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来我就叫,叫到你出来为止。
“瞄——瞄————”李小林在外面越叫越起劲。没把兰芳引出来,反而把大牛惊醒了。
李大牛是当兵的出身,非常的警觉,一听就知道不是真正的猫在叫,是有人装的。
回来的这三天,他耳闻目染,听到了很多关于嫂子的韵事,村里的男人老爱往家里跑,把大牛气的,恨不得一个个阉掉他们。
大牛多了个心眼,没有做声,轻轻穿上衣服,推开了窗户,蹑手蹑脚从窗户跳进了院子里。
大牛一伸手,从茅房的墙角里拉过一块板砖拎在手里,那块板砖很脏。
乡下的厕所就这样,那时候没有卫生纸这东西,很多人拉完屎以后用砖头擦屁股,也有用孩子作业本的。
如果作业本跟砖头接济不上,就用土坷垃凑合。所以厕所的砖块上,大多粘有米田共。
大牛再也找不到合手的武器了,重武器害怕出人命,再说他只是想吓吓外面的流氓,给他点颜色看看,没打算要他的命。
大牛悄悄靠近了墙头,估摸着那个流氓就在墙头外面。
可惜的是李小林竟然没有发觉,这小子还在一个劲的干嚎:“瞄——瞄——”只喊得声音嘶哑,焦渴难忍。
李小林受不了了,翻身上了墙头,想跳过来,这时候,大牛就抡圆板砖,瞄准了李小林的脑袋…………。
“咣当!”一声,一板砖就砸了过去。
大牛在部队上的时候就是投弹的高手,砸李小林的脑袋那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李小林觉得脑袋一疼,不好!有埋伏!鲜血顺着脖子哗————就流了出来,一头一脸黏糊糊的。
把他疼的妈呀一声怪叫,一个跟头从墙头上掉了下来,抹头就跑,撒丫子狂奔,跟夹了尾巴的兔子一样。
兰芳在屋子里扑哧笑了,外面的情况她隔着窗户看的清清楚楚,小叔子好勇猛。
大牛将板砖扔在地上拍拍手,骂了声:“流氓!谁家的野小子,找死!”然后继续返回屋子睡觉。
李小林也够他娘倒霉的,几次三番偷腥都没有成功,上次两个屁股备受蹂躏,这一次又被板砖砸中了脑袋。
吓得他浑身筛糠,一溜烟的进了门,点着灯以后在镜子的前面照了照,整个脑袋变成了血猪头。
老子日他个仙人板板,娘希匹的这是谁呀?难道是李大牛?
小林也知道李大牛回来了,这小子跟何金贵一样不好惹。
小林气馁了,该咋办?
只好扯出被窝里棉花,将脑袋上的血擦了擦。
幸好伤的不重,大牛没有下死手,如果再用一份力,一定会砸爆他的脑袋。
擦干净鲜血以后,李小林下边难受得不行。
没办法,只能到孙寡妇哪儿开开荤了。
想到这里小林就关上了门,踏着月色走进了孙寡妇的家。
孙寡妇哪儿的门时常为李小林敞开。
孙寡妇毕竟年纪大了,人老色衰,比不得前几年风华正茂的样子。
孙寡妇最近饥渴得不行,李小林受伤,在家养了两个月,李栓柱最近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地粘着兰芳嫂,根本顾不上她,独守了两个月的空房。
李小林推了推街门,街门上了栓,于是他就爬墙头。
跨过墙头以后,一脚踩在了鸡窝上。
鸡窝是李小林跨过墙头唯一的落脚点,别的地方太高,他的脚不够长,够不着地面。
还好他经验丰富,爬孙寡妇家的墙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鸡窝的准确方向。
哪知道鸡窝因为年久失修,鸡窝顶上的椽子已经坏掉,李小林一脚踩上去,扑哧一声,把鸡窝给踩漏了,踢在了一只大公鸡的脑袋上。
那只大公鸡睡得正香,忽然遭到了袭击,大怒,冲着李小林的脚脖子狠狠叼了一口。
李小林疼的赶紧把脚抽出来,跳在了地上。
公鸡被他吵醒,吓得一阵扑棱落了一地的鸡毛。
“喔喔喔——”公鸡开始打鸣了。
李小林一看不好,一个箭步飞身而起,揭开孙寡妇的窗户就扑上了土炕。
孙寡妇忽然一个人影从窗户外窜了进来,落在了炕上,这娘们差点吓得震精。
等看明白是李小林以后,孙寡妇吁了口气:“死鬼,半夜三更,你咋来了呢?”
“嘿嘿,我每次都是半夜来,这次跟以前一样。”
“天都要亮了,你也不怕人看见?胆子真大。”
“嘿嘿李小林进门就溜进了被窝,发现孙寡妇没穿。
很明显她饥渴难忍了,孙寡妇说:“那就快点,一会儿青竹该醒了。”
孙寡妇害怕青竹醒,因为自己偷人的事情被孩子看到不好。
李小林就溜进了孙寡妇的被窝,两个人抱在一起。
被窝里翻起一阵阵潮涨,被子忽闪忽闪,风很大,传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嬉闹声:“死鬼,你轻点……”
其实青竹已经醒了。是被鸡叫声惊醒的。
青竹是孙寡妇的独生女儿,今年刚刚12岁,女孩子生的乖巧伶俐,苗条可爱,一对大眼活灵活现,跟她娘孙寡妇一样,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她已经小学毕业了,以优异的的成绩考上了山外的镇中学,今年暑假以后就要跨出大山,到200里以外的乡中去报道。
现在的青竹还小,长大以后,她将成为何金贵的第四房老婆,当然,这是后话了。
青竹有闻鸡晨读的习惯,就是每天鸡叫以后拿起书本朗朗读书。六年如一日,所以学习成绩很好。
女孩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公鸡在叫,以为天亮了,不知道是李小林踩漏了她们家的鸡窝。
青竹爬了起来,看了看窗户外面的天,黑兮兮的,满天星斗,天还没有亮,女孩子搔了搔长头发的小脑袋,感到莫名其妙。
无缘无故怎么鸡会叫?难道外面有周扒皮?
青竹就起了疑心,穿上衣服抓起一根笤帚疙瘩,蹑手蹑脚溜出了房门。
不是有周扒皮,那就一定是偷鸡贼,亲娘祖奶奶的,俺管他谁?小姑奶奶非把他打得哭爹叫娘不可。
山里的丫头野,什么都不怕,青竹的胆子也很大,她靠近了鸡窝,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仔细查点了一下鸡圈里的鸡,一个没少,只是发现鸡窝上踩破了一个洞。
女孩摇摇头,估计是偷鸡贼跑了,转身想回屋子。
就在这时候,她听到娘的房间里有动静,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
李小林跟孙寡妇在里面忙的正欢,亲蛋蛋,小甜甜地叫,两个人哼哼唧唧,摩摩擦擦,抽抽……插插。
听到娘在嚎叫,青竹有点纳闷,娘的房间里只有娘一个人住,不应该有别人啊,难道是爹活了?
她害怕了,在外面喊了一嗓子:“娘,你咋了?”
青竹的声音又尖又细,这一嗓子不要紧,李小林跟孙寡妇在被窝里吓得几乎阳……痿,立刻停止了动作。
孙寡妇一下把李小林从身上翻了下来,赶紧冲着外面说:“没事啊闺女,你咋醒了?”
青竹说:“俺听到了鸡叫,以为有贼,娘,咱的鸡窝被踩破了,一定有贼进了咱家,贼是不是在你屋子里?”
孙寡妇赶紧说:“没呀闺女,娘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贼呢?娘的房门上了门闩,贼根本进不来。”
“那为啥你在里面哼哼唧唧的?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俺为你叫郎中?”
青竹害怕娘生病,担心娘的健康,她是个懂事的孩子。
孙寡妇正发愁找不到理由支开闺女,赶紧借坡下驴,说:“哎呀,我头晕,我恶心,闺女,你去郎中哪儿为我拿点药吧。”
青竹乖巧地说:“那要不要俺把刘先生叫家里来?给你看病,”
孙寡妇说:“不用,不用,只给我拿点感冒药就行了,娘受了点凉,浑身难受。”
青竹“喔”了一声,打开街门走上了大街。
这时候,外面的天刚蒙蒙亮,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色。青竹拍响了刘先生的家门。
一看青竹走出了院子,孙寡妇赶紧在李小林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他:“快穿,走人走人,一会儿青竹回来,看到咱俩在被窝里,俺可咋跟闺女解释?”
刚才忙活到一半,被青竹一嗓子喊得刹住了车,李小林没有尽兴,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孙寡妇按倒,爬在了她身上。
孙寡妇有点生气:“快点走啊!你还磨蹭个啥?少玩一次你会死啊?”
李小林说:“我动作快点,咱俩赶紧完事,这两个月憋坏了。”
不顾孙寡妇的反抗,李小林按住女人的双手。
孙寡妇“呀”了一声,全身一阵舒服,抱住小林的后背舍不得撒手了,黏在了一起。
他们的战况很激烈,翻江倒海波浪滔天,狂风怒吼乌云密布,呼风唤雨,飞沙走石,叮叮当当一阵闪动以后,李小林终于把一股滚滚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射进了孙寡妇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