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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幕 魔?不,我是人~

朔忆说时,微笑着看着巫霂,“怎么样,你是要你的家族,子民,男性阉割,女性没入妓院为奴为婢,永世不得翻身,还是要你的巫孥王国在我的军宁铁骑帮助下,统一东域二十二国,成为我荆朝的藩国?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

“你敢!如果你那样做了,我……我就……”

“就这么样?自杀?太可惜了,洱瑞,我记得军宁铁骑中好多士兵都还没有尝过女子的滋味吧!”朔忆转头看着洱瑞,使了一个眼色。

洱瑞会意,马上大笑着应道:“对啊!我看你眉清目秀的,是一个美女,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也好吧。”

“你别想了,洱瑞,你还有一位没有过门的媳妇呢!”朔忆看着洱瑞,眼神轻佻。

“你都说了还没有过门,那么我还没有成亲,她还能管我什么!”洱瑞看着朔忆,邪笑道。

“好吧!不过先让兄弟们,你是老大,你在后头。”朔忆蹲身,挑眉笑道。

“好吧!那群呆瓜有福了。”洱瑞看着朔忆,摆摆手大笑道。

巫霂听着他们谈笑,看着他们的邪笑,不禁将衣服裹得更紧。

“你……你们想干嘛?”

“你说,你一个弱女子,我们后头有一帮大老爷们,能干什么?”洱瑞心想,事情已经快成功了,那么,自己再当一次红脸吧!

“你……你们!不许过来,我……我会叫的!”

“叫呗,我身旁这位静郡王现在是手揽国事,只要他不说话,就是群臣再多怨言也不可能影响到我。”洱瑞看着惊慌得巫霂,手指朔忆撇嘴道。

说罢,洱瑞便装作要拿出钥匙,朔忆也一把擒住了他的手,“我再问她一个问题,如果她还不愿意回答,那么……随便你吧!”

洱瑞看着朔忆,装作面容严肃,“我知道了,不过,她答不上来,就随便我?”

朔忆看着洱瑞从装作面容严肃到不知晓是不是装的淫贱的面容,苦笑不已,“我知道了,你还真是想女子想疯了,不!是你们那一支军团想女子想疯了,我说为什么上次去看他们时还建议我恢复营姬制度,是不是你教坏他们的!”

“不是,绝对不是,是他们自己想疯,然后教坏我的。”洱瑞看着朔忆,一副无辜的模样。

“算了,以后再找你!现在,我要问你,巫霂,你到底选择哪一个,你的人生,由你选择。”朔忆狠狠得敲一下洱瑞,又转头看着巫霂道。

“我……我……选择第二个。”巫霂低头低声道。

“你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来吧,告诉我是谁要杀我!我可不相信一个陌生人会无缘无故的刺杀我。”朔忆拿出洱瑞放在口袋里的钥匙,打开牢狱门,走到巫霂身前,蹲身笑道。

“要杀你的人,我也说不太清,只是,好像是你的亲近人……”巫霂歪头叹道。

“我的亲近人?我知道了,那么你们有什么平常接头的地点呢?”朔忆看着巫霂,帮她整理一下自己蓬乱的头发。

巫霂娇躯一抖,连忙将朔忆的手打开,“我……平常是在帝都南部的一家‘连百里’的客栈的三层第二个房间与他会面。”

“‘连百里’?我知道了,还有,你们会面时有什么暗号吗?”朔忆看着巫霂的脸,苦笑着问道。

“没有,你只要说‘我能不能在您这借宿一宿?’,如果他去叫了碗八十年的‘女儿红’,那么,他就是了。”巫霂看着朔忆,眼神畏惧。

“为什么你说‘我能不能在您这借宿一宿?’,他要去叫一碗八十年的‘女儿红’?”朔忆听着巫霂的回答,不解道。

“这就不是我能够知晓的了,如果,你去的时候,说了那句,而他却回答‘进来吧’,那么,里面就会有许多的侩子手等着收割你的命!”巫霂有看着朔忆,颤颤巍巍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那么详细?”朔忆看着巫霂问道。

“因为这是我偷偷在其他人接刺杀任务时听到的!”巫霂惊讶得看着他心中暗道怎么会有这么一代贤王会想不通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你以后的牢狱生活会变得非常舒服,出狱后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寻仇!巫孥王国,成为东域唯一的王国。”朔忆看着巫霂,微笑道。

“我知道了!”

朔忆看巫霂同意了,便微笑着起身,走到牢狱门外,将那串钥匙故意留在巫霂身前。

洱瑞也权当没有看见,就与朔忆一同离去了。

……

此日,夜。

天牢。

巫霂看着朔忆留下的一串钥匙,纠结着要不要出去。

“要不要出去?出去了,可能我就没有朔忆所说的那些东西了啊!”

“出去吧!反正你说的也是错误的,还等着他亲自来抓你!”

“不要出去,静郡王是言出必践的人,我这一次已经触碰到了静郡王的底线,就不要有下一次了。”

“……”

最终,巫霂还是没有坚持住,拿起了那串钥匙,打开了门,逃出去。

待到巫霂已经跑到离天牢三百里的地方,她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脑子发热逃出去啊!如果静郡王抓到我,那么,岂不是要去为奴为婢,永世永生!”

巫霂这一路纠结了好久,“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跟那个人说任务失败,在回去谢罪吧!”

就这样,她有重新奔向帝都北部。

而她却没有看见,在她后面三里,有整个‘逆鳞’……

就这么奔了一天一夜,巫霂总算到了那家‘连百里’客栈,这时的天已是微微泛白,街道上还没有几个人。

在巫霂走进后,‘逆鳞’悄无声息得出现在那家客栈门前。

“统帅,我们需要进去吗?还是在外等候?”一位‘逆鳞’的士兵着一身玄衣抱拳恭道。

稽陸撇头看了看他,“统领说了,时刻紧盯,但是不宜过早得打草惊蛇,我们现在外面等候吧!”

“是!”

‘逆鳞’又是悄无声息得消失。

与此同时,巫霂也已经走到那间房间前,轻轻敲了几下,“我能进来借宿一宿吗?”

“等我先叫一碗八十年的‘女儿红’,可否?”房间里一声沙哑的喊声传来。

“请便,但我能不能先进来,我已经很累了。”巫霂朝着房间里喊了几声。

“进来吧!”

“谢谢了!”巫霂现在房间外微微行礼,礼毕,才推门而入。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床前的茶桌前,坐着一位满脸褶皱的老者。

“怎么了?任务失败了?”那位老者抿茶淡然道。

“对!”巫霂点了点头。

“好了,我也知道静郡王比较和善,所以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一次是利用了他这一点来刺杀,可惜失败了,以后恐怕很难有机会了。”那位老者轻声道,仿佛此事与自己无关。

“那么,我能不能走了?”巫霂看着那位老者微笑道。

“可以,不过,留下你的命来。”那位老者看着巫霂,马上起身一蹬茶桌,欲将手中的剑刺到巫霂脑中。

巫霂并未反应过来,就在那位老者罕见得露出一抹微笑之时,‘逆鳞’中的四人兀地出现在巫霂身前,将那一剑硬抗过去。

又是‘逆鳞’中的四人,忽的出现在那位老者身后,将那位老者手脚擒住,锁上铁链。

那位老者惊异着为什么八人为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时,稽陸却出现在那位老者身旁,“将他和她带回去,统领有事要问他们。”

“是!”

……

两人就这么被拖到了朔忆面前,朔忆看着巫霂,“谢谢你,让我抓到一位有用之人。”

“你!你们!为什么?你们是恶魔还是神?”巫霂看着身旁一身煞气的‘逆鳞’众人,又看着朔忆惊道。

“我们不是恶魔,也不是神,我们就是人,普通的人~”

那位老者也与巫霂是同种感受,自己是军队里虽说不上数一数二,但是定能排到前十,而那时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五花大绑,这是有着多么强大的武艺。

而这时,已经容不得他再多想,因为,朔忆已经走到了他身前,“说吧,你叫什么名字?让我认识认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那位老者看着朔忆,面色不屑的‘呸!’了一声。

朔忆冷笑着看着他,一腿将其踢翻,踩在他的脸上,“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这么说?我是静郡王!有什么事我不能查到?‘逆鳞’我估计只要三天便能查出,别以为你很厉害,我想杀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位老者被朔忆的脚压得喘不过气,“我……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死,但是,我可不喜欢招惹我的人这么轻易得死,我想如果你被挖下三千勺肉,然后再在伤口上撒盐,这是第一次的痛苦;然后在你伤口结疤时,狠狠揭下,再次撒盐,再撒辣椒,这是第二次痛苦;按照第二次做法做十次,然后等你的疤自然落下时,再按照第一次的做法做十次,然后按照第二次做法做十次,最后无尽轮回……”朔忆看着身下的那个老者,疯笑道。

“怎么样?这种痛苦还只是我军宁铁骑中审讯战犯的方式中最轻的一种,你……受得了吗?”朔忆看着那个老者,微笑道。

那个老者惊恐得看着朔忆,这时的他,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说那句话——“我宁愿与天下人为敌,也不愿与军宁铁骑,与张朔忆为敌。”

这么恐怖的人,恐怕那至上五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他。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那么……洱瑞,你来与‘逆鳞’配合,给我撬开他的嘴。”朔忆抬回腿,朝着洱瑞冷淡道。

“是!走吧。”洱瑞看着眼前的朔忆,“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连那么恐怖的方法都动用了。”洱瑞心中暗道。

不过这才是真正的朔忆,一位连地狱都不愿见到的人物,一位连恶魔遇见都会避让的角色。

洱瑞就这么与‘逆鳞’拎着那个老者,离去了。

……

待到他们走远,朔忆转头看着巫霂,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

巫霂看着面前的这位男子,无法相信这长相妖逸,皮肤白皙的男子,会说出那段惊悚的话语。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不怕你!”巫霂看着朔忆,颤颤巍巍道。

“你干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你。”朔忆看着巫霂苦笑不已。

“那你……走过来干什么?别过来!”巫霂看着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的朔忆吼道。

朔忆被巫霂搞得哭笑不得,“巫霂,这次你给我立了一个大功,你放心,我只是来给你解开绳子,我答应你的事我都已经查人去办,你的巫孥王国我已经在每月一次的万邦来朝说明了,你的父皇听到这个消息好像快要疯了,我的军宁铁骑已经派了纪沥和曦裕两人率领两支兵团去征讨了。”

巫霂听到朔忆的话,眼中不禁狂喜,东域的霸主啊!整整几百万里都归于原先并不突出的巫孥王国,想必谁也不会想到,况且还有军宁铁骑的威慑与荆朝的强大,也不会产生反心。

“你……你说的是真的?”巫霂看着朔忆,狂喜得起身,但是,巫霂却忘了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结果,又一头栽了下去。

“好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诺言,可以抵上万金哦!先把绳子解开吧。”朔忆看着巫霂苦笑道。

说罢,朔忆将巫霂手脚上的绳娴熟得解开,缠在手上,“好了,你走吧,我希望你能快乐得过完一生。”

巫霂旋旋自己微痛的手腕脚稞,看着他道:“为什么,难道你就那么不待见我?”

“不是待见不待见的问题,而是荆朝这滩水太浑太深,特别是帝都,会淹死人的。”朔忆撇嘴耸肩道。

“为什么?”巫霂起身,淡然问道。

“我是静郡王,我也有获得皇位的权利,况且很多人都是要我做太子,做荆帝,又是很多人巴不得我死,也希望我被人杀死,我每时每刻都被人觊觎着,觊觎着我手中的一切——我的权利,我的实力,我的武力……如果你与我交好的话,你必会被人注意,最后……家破,人亡!”朔忆淡然一笑,好似自己说的事,只是沙漠中的一粒沙砾,没有什么特殊。

巫霂看着朔忆,静静得听着那一段话,“你说,如果我成为巫孥王国的皇帝,拥有了兵权,那我……能不能成为你的朋友?”

朔忆转身看着她,微笑道:“如果你成为了皇帝,拥有了兵权,而且为国为民,我便成为你的朋友。”

随即伸出手来,翘起小拇指,“拉钩?”

巫霂看着朔忆,也伸出手,翘起小拇指,“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人是小狗!”

……

巫霂在朔忆的目送下,骑上马,陪着从巫孥王国来的使团回国了。

现在的朔忆不知道,自己造就了巫孥王国的一代明君,自己造就了一支历史上能够称作无敌于天下的弓箭手部队——冲天搠者。

当朔忆回到王府时,已是天暮。

衡知已在漓珊的安抚下睡着,看着衡知睡得似乎很香甜,朔忆才安下心来,走回自己的房间。

现在,帝都已经宵禁,街道上只有一队队军宁铁骑巡逻营。

朔忆看着夕阳下山,又升上一轮明月,月光洒满大地。

“帝都好久都没有这么美了。”朔忆看着银色大地,暗暗叹道。

朔忆大约看来半刻钟,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走房间,漓珊已盖被睡下,朔忆看着漓珊,笑了笑,便走到床前的洗漱台,解下发髻,洗漱完毕后,褪下了已经穿了一天的素衣(只有黑白色构成的衣服,是荆律中王爷们的常服。),穿上便衣,吹灭油灯后,便走到床前坐下,随即躺下,掀起被子盖上以后,闭目欲眠。

“朔忆?朔忆?”

“怎么了?做噩梦了?”朔忆忽的睁眼,看着漓珊急问。

“没有,只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觉得好像睡了很久了。”漓珊转身看着朔忆问道。

“现在?我刚刚看见,好像是酉时。”朔忆闭目淡淡道。

“酉时啊!朔忆,我跟你说一件事。”漓珊看着朔忆笑道。

“什么事?说啊?”朔忆睁眼看着漓珊,问道。

“朔忆,我……你……又要当爸爸了。”漓珊拿起朔忆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道。

“哦!我又要当爸爸了……什么!我又要当爸爸了?漓珊,你……”

“嗯!昨天吃水果时有些恶心,便叫了古佈来看看,结果,古佈说我有喜了,已经一月。”漓珊看着朔忆,脸上满是幸福。

朔忆看着漓珊,大笑着将她抱在怀里,“漓珊,你可是又给我一个惊喜啊!”

“朔忆,你会宣扬出去吗?”漓珊感受着朔忆身体的温度,笑问。

“当然,我要让全荆朝都知道,我!静郡王张朔忆,又当爸爸了!”朔忆抱着漓珊,大笑着吼道。

“只要你开心了,就好……”

……

ps:作者免责声明:本章内容纯属虚构,非经得本人同意,不许将本书中的任何暴力元素利用到现实中去,否则,后果自负,本人概不负责,在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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