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刚才就不明白,他既然已经误会她了,为什么会对着何欢儿发火而不是对着她呢?
还是说司马长风真的有那么拿的起放的下?孩子说没就没了?如果这样那他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司马长风不知道怎么和水初柔解释,怎么说那不是他的孩子?他才不要说出何欢儿和白景涟上床的事实,他说不出口!
最关键的是他害怕同样的事发生在水初柔的身上,虽然知道水初柔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你们不懂。
“有那么多丫鬟奴婢伺候她,我一点都不难受。”
水初柔觉得她肯定是第一天才认识司马长风,真的能够冷血到如此地步?就算他心里怨恨何欢儿,可为什么失去孩子他还能这样安然?
“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怎么会摔倒的?何欢儿说我是杀害孩子的凶手你为什么无动于衷?你为什么这么冷血没有一点难过之色?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在乎你还是不是男人?”水初柔言语中尽显得失望。
冷血?是不是男人?
司马长风瞬间感觉凉意袭遍全身,本来何欢儿这突然的意外他的心里已经烦躁不已,现在水初柔又口口声声的指责他,他的那点理智已经快压不住心里的愤怒了!
她不是问他是不是男人吗?
那他就做给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么想着,司马长风的手就不受控制的将水初柔拦腰抱起,不管眼皮底下的女人如何挣扎,他都冷硬着脸丝毫不为所动。
水初柔被司马长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在他怀中各种拳脚相加,但是呢……没起什么作用!
看着司马长风没有丝毫要放她下来的意思,水初柔一急又开始言语攻击,“喂,你抱我干什么?是不是现在良心发现了,要为何欢儿的孩子报仇了?我告诉你啊我没推她,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做我的替死鬼,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啊?能不能让她自己下来走啊?
不过呢越走水初柔倒是越熟悉了,这不是司马长风的房间吗?她给司马长风上药的时候常来的。
“抱我来这里干什么啊?难不成要杀人再毁尸灭迹?”水初柔小声嘀咕道。
推开门司马长风一下把她摔在柔软的榻上,冷笑一声,“毁尸灭迹不至于,我只是要向你证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水初柔一怔,随即往后缩了缩,说话磕磕巴巴的,“你想怎样啊?我警告你不准乱来,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嗯哼!”司马长风冷哼一声,“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你既然怀疑我是不是男人,那我有必要证明给你看看清楚。”
他说着一条腿跪在床上,大掌很轻易的就把水初柔抓住了,简单粗暴的直接把她压在身下。
妈呀!水初柔觉得今天绝逼是她的倒霉日,刚刚才过了何欢儿的诬陷事,又被司马长风这倒霉催的欺负,她要记住今天这日子,以后每逢这天她就闭门不出算了!
“我没有怀疑你,刚才我只是一时心急口快才会那么说,麻烦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快放了我吧。”现在再不服软求饶就绷不住了!
她的第一次,就算注定要和司马长风一起,那也不能再这种情况下吧,一点都不美妙!
司马长风自然没有松开的迹象,只是特别欠扁的说道,“大爷我现在就当真了怎样?何况在怀哪有放过的理?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
是他的大头鬼!
天啊!难道今天要注定失身在这里了?
她还没准备好呢!
“司马长风你个无赖,流氓,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啊!”水初柔正骂的欢快突然身上一凉,再往下看自己的肌肤就已经裸露在司马长风的视线中了。
她明明死死拽着衣裳的,没想到还是被司马长风这个混蛋给扯开了,被司马长风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一种羞耻感爬上她的心头。
水初柔咬着唇,眼神惊恐,一双眼睛含着泪水,睫毛拼命地抖动着,看起来柔弱得要命。
最重要的是她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身下,乌黑的头发衬得肌肤更加雪白。 这副惨遭摧残的模样,正深深诱惑着司马长风。
看着身下女人如此诱人,司马长风立刻就感觉到了下腹的紧绷。
他现在被愤怒欺骗和欲望冲昏头脑,想也不想的直接冲进水初柔的身体,但是只是进去的那一瞬间,司马长风就猛然感到了不同。
以前他和何欢儿第一次的时候,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里有一层薄薄的阻隔,他知道那是代表女人纯洁的东西。
可是水初柔却没有,她居然没有!
这是不是代表她根本不是处子?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司马长风有种难以言表的嫌恶,想要停下,可是只要感觉到身下女人的柔软,司马长风就难以自持的亢奋起来。
但是他更加用力,更加不顾及水初柔的感受在运动中是自己忘记那些烦恼。
水初柔感觉自己要死在司马长风的手里了,哪里有什么美妙可言,司马长风没有丝毫顾及自己是第一次会不适应,她紧咬着牙忍着大腿根部的痛意。
她发誓,等她自由了一定要把现在的痛全部还给司马长风!
哼哼哼!让他今晚欺负她!
当然咯,那都是以后的事,但是现在嘛……呵呵,都懂得!
一场云雨之后,水初柔累的昏睡过去,但是司马长风无论如何劳累他就是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户纸渗透进屋里,一切是那么朦胧和诗情画意,凭借微弱月光,司马长风不知道就这样盯着睡梦中的水初柔看了多久。
此情此景虽美,可是他的心情却不合时宜,终于他得到水初柔了,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水初柔怎么会不是处子?
司马长风一点点回忆,记忆中的水初柔分明那么纯洁,他只要微微一逗她就会羞的满脸通红,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得到她的处子之身?
他皱紧眉头,愿意相信刚才的那一刻是他感觉错了,可是没有在榻上看到那抹落红,心里总是说不出的失落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