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算算假装昏迷的时
没等庄宁说什么,就听见电话那边庄算说道:“哥,你放心,我是相信白有贤的。没有他,地产公司不可能发展这么快这么好。去年我突然昏迷之前,就已经将地产公司最高授权给了他,我的取款密码私人印信他都知道的。那时候他对我不离不弃,这一次我们齐心合力,定然能扳回一局。”
“嗯,小弟,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白有贤。但是……”庄宁犹豫了一下,“详细计划你们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知道的越多恐怕越难演的逼真。我更容易做到的是,质疑白有贤,把他当假想敌。说不得,趁机揍他几顿……”
“哥,不要!”庄算使出撒娇的杀手锏。
白有贤也哀求:“大哥,求放过。”
庄宁却还是满心担忧:“小弟,听你声音很是虚弱,不会是……”
“是阿贤,唉,每次都好用力,弄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都起不来床了。”
“暴揍+1次。”庄宁咬牙切齿挂了电话。
樊媛媛宽慰道:“阿宁,小弟他那么聪明,想必已经安排周全。我们一起打好配合。白有贤那么乖那么有才华,就不要真揍了吧,他为公司……”
“嗯?怎么连你也帮着维护白有贤!”庄宁故作气鼓鼓的样子,“是不是觉得他比我长得帅,年轻英俊,被迷惑了?”
“他就一个小鲜肉。哪有我的大宁宁好,我最喜欢你这种又成熟又有内涵的。”樊媛媛赶紧改口,像是为大狗狗撸毛一样,摩挲着庄宁的后背。
庄宁等着毛顺了才回身,将樊媛媛压在身下。虽然人前他敬樊媛媛,一脸妻奴的样子,两人在私下里相处,他还是会偶尔撒娇,偶尔表现出来男人的强势,给樊媛媛带来一些特别的刺激。张弛有道,渐入佳境。
挂了电话的白有贤却没有刚才对庄宁那么自信,焦虑道:“算算,你说大哥信了么?”
庄算把白有贤拉回床上,蹭着他肌肉紧实的后背:“当然,我们演技这么好。”
“你真的要在杭城这里做那个激进的治疗?”
庄算不以为然道:“那当然,
“可是那种激进的疗法……听冯医生介绍的,实在是,对你来说太辛苦了,你真的要尝试么?”白有贤让庄算枕在自己的臂弯中,“应该我陪着你一起,否则我不放心。”
“类似科学健身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全封闭的话我还能少点杂念,更集中精力早点痊愈。你去忙正经事吧,不到非常时刻我们尽量不见面。咱俩少奋斗几十年早点退休的愿望就靠你了。”庄算虽然对那套激进的治疗方案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的,但这会儿肯定是打肿脸充胖子,死扛着,也不能让白有贤担忧。
“我会让安防公司的人部署好你这边的防卫工作。我那边,做个样子吧。”白有贤有条不紊的联络安排。
庄算只是提了一个将计就计的大思路,具体细节都是白有贤来操办。而且关键的角色是面对刘家老爷子。这事别人代替不了。
庄算能做的是全力以赴,早点摆脱那些残余在体内的药物影响。治疗的方案不仅要有一些药物辅助,还要自身进行大体力的消耗,让体内新陈代谢处于一种较高的标准速度,起码是类似于专业运动员的训练量。
以健身训练的模式,能减少一些代谢类药物的使用,对身体其他脏器更有利。再者庄算在现实世界里工作繁忙疏于运动,最终积劳成疾患了绝症,他当时就想过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愿少赚钱多健身,健康最重要。
穿入书中,衣食不愁,工作清闲,又有心爱之人相伴左右,每天吃喝玩乐,如果不注意健身心宽体胖难免。身体年轻,运动的底子还不错,家里奢豪什么健身器材没有,出差都是五星酒店健身房免费用,他当然是坚持锻炼,维持好身材,和白有贤床上娱乐时才可以更加持久。
如今只不过是在往日锻炼的基础上翻倍运动量而已,他一定能行。战胜自己的懒惰,专心致志全力以赴,争取早一点结束“禁闭”治疗。
白有贤让安防公司为庄算编造了一套伪装的身份信息,在杭城这边冯医生这里,换了个名字住进了
冯章医生的履历背景调查也是先一步就做好的,确保没有什么纰漏。
庄算入院安顿好,白有贤却从杭城分公司匆忙返回了帝都。
去的时候他们坐飞机,回程白有贤用了障眼法,让安防公司开了一辆豪华的房车,加了几辆护卫车一起,从杭城走公路返回。让不知内情的人认为庄算是与白有贤一起乘坐房车回到帝都。
又过了几日,地产公司内部开始流传一条小道消息,说庄总裁又一次昏迷,已经被送去了帝都某私人医院治疗。
别人若当面问白有贤,白有贤只是顾左右而言他,死活就不承认,可是明显愁容满面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越是这种模糊不明的遮掩,越是让人起疑,庄算既没有在杭城分公司或南方大项目露面,也很久没有在帝都总部出现了。众人难免不往更坏的方面联想。
在白有贤回到帝都第七天的晚上,刘家老爷子终于沉不住气,在白有贤下班的时候,将他秘密请去了刘家老宅子。
此时的白有贤早通过不同身份从刘家一些晚辈嘴里套到了内情,让私家侦探按照线索搞到了去年那家医院里下药的蛛丝马迹。
目前只能确定是刘家的人暗中指示他人操作。整个谋害人的动作被拆分成了各种分项步骤,经手的人只知道上面下来的单线任务,往下传达也只对一个具体执行者,团伙作案彼此却根本不知道同伙是谁,除了自己要做的事,也不晓得别人做什么,整个是为了什么。
做这个计划的人,事先经过周密的算计,确保拆分好的任务让具体执行者不会存在太大的负罪感而排斥。
比如具体执行人A,做的只是往一个空药杯里倒入旁边一个有特殊标记的瓶子里的药液,倒完药,把药瓶顺手丢弃在废弃医用物品箱内。药瓶是医院常用的药瓶,液体也无任何异味。A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那杯药将要送到哪里去。
具体执行人B,只晓得接收一个境外包裹,打开之后将药粉以普通饮用水化开,分装到医院常规的小药瓶内,每周定时投放,标
具体执行人C,是被安排网购一些配料按照别人发的匿名邮件配方混合好,再丢弃在家门口的垃圾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