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少杰作为闻人太的主治医生,向闻人太把他们昨天定的治疗方案说了一遍。刘教授紧着又把手术的危险性和目的说了一遍,其实,住过院的朋友都知道手术前医生都是这个样子的。最后把问题抛给了司徒樱雪,很严肃的说:“您能恢复到几成,就要看您术后的康复情况了。”
而司徒樱雪也很会推卸责任,其实不是推卸责任,而事实就是如此,也很严肃的说:“术后的康复,不仅要有好的技术,而最主要的是您的意志力,看您能不能坚持不解,康复需要很大的耐心的,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闻人太一听,脸色暗了下来,很严肃的说:“我考虑一下。”
其实,闻人太早就知道刘教授和司徒樱雪的医术都很高,在知道自己情况很乐观的时候,就放下心来了,其实,他考虑的是怎么让他这个可爱的儿媳妇留在自己儿子的身边,于是闻人太做了个决定先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远离那个刘色狼,然后再把她送到儿子身边。
闻人叔叔啊,人家刘教授可不是色狼啊,人家也想要这个儿媳妇啊。真不知道这都瘫痪的人了,不担心自己的病,还想着算计别人。
病房里顿时都安静了下来,闻人昭贤看着大家都一脸的严肃,想要插嘴说点什么,这时就听见,闻人太说话了,“我能不能对司徒医生提个要求,只要她答应了,我就同意这个方案。”
司徒樱雪是善良的,别说是一个就是一百个,只要病人能好起来她都会答应,所以她不加思索的回答道:“好。”
“我想请司徒医生做我在治疗期间的私人医生,只能负责我一个病人,钱方面咱们可以再谈。”
司徒樱雪想了想,这有什么啊,不仅有钱赚,还很轻松,“好,我同意。”
“我不同意。”这是谁啊,这么大煞风景,当然是我们的大帅哥闻人昭贤了,他可不想把这个连自己老师都**的破鞋留在自己父亲的身边,虽然老爸瘫了,但是还是英俊潇洒,到时候再给我整出个什么弟弟妹妹来。
这时,只听闻人太和张文玉一同吼向闻人昭贤:“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利,给我乖乖闭嘴,一边呆着去。”
闻人昭贤用很委屈的看向张文玉,老妈我是再帮你啊,你居然也说我,到时候老爸被人抢了,你可别向我哭鼻子。
司徒樱雪向闻人昭贤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
紧接着闻人太又说:“司徒医生,你的工作就是白天给我做康复,既然是私人医生,晚上就要住到我家。刘教授和闻人昭贤一通说了一句:“不行。”
闻人昭贤说不行,是因为他不想看到这个讨厌的女人。而刘教授说不行,是因为闻人昭贤,虽然司徒樱雪现在是讨厌他,但是他那张妖艳的脸,连男人看了都心动,更何况是女人了,怕是时间久了,司徒樱雪喜欢上了他,自己的儿子就要伤心了,自己喜欢的儿媳妇就要没了,所以他要阻止。
闻人太这会真是怒了,冲着闻人昭贤大嚷:“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闻人昭贤一看父亲真是生气了,只好闭嘴了。
闻人太恢复刚才严肃的表情,可是心里更气,这个老色狼看露出本色来了吧,我是不让你得逞的。虽然是很气,但是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不知道,刘教授,不同意是什么原因啊。”闻人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
刘教授也不是凡人啊,总不能为了不让儿媳妇跑了吧,只好把老司徒搬了出来,“那是因为,樱雪是跟着我出来的,我要负责的她的安全,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法正交代。”
闻人昭贤也不甘示弱的说:“那您的意思是我们家是狼窝,住我们家不安全。”
司徒樱雪看了看这两个上了年纪的能人,不想让他们撕破脸,只好出来打圆场,“闻人叔叔,刘叔叔不是这个意思,毕竟是他把我带出来,对我是有责任的。然后对刘教授说:“刘叔叔,闻人叔叔也是好意,是为了以后给他做康复方便,我看依闻人叔叔的意思吧。
刘教授一听本人都这么说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了。
而闻人太那一脸的得意啊,这时在一旁的张文玉终于发话了“那,司徒医生就从今天开始上班吧。”
司徒樱雪本打算明天开始正式上班的,可是一听人家都这么说了只好留了下来。
而其他一行人都退出了病房。留下来的司徒樱雪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因为根本就用不着她干,在病房里显得有些不自在,闻人太也发现了,所以和张文玉使了个眼色,“樱雪啊,我可以叫你樱雪吗?”张文玉问。
司徒樱雪看着这个美丽的太太,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老妈,感觉像妈妈一样,女人温柔起来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甜甜的说“可以啊,阿姨。”
“来,这边陪我和你闻人叔叔聊聊天。”
司徒樱雪走到床前坐到了床边,三个人开始聊了起来,在一旁的闻人昭贤发现司徒樱雪真的是很健谈,这个丫头懂得还真多,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余的,好像司徒樱雪是他们的亲女儿,而他则是个外人,所以,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爸,我回公司了。”闻人昭贤冲着笑的嘴都合不拢的闻人太说道。
闻人太才意识到都忘了还有自己的儿子在呢,可是根本就顾不上他,然后冲他摆摆手,示意让他走吧,突然又想起来什么,然后对刚要出门的闻人昭贤说:“哦,对了,晚上早点下班,来医院接樱雪去酒店把行李拿上回家去住,她以后就住在你的别墅里。
两人一听,一同说了一句“什么”,闻人太和张文玉一起看向了闻人昭贤,因为刚才的教训,闻人昭贤选择了顺从,只好说了一句好吧,就走出门去。
而司徒樱雪看到闻人昭贤已经妥协,自己毕竟是寄住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能听从人家的安排,所以也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