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皇帝初一和十五要睡在皇后的寝宫,先前,一个月,一大半时间,赵和崇都睡在她宫里,可自前些天的事情发生后,他就没有过来看她,上官锦曲本来想借着今天晚上他过来和他哭诉一番,勾起他的愧疚心,让他想以往那样对她,现在倒好,他居然不顾旧历,不住她寝宫反而去柳美人宫里。
这事一出来,她没法在后宫立足。
太监冷汗连连,战战兢兢回:“奴才亲眼看见皇上的御辇进了柳美人宫里。”
“这几天,,他不是留宿柳美人宫里就是苏美人宫里,他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本宫?!”
话一落,上官锦曲一拂衣袖,将先前未拂下的茶盏全都扫到地上,气还未消,她起身,气冲冲去到一旁,捧起御赐的花瓶,作势要往地上砸。
宫里的嬷嬷急急上前,抓住她的手,好心劝道:“皇后,这是皇上赐的,砸不得。”
御赐之物,不能破坏。
上官锦曲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去拿另一件瓷器,刚要砸,可又被嬷嬷阻拦,“皇后,这花瓶可是太后赏赐的,砸不得。”
上官锦曲娇纵惯了,气鼓鼓瞪了嬷嬷一眼,“放手!本宫今天就砸它!”
“皇后,砸不得啊。”
上官锦曲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到嬷嬷身上,双手叉腰,市井泼妇的模样,根本没有作为皇后的端庄大气,“这砸不得,那也砸不得,本宫连处置花瓶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吗?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宫失了皇上的宠爱?!所以万般阻拦本宫?!”
见上官锦曲雷霆震怒,一众宫女太监立刻识相地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吉利降低存在感。
被上官锦曲踹倒在地的嬷嬷面色惶恐:“皇后,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您乃金枝玉叶,又是一代皇后,身份尊贵,想摔上百个花瓶也无碍,可这两件是皇上和太后御赐的物件,砸不得,皇后皇后要是想砸,奴婢可以去库房拉一些过来给您砸。”
上官锦曲不是智障,当然知道两那两个花瓶砸不得,挥了挥手,“算了算了,砸它们费力气,不砸了。”
虽然那么说,可上官锦曲意难平,心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气着气着,竟掩袖低低哭了起来。
一连好几天崇哥哥都没有过来看我,初一的日子还去其他妃子的寝宫,难道,我要失宠了么?
想到后宫失宠的那些嫔妃的现状,上官锦曲不禁潸然泪下,她不想被打入冷宫。
到底还是二十左右的小女娃,一向顺风顺水的她第一次遇到这样,有些彷徨失措。
“皇后,您别哭了,皇上若见了你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该要心疼了。”见她哭了,嬷嬷将瓷器放好,递了帕子上去。
上官红着眼眶,抽抽噎噎,“皇上怎么可能会心疼,自那次事情到现在,他就没有过来找本宫,本宫去御书房看他,他还借有事拒绝本宫的求见,初一的日子还去柳美人宫里,本宫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