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没有回去,在陆家住了下来,半夜有人敲门。
“谁啊。”
“楚哥哥,你在家?我还以为你被那些坏人抓走了呢?”陆云曦红着眼扑入楚天怀里,显然是哭过了,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
楚天心中好一阵感动,望着小妮子泫然欲泣的凄美小模样,不禁将大嘴凑了过去。
“楚哥哥,你怎么了?”
“——咳咳,我只是累了,想靠你肩上休息一下。”
楚天老脸一红忙偏过头靠在小妮子肩上。小妮子显然是跑着去的食堂,浑身香汗与少女的体香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体香气息,大口吸了一口,满心满嘴都是少女体香。
“楚哥哥,我以后不许任何人再伤害你——”少女语气坚定地道。
楚天心都快融化了。
“小曦,你浑身都湿透了,衣服都紧贴背上——后面线条真迷人,前面……”
“前面不迷人么?”
“前面——更迷人。咳咳。小曦,要不要去洗个澡——”
“在楚哥哥这洗么?”
“不然呢?你这样回去陆婶肯定会怀疑的——”
“嘻嘻。还是楚哥哥想的周到——”陆云曦狡黠地甜甜笑道。
“——”
楚天故意将汗臭味传递给陆云曦,希望陆云曦邀请他一起洗澡。可小妮子脸皮太薄,红着脸跑进洗澡间。
“小曦,水凉么?”
“小曦,冷么?两个人一起——”
“小曦,要澡巾么?其实,我搓澡的很专业的——”
“……”
“楚哥哥,我、我忘了带睡衣——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给我拿一件——”
“没带睡衣?太好了——呃,不是,我是说我这就给你拿——”
不久,陆云曦羞羞地出来,精致清秀的俏脸红扑扑的,快要滴出水来,出水芙蓉,美死了,娇艳如花。
她身段高挑纤细,湿湿的长发紧贴在背后,领口两个纽扣没系,白衬衣只遮住上半身,露出一双光滑修长的美腿——含羞带涩的小模样,让人看得流鼻血。
“小曦,你又长大了。”
“楚哥哥,你坏!”
“……”
“楚哥哥,我来帮你——”陆云曦突然很自责地道,忘了先给楚哥哥擦药酒。
楚天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状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来吧,小妮子,我是不会反抗的。
“楚哥哥,你忍着点儿——”
“呜呜呜。楚哥哥——我、我——”少女又羞又急又心疼,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
“哈哈——”看着陆云曦这个样子,楚天忍不住笑起来。
当当!
屋内两人身子一紧,他们这个样子要让人看到,想不误会成颠龙倒凤都难。陆云曦脸皮本来就薄,快要递出来。
“小曦,问问是谁?”
“楚哥哥问——万一是我妈怎么办?”
“要真是你妈肯定会掂刀将我大卸八块,十六块,三十二块的——”
“楚哥哥不怕,我会保护你的——”
楚天问一声半夜三更谁啊。门外传来一个温柔动听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
楚天深呼一口气,他和陆云曦的进度被打断,有那么一点儿不爽,更多的解脱——陆云曦,我拿什么来对你?
楚天示意陆云曦躲进洗手间,起身去开门,一个穿着白色素裙的美丽女人歉意微笑着道:“家里保险丝爆了,我不会弄,想请你帮忙看看——当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
“好。你稍等下,我拿下工具就过去。”楚天笑道。
“多谢你了。”
云柔是一个寡妇,刚搬过来不久,平时交往的不多,说话温声细语的,像是一个大家闺秀,温柔婉约,端庄而大方。
她带着四五岁的女儿,生活很艰苦,楚天心生恻隐,答应帮忙。
“柔姐,真的是保险丝断了。小问题,一会儿就好——”楚天站在一张圆凳上,咬着手电筒检查一番,开始换保险丝。
“家里也没有大功率电器,最多一个电扇——保险丝怎么会断呢?”云柔扶着圆凳,有些纳闷地问道。
“应该是老鼠咬断的——”楚天微笑着道。
“咯咯。老鼠哪能咬断保险丝——还不被电死啊?”云柔被逗笑了,下一刻花容失色,整个人哆嗦一下,“这、这有老鼠?”
老鼠是女人的天敌,哪怕是经历过生活艰辛的云柔也不例外,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一哆嗦不要紧,圆凳晃了起来,楚天也跟着摇摆,差点儿掉下来——云柔情急之下没多想一把抱住楚天,她很高挑,圆凳又不高,正好与腹下持平。
云柔羞涩的俏脸绯红,像熟透的苹果,美不胜收。
楚天身子一僵,云柔也意识到不太合适,忙后退一步,那张美丽的面孔鲜红如血,耳根子都红了——楚天的目力惊人远飞一般人可比,有些诧异,一个经历过人事和生活艰辛的女人怎么还像少女一样羞涩?
“哈哈。柔姐,别怕。我是属猫的,就算有老鼠也早吓的跑光了。”楚天笑着调侃。
“楚天,不好意思,我、我失态了。”云柔红着脸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说道。
“柔姐,别太见外,要不嫌弃,叫我天弟,或者小天都行——”
“嗯——天弟。”
“啪!”
楚天推上闸刀,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天弟,辛苦你了。喝口水——”云柔很矜持地递来一瓶矿泉水。
浓重的成熟女人的体香气息迎面而来,楚天毫不客气地大吸一口照单全收,很是陶醉,同时将他一身汗臭味儿传递过去——他是个懂得礼尚往来的好男人。
“柔姐,你真好看!”楚天看着云柔脸上的粉红色的红晕,快要滴出水来,不禁调侃道。
“咯咯。天弟,姐都人老珠黄了,好看什么?”云柔嘴上这般说,但笑的更迷人了。
“胡说——姐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谁敢说老,我非揍他的满面桃花开不可。”楚天故作生气地道,国内现在什么都要上税,就说话不上税——有位老人家说过,对女孩儿,胆大心细脸皮厚,甭管她什么女王女神女神经,一箩筐好话砸过去,也给砸的晕乎乎的——一箩筐不行,那就两箩筐——反正拍马屁又不上税。
“咯咯。天弟,你这张嘴啊。以后不知道要哄的多少女孩儿呢?”云柔花枝招展地笑着,印象中,她已经好久没这样笑过了。
“柔姐,冤枉啊。我可是一个很深情的男人——”楚天同学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对一个女人深情和对十个女人深情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