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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组与独生女[七零] 第48节

许志安:“麻烦什么,我怎么能忍心看你这个样子不管不顾?”

陈素红肿的脸有些羞涩。

而进了屋的许志安张口喊着许家媳妇:“大嫂,药水放哪里了?”

最后是许家媳妇找出了药水,陈素坐在凳子上,许家媳妇半蹲着,为她细致地涂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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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早就见到老二媳妇回来,在外边跟许老师旁边的姑娘说话,好奇问她:“那姑娘你认识?”

其实她想问那姑娘是因为啥才搞成这个样子的,但要是她和老二媳妇关系好的话,就不大好问了。

田甜还有些不在状态,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她问的是陈素。

“我娘家楼下那户的闺女。”

“哦。”想了想她又添了一句,“叫陈素,就是上次爸和大哥他们说过的也在屠宰场工作的那个。”

周母一听,脸上的表情立马转为了嫌弃:“在宿舍看书找不到人拖你爸他们后腿的那个?”

“很详细。”田甜点头。

周母这下确定两人的关系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了,大胆地问道:“那她这是?怎么这副样子?还跟许老师扯上了?”

她瞧着都把人带进屋子里去了,关系怕是不简单。

田甜耸耸肩:“她偷偷卖掉工作,被陈家人发现了,就打起来了。”

“至于和许志安之间的关系,应该也许大概可能就是您猜想的那种?”

毕竟许老婆子当时都亲口说了,她好儿子的对象就在屠宰场工作,再巧也巧不到许志安的对象是屠宰场的另一个女工,却丝毫不避讳地把陈素引回来了家吧?

陈素今天能直接找上门来,就代表着她曾经是来过,晓得路的。

她倒是有些期待许老婆子在知道她口中吹嘘的在屠宰场工作的儿子对象已经把工作卖掉了后,是什么反应了。

周母满脸的一言难尽,她是没想到许老师的眼光竟这么差……

嘴里唏嘘不已。

田甜回屋子后,坐在桌前,盯着翻开的书,半天都没看进去一个字。

她在回想,在整理思绪。

想了半个小时,终于理清了一些她曾经忽略或说没在意的细节。

能确定的一点就是,陈家包括陈素都是没有能接触到通晓最高领导人指令的人脉和关系。

要不然,陈家的几个儿子用不着下乡,用不着入赘,儿媳和闺女也用不着为了一个工作打成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是陈素一个人的人脉和关系,那她为什么不让人帮着换一个工作,而是在又脏又臭的屠宰场待了这么久?屠宰场的工作是很吃香,但陈素待的那个岗位对女人尤其是对一个未婚姑娘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待遇又好又体面的工作多了去了,除非是她不能,不是不想。

而最让人想不通的就是陈素是如何知道高考恢复时期的?

不说具体,那她肯定也知道一个大概的时间,知道一定是今年!

不然她不会在高考恢复的几个月前,为了专心看书复习,就果断卖掉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连田甜都知道陈家因为这个工作闹了吵了多少回了。

不然她不会在今年大耗心力和金钱早早地去收集高中的课本和资料,就是因为她知道要不了多久,她收集在手中的这些书会很快地脱手出去,并能赚一大笔。

她实在太自信了!

如果是从别人嘴里偶然听见或知道的,那她做的这一件件事就不会显得这么有魄力又格外果断决绝!

除非她是发自内心肺腑地相信高考会恢复,它一定会发生。

她为什么能这么笃定,这是田甜现如今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

还有个玄乎的点,明明她和陈素接触得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少很少的。

但就是通过这几次简单的打交道,她发现陈素的消息太灵通了,灵通得惊人。

最开始她才和申哥刚刚接触,陈素就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风声,把申哥的情况摸了个大概,听着比当时的她还了解。

中间几次交锋,都看得出陈素对她周围的动静捕捉得比她这个本人还快还要灵敏。

就像这次,好似中午她和田父田母谈话的时候,陈素就躲在桌子下偷听一般,内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是像她自己一样,是听别人说起的,不说田父田母嘴巴是否牢靠,就是依着陈家在家属楼里的人缘,消息能做到这么灵通不是有些可笑吗!

上述这些包括提前知道高考会恢复这件事,不都是她消息灵通的表现?

怎么就那么巧合,不管大事小事她都能快速知晓,好事全让她一个人撞上了?

她不禁想起了周志申的特殊体质,难道陈素是个相反的版本?

不管怎么说,她就有种莫名的感觉,陈素身上带着点玄乎,玄乎到近乎诡异的地步了。

还有对她刚才说的最后一番话,直觉不是那么简单。

越想越觉得心里毛毛的,有些毛骨悚然。

胡乱猜想着:可能是她的一种诅咒……?

说啥,啥就会发生。

难怪她听那些话有些不高兴,是不是她爸去了堂姐那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她作为亲闺女提前感应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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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8章 变化

凌晨两点钟, 原本漆黑的屋子被拉亮了。

昏黄的光下。

周志申穿着一身崭新崭新的衣服,和平时随意的风格不一样,今天的打扮有些板正, 拉着一张脸,整个人添了几分严肃。

坐着的田甜仰起脖子,觉得高个子的男人光这样站着,浑身的气势都能唬得住人。

田甜细心叮嘱:“凡事不要冲动行事, 他们人多势众,你们肯定是比不得上的,所以最好坐下来一起心平静和地谈一谈,谈不谈得拢暂且不说,关键不要头脑发热, 火气上来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这话倒不是针对周志申讲的,他连人都没见过, 依着他平时眼波都难以震动的稳定情绪,哪里会轻易急火。

而是想让他到时多关注关注另外几人,尤其是当爹的田大伯,就怕他怒火之下,被人一激, 会发生不好收场的事。

田甜觉得人有时就奇怪得紧。

当初田娥好生生候在膝下时,也没见田大伯他们有多疼惜疼爱闺女,甚至每次都看得到田大伯母嘴上不停息地吩咐让人干活, 田大伯在一旁视而不见, 态度上丝毫不热络。

人不在的这些年,也很少从他们口中听到这个人的存在, 念叨得最多的, 还是田大伯母对闺女的抱怨和牢骚。

如今, 只是一封信件,田大伯甘愿带着兄弟不远万里坐火车去乡下帮闺女撑场子。兴许这里头还有二老的意思,但要是田大伯他们真心不乐意管,有的是办法可以躲避掉,毕竟是亲儿子,二老不可能为了一个不怎么重视的孙女就对儿子怎么样的。

但田甜觉得田大伯他们更看重的也许不是田娥这个下乡多年没见过的闺女,而是她顶着的那个“田”字,即代表了田家的脸面。

要真是这样的话,田大伯他们的怒火值就更高,这把火不仅仅是对着马家,大部分还是对着田娥的。

因为田娥嫁进马家,算是下嫁了,结果还没出息的反被婆家压制,最后只能向娘家人求助,实在是连带着田家也落人一头。

本就是先斩后奏的一门亲事,对田娥,对马家,田家都是极其不满的。

现在田大伯他们赶去乡下,就是一个个将点不点的火炮,稍微不注意,可能一阵风吹过来,就被点着爆炸了。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很理智很清醒的人在旁边。

田甜:“路上一切小心!”

周志申镇定:“放心。”

抱了抱媳妇,又揉了两把脑袋。周志申才带着准备好的东西去火车站跟田父他们会和。

因为还太早,也没准备什么吃的,而是打算上了火车后,在火车上直接掏钱买就是了,也没必要省这一点。

白天,田甜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让自家男人跟着一起去一趟,心里踏实些。

田家那些个大男人,能说会道的基本没有,一个比一个寡言。

初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发挥如何还真不好讲。

别看周志申也话不多,但他为人直接,有话说话,不会藏着掖着,这也让他说话时不会夹杂多余的容易让人误会的东西。

周志申走后,田甜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已经六点过,田母在煮着全家人的早饭,看到她洗脸,便问:“老二几点走的?”

显然也是知道他干嘛去了,昨天田甜就给他们大致说了下,周志申要请两天假,跟田父他们去一趟乡下。没细说,周母他们只知道是田甜娘家那边出了点什么事。

“两点过走的。”

周母:“这么早,该没吃东西?咋不叫我起来弄呢!”

田甜把毛巾规规矩矩挂在架子上,只道:“装了些饼干和热水,等到了火车站,也可以花钱买点吃食,没必要提早折腾。”

周母心疼:“煮一个人饭这点时间算哪门子的折腾?你也说了在外面还要花钱买,多不划算啊。”

过都过了,田甜也不能追火车把人追回来,今天这种情况是少见,所以她没有多纠结,只是点点头:“好,下次都在家里吃。”

听后周母也满意地点点头,细声道:“知道你和老二平时手里也有些钱,咱该花的时候花,但有些地方能省还是省一点。”

“你看,你们现在又只有老二每月能有工资领了,手缝再漏得大一点,那这以后的日子咋过?如今你们两个人还好说,等以后有了娃,那花钱的地方就多了,要把几个娃好好养大,吃的用的少不了……”

目前零个娃的田甜并没有周母所说的那些烦恼,兀自点头,靠近锅边看了看正在咕噜咕噜沸腾的红薯稀饭,突然道:“妈,要不咱们做点咸鸭蛋放家里吧,用来早上配稀饭多适合啊。”

说话起劲的周母顿了顿,也觉得她这个提议挺好的,只不过:“我还弄不来这个东西,没做过呢。”

“申哥也不会?”田甜眨了眼。

周母哪里晓得,反正他们家里是从没弄过这个的,顿时摆摆手:“不等他回来,反正我在家有空得很,等天亮了,就去周围问一问看谁会弄,有了方子,应该简单了。”

整个人很是雷厉风行的模样,还问田甜:“吃得惯皮蛋不?正好温度下来了,蛋放久了也不容易坏,我多买些,一起都给弄了。”

田甜当然点头应好。

见周母明显已经忘记了刚才的话题,嘴里还嘀嘀咕咕算着家里的人口,计划着买多少鸭蛋。

田甜小小松了口气,溜溜哒哒出了厨房,堂屋里周大嫂也出来了,正一脸奇奇怪怪地,拉她到一旁悄悄问道:“听你和妈在里面说了这么久,在说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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