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班遇见的第一个客人,就这么难伺候,可是碍于经理的威压,我又不得不去伺候李梦。
下午按照约定的时间,我来到李梦家里,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李梦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她眼神里全是得意,语气很轻佻的嘲笑我。
“哎哟,我说是谁呢,搞了半天是张凡你呀,昨天你不还理直气壮的说,以后不伺候我了,怎么才过一天,你就自己找上门啦?”
这话气得我直咬牙,要不是我担心惹祸上身,李梦这死女子,早被我打得连她妈都不认识。
“李太太,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我把手提箱放在脚边,态度很陈恳的向李梦鞠躬道歉,我本以为李梦会好心原谅我,没想到她不但不原谅,还想方设法的羞辱我。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李梦冷哼一声,很不屑的摇摇头,表示她不接受我的道歉,我很生气很想发火,但还是强忍下来,低声下气的问她,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她想了一下,叫我先给她泡杯咖啡,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点点头走进厨房,按照她的要求把咖啡泡好,送到她的手上。
咖啡杯在李梦手里,还没待到两秒钟,就被她大力的扔出去。
“你想烫死我吗!”
我刚才明明试过,咖啡的温度很合适,李梦分明就想刁难我,我心里有点气不过,开口和她争辩。
李梦看我还有胆子反驳,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趁我不注意,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当时就懵了,长这么大,连我父母都没打过我耳光,她凭什么打我,我很生气的看着她。
“昨天的事我们就算扯平了,要是你再犯错,我还会向经理投诉你。”
今天早上我才把经理哄好,李梦要是再给经理告状,我一定没好果子吃。
这一巴掌,我就当被狗咬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好心情,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等着李梦发号指令。
李梦很满意我的表现,大笑着表扬我,是个听话懂事的人,她招招手让我坐到她旁边去。
我本来不想坐过去,但是我害怕,违抗她的命令,她又会用经理的名号威胁我,我轻轻叹口气,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
我刚一坐下,李梦就像没长骨头一样,整个身子瞬间软到在我怀里,我吓了一跳,身子一下子僵硬住,好半天都没恢复正常。
“李太太,你先坐好。”
我伸手想把李梦推开,她扭动身子,灵活的躲开我的双手,翻身换了个姿势,趴在我身上。
隔着衣服我都可以明显感受到,李梦胸前的两团柔软,我出于本能的低下头,李梦精致的小脸就在我眼前。
视线继续向下望,透过衣领我很清楚的看见,李梦诱人的乳沟,身体里莫名升起一股燥热,我有些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大力将李梦从身上推开。
“李太太,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开始按摩吧。”
我之前也交过女朋友,但是我俩最多牵牵手,连嘴都没亲过,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动勾引我,身为处男的我,确实有点接受不了。
李梦看出我害羞,侧躺在沙发上娇笑。
“想不到,你还挺纯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索性就不回答,李梦笑了一会儿,重新坐起来准备带我上楼,家里的座机突然响起。
听李梦接电话的口气,电话应该是她老公打的,而且她老公已经在回家路上。
李梦对着电话撒了几句娇,那妩媚的样子,看得我心里痒痒。
她挂断电话,有点失望的让我离开,我在这里呆着本来就不自在,不等她多说,我急忙拎起箱子和她告别。
之后的好几天,李梦都没有找我,想必是他老公在家。
我回公司找过经理,想要换一个客人,但是经理态度坚决,就是不给我换人,还让我好好伺候李梦。
没有办法,我只能天天在家,等李梦的电话。
一天早上,我还在睡觉,床头的手机就响个不停,我不赖烦的接起电话,没想到打电话的人是李梦。
我连瞌睡都吓醒了,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
李梦语气很平淡,让我起床直接去她家里,我哪敢耽误,动作迅速的收拾好自己,提着手提箱打车去她家。
我到的时候,大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走进客厅,发现家里并没有人。
李梦不会是耍我的吧,我大叫一声李太太,一个温柔的声音,从楼上卧室传来。
“你来啦,上来吧。”
我转身将大门锁好,上楼走到卧室门外,有礼貌的敲敲门,得到李梦的同意我才推开门进去。
李梦一手撑着头,很香艳的躺在床上,虽然她身上盖着被子,但是几乎大半的胸都露在外面,我大胆的猜测,被子下的她,可能什么都没穿。
想到这里,我还有些小激动,赤身裸体的女人,我只在片里看过,不知道就摆在我眼前,是个什么感受。
“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呀。”
李梦看我一直站在门口,有点心急的朝我勾勾手指,我有点被诱惑到,快步走到床边。
“李太太早,我们开始吗?”
我朝她点点头,礼貌的询问她意见,她同样点头回应我,然后一把掀开被子。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李梦什么都没穿,我很惊讶她如此大胆,身体却本能的升起反应。
不行不行,我是个正规催乳师,不可以有哪些非分之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扯过被子,将李梦暴露在空气里的下半身盖上。
“空调冷,小心着凉。”
李梦一脸淡定,好像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她对我微微一笑,示意我可以动手开始按摩了。
我接到指令,把脑子里那些胡乱的思想统统忘掉,很认真的给李梦按摩。
一开始,李梦很安静的享受我的服务,渐渐的,从她嘴里溢出一些,暧昧的娇喘声,我身体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欲望,又重新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