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诸墨把我叫了过去,说自己马上又变成空中飞人,并且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宜就交给我和傅思君打理了。
可恶的是,傅思君那小子突然被他父亲叫到上海总部去了。
傅思君的父亲不希望他在这么吊儿郎当的过日子了,他想要傅思君去继承家业。
我送傅思君去机场的时候,问他以后还会不会回广州。
他笑了笑,说道,我不会去想半个小时以后的事。
在所有东西没有成为事实之前,他从来都不会表达他的立场,也不做猜测。
他觉得没有意义!
由于公司的资金链断裂,傅思君和诸墨都加码了,一人注资500万,也把我10%的股份稀释了。
两个大少爷也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以后不会在注资,这次不行的话就别搞了。
我点头。
其实我是知道的,如今现在这个时代,所有的资源都已经在那些巨头的手上了。新生的公司想要重新去占领份额,那比登天还难。
那些网络巨头公司,随随便便一个项目就是上亿的资金投入。
小小的千百来万,不过是沧海一粟。
我把公司的几个主管都叫了过来,问大家什么想法?
他们说的五花八门,异想天开,整整讨论了一个星期。
可一个切确可实施的方案都没有,也把大家给整迷糊了。
回家的路上经过琶洲展馆,塞车,整整堵了两个多小时,门口排着一条长龙。
“办展会呢?”我心里嘀咕着。
回到家查了资料才知道,在举办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the china import and export fai创办于1957年4月25日,每年有春秋两季。那一年,境内外参展企业近2.5万家,超过200个国家和20万名境外采购商。
那个时候的我,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有一个属于世界级别的展会app,为所有优秀企业和新生企业提供一个非常低成本的展销平台,那所有企业来这个app上参展,那这个市场将会十分巨大。
每个月可以办的世界级别的展会平台,鼓励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小企业他们出来创业出来开发产品。只要是优质的产品,那么任何一个有才华有想法的人都可以有机会一夜暴富。
这个世界,谁不想一夜暴富。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傅思君和诸墨,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可行!
于是去所有系统商店中找到同类型的app,发现确实有其他的公司在做,可是做得都不好,也不完善,这便给了我一剂强心针。
想了一个晚上,我开始有了一个方案和雏形。
回到公司之后,我和所有员工说,我要做个展会app。
所有人听后一头雾水,这些家伙都是做内容的,以前根本不懂什么是企业运营和展会。
于是我把我准备好的资料都扔给他们,要他们在一天的时间了解什么是展会。还有这个世界上所有展会的历史,构成,发展,意义。
之后要他们每一个人提交一份报告。
另外,我把男神app做成大杂烩,也就是相当一个tw的ppt,类似一个大论坛。这个论坛什么都可以讨论,我们主要低成本的投入一些内容和辩题,或者国内外比较及时新闻资讯供大家评论和发表见解。
受众群体基本都是高知识分子,我就要让这些在现实社会中人们眼中的天才奇葩都来这里。让他们讨论宇宙,黑物质,量子力学,外星人和外星生物……
两款app同时上线:一款结合线下运营,一款是线上低成本运营。两者都有不同的难度。
在研发和实施的过程中,我发现,仅仅一千万是远远不够的。
我和傅思君说了这件事。
“钱不够啊?”
“融资啊。”
“去哪融?”
“哪里有钱哪里融?”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诶,融资去哪融啊?找谁融。
“小白,我们输得起,你输不起,你知道这个项目如果失败会造成什么样结局吗?你会背负巨债,从此一蹶不振。一旦失败,你穷尽一生也还不了这些钱!你可要想清楚。”诸墨和傅思君说同样的话。
而我,也陷入自我否定中。
我肩膀在大,也扛不住这个千斤顶啊。
那晚回到家中的路上,我遇见ann,这个我曾经最信任的闺蜜。
她已为人母,在见到我的时候,故意避开我的目光。
可笑,我也懒得和她打招呼。
这个世界其实是有很多选择的,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该何去何从?
我不甘心!
我不想变成一个生了宝宝,以家庭为中心,靠着丈夫为自己谋求所谓的幸福的家庭主妇。就像傅思君所说的,我没有做好成为好妻子的准备,就不要祸害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