉得自己如同水上浮萍,无依无靠。
“真的?”迟嘉宁立刻仰起甜美的娇容,粲然一笑地高兴兀自反问,双手搂住男人的肩头,贴着他的胸膛欢喜的答谢:
“好、当然好!嗯~妾身谢殿下的怜惜呐,爷对妾身这般好,妾身心下恐惶——”
听了前半句还好,小妇人惊喜的声音还是让他欢喜的。可随后听到小妇人象是反应自己逾规了,连忙描补的话语,却是让魏亲王越听越不顺耳!
雍景垂眸,猛地打断了怀中小妇人的话语,垂首与她相抵地纠正:
“爱妃莫与爷如此生分,爷不喜。便是甩了小性子,你瞧爷可舍得真罚你?”
说着,魏亲王亲昵地蹭了小妇人滑腻的脸颊,扯掉她身上的长褙子,抱着她一起下了温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