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天风也不早也不晚地起来。
他出自己房间后,很快就在花园里看到无茗,无茗原来起得比他早的。
“刚才佣人来叫我吃早餐,我跟她说等你吧!”无茗一见叶天风,就笑笑地对他说。
亚恒昨晚有没有回这公司总部花园来,叶天风现在还不得而知。
其实,他和无茗现在作为亚恒的特级嘉宾,也不是得天天和亚恒要见什么的,他们只要呆在这花园里,亚恒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帮忙,跟他们联系一下就行,甚至他们也完全能够出外去这非洲大地上四处游玩,亚恒有事再电联他们。
他们不算亚恒的手下。
叶天风只是觉得自己前段离开这里得太久了,更好像那亚恒狮牌被抢的事,也是自己对他保护不周的内疚,他现在真有些觉得过意不气,所以想和无茗就呆在这亚恒的花园里,看看对方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能不能帮他一些什么事情,甚至连简桓超那里的极力邀请,叶天风也想缓一缓。
叶天风也冲无茗笑了。无茗平时是很少笑的,因为她是一位严肃的人。
叶天风没想到无茗今天笑起来,那种笑容的绮丽,却也不比李傲雪等美女逊色。
叶天风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亚恒这花园里各种非洲大地的奇花异木,要来将无茗那些原来隐藏着的美丽都给勾诱出来了。
接下来,佣人将早餐摆在了他们要求的所在,在这一处比较高的地方,刚好能够鸟瞰大半个亚恒花园。
开初要佣人将早餐送来这样的所在是无茗的要求,叶天风觉得无茗应该是连吃早餐的时候都在想药方的事,而他自己,随即也有这方面的需要,好像是他自己再专注地盯着那些沙漠玫瑰、箭袋树、千岁兰等等的奇异植物时,圆盘就会主动再来告诉他一些什么事情的,这些事情可不是原先的圆盘科普知识那样简单,而是要深入地,比如那什么都能够告诉他:这些奇特植物,什么和什么混合,能够配出治病的良药或者害人的毒药。
亚恒是有交代这里的厨房可以另外开小灶给叶天风和无茗来些华夏的美食,因为叶天风和无茗他们两个是华夏人,不过叶天风是无所谓了,他以前经常世界各地周游,口味早不局限在华夏的美食,倒是无茗,他还特别叮嘱过亚恒的,人就怕无茗完全无法习惯这非洲的食物。不过,无茗却令叶天风意外地告诉他:她其实什么都能吃得下,还特别喜欢尝试非洲菜。
这一天早上的早餐,无茗也是要求佣人要全部准备非洲菜。
叶天风说完全照无茗的安排。
而且,无茗还要求简单的,早餐不用奢华,最好是普通非洲人都能吃得起的那种。她是知道亚恒富有,简直能够和那些卖石油的阿拉伯人媲美,不过叶天风却异想天开无茗可能也是想从这里的吃的方面研究点什么吧!
佣人们受过亚恒的特别交待,自然什么都会对叶天风和无茗的要求言听计从。
当叶天风和无茗才刚在那处观景台里坐下,彼此都没观看到多少种昨夜亲自待见的那些非洲奇异植物时,佣人已经将这里按无茗要求的非洲早餐送上来了——
原来当地人最普遍的早餐是炸面团。而除了炸面团外,还有一种炸的食物是炸巴蕉。
除这两种炸的外,其它食物有沙拉、Attiéké和烧猪蹄肉。
据说当地人习惯手抓饭,他们喜欢将西红柿、洋葱和肉块拌在饭里,早餐也有这道。
而饮料啦、水果啦,更是有好多种。
叶天风问无茗吃得惯没,无茗愉快地说还行。
席间,叶天风自然向无茗道出他昨夜的疑惑,当然不是那个有人偷窥的什么第六感,因为那个事即使对他自己来说都像是什么无稽之谈,他想将其暂时放一边,且如果还有下次,他则坚信什么人绝对会在他的火眼金睛下露出狐狸尾巴的。
叶天风现在跟无茗说的就是这些奇特植物的问题,甚至包括引申下去的什么亚恒配药和陈志华博士配药的事。
无茗现在自然知道了叶天风此番来非洲的目的了,更现在,叶天风将亚恒和那什么陈志华博士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其核心纽带更是目前这片花园里的一些奇特的非洲植物:像猴面包树;像箭袋树;像沙漠玫瑰;像千岁兰等等。
具体这些奇特植物里,什么和什么搭配能产生奇迹配出一种可怕的药来,不管是治病的神药还是害人的毒药……
这绝对需要顶尖的医学方面的研究专家才行!
无茗是隐世神医;陈志华博士是目前世界上鼎鼎大名的医学方面的专家,更可能他对非洲大地上的一些奇特植物也有深入的研究。
毫无疑问,像千岁兰、猴面包树、箭袋树、沙漠玫瑰等这些非洲大地上的奇特植物,一般人都知道有的是能制药的,但有的并不能。
当然,这只是普通人的看法,但是在一些神医手里,即使本来跟药完全不搭边的东西,却也能开始化腐朽为神奇,产生奇迹!
最起码,叶天风晓得:无茗她是有这种能耐的!
叶天风似乎自己以为:就在这一顿早饭里,无茗稍微对着那些奇特的植物发发呆,什么灵感就来了。
她等一下就会告诉他:什么和什么混合就能配出什么毒药,可能就是XK组织要逼迫陈志华博士研究的那种,然后拿来对付他们的对手,甚至荼毒这里的老百姓。
还有,什么跟什么混合又能变成神丹妙药,一下子都解决了陈志华博士此番代表华夏专程要来非洲解决的那个难题了。
叶天风自己也是有觉得自己像那个什么异想天开,不过好像生活也特戏剧化,人生又像那什么万事皆有可能的!
有些东西,只要敢去想,就能实现。
在吃早餐的过程中,先是对这非洲地道的早餐一阵称赞后,无茗就似乎自己一个人陷入了某种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