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安拉拢景翊,对付皇甫家,皇甫家借别的手段,企图解决掉他。
看来,打从一开始,蓝贞的死,就只是个引子。
往后,还有更大的招,在等着他们呢!
与此同时,皇甫慎行的家里。
鹿儿乖巧地坐在皇甫慎行脚边,给他端茶递水果,妖娆的身子紧紧包裹在紧身连衣裙里,曼妙的身体曲线,一起一伏,简直能要了男人的命。
皇甫慎行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松散,一派闲适。
他的手放在鹿儿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气定神闲,真如画一般的人物。
鹿儿喂了一口水果给皇甫慎行,得到他的一个眼神赞许,鹿儿笑得比自己吃了蜜还甜,更加乖顺地贴着皇甫慎行的腿,几乎要把人挂上去了。
龙崇威冷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多大的表情。他面前一杯清茶,坐在皇甫慎行的对面,身子板正,双手放在膝头,淡淡地说:“皇甫大少,那么我们就依计行事,不过上头对景翊诸多偏袒,龙某还得多多仰仗皇甫大少。”
皇甫慎行儒雅地笑了笑,说:“你就放心去做吧,父亲已经吩咐过了,这件事,由我全权跟进。”
龙崇威点头,又说:“只要这次能把景翊给宰了,以后龙安,就是皇甫大少的影子。”
皇甫慎行淡淡一笑,目光略微抬了抬,想起了之前的事。
别看他现在这样闲适,实际这些日子,他过得极其艰难。他本来是天之骄子,是皇甫家的骄傲,他样样出色,不管做什么,都比家族中的子弟能干,父亲对他,更是当继承人一样栽培。
可就因为景翊,他狠狠地栽了好几次,损失惨重,惹得父亲极为不满,不仅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收回了他所有在皇甫家的权力,让他滚出皇甫家好好思过。
家族中的那些子弟,见他失势,立刻对他大肆嘲笑,明嘲暗讽,可恶至极!
那些贱骨头,他得势时,没有一个不巴结他,现在他不过是被父亲斥责几句,冷落几天,立刻就原形毕露了!
一帮蠢货,等他东山再起,再收拾他们!
他把目光放到龙崇威身上,心里冷冷地想:景翊那个野仔,有什么能耐,如果上次不是仗着龙安,能那么轻易地打倒他?
皇甫家家族庞大,富可敌国,生意极多,而且不局限于明面生意,还有许多不能摆上台面的生意。这些年,越来越嚣张,才惹来上面的不满和关注,要打压打压他们。
皇甫慎行表面上,不接触皇甫家族的生意,自己在外面开公司,而实际上,他手里掌握着皇甫家几个重要的生意。
一是走私。每年几千亿的走私案中,有将近一半,都是出自皇甫家,皇甫慎行管的,就是这些。
二是军火。炎国严格控制军火买卖,除了官方,谁都不可以私自配备军火枪支,一旦抓到,严惩不贷。可皇甫家不仅能够出售,自己还私开军工厂,每年的利润,不下百亿!管这些的,还是皇甫慎行!
从他管的这两项生意,就可以看出皇甫显达多么重视他,他也几乎没让皇甫显达失望过,直到景翊出现!
景翊一上来,烧了他的仓库,揭露了他囤放在炎津码头的全部走私车,一口气让他损失了20多个亿。
再来就是联合龙安,趁他和人交易军火时,想要一举抓获他!幸亏他机警,跑得快,没被抓到。只是那批货被全部充公了,买家也全部被套了进去。原本龙安还想要抓他,是皇甫显达出面,强力镇压下了这件事,他才没事。
但是,全部人都出事了,唯独他安然无恙,业内疯狂在传他联合官方坑买家。几乎在一瞬间,许多与皇甫家合作的人,都停止了合作,改投别的卖家了。
皇甫家损失惨重!
也无怪乎皇甫显达会这么生气!
皇甫慎行每次想到这些,都恨不得抓一把枪,冲到景翊家里一顿扫射!
还有苏九夕!
苏九夕!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乖乖地回到自己身边?
那个野仔有什么好!他能给的,自己能十倍百倍的给!
她肯定还在记恨当初他的劈腿。
不要紧,九夕,等我把景翊收拾了,你就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到时候,我会加倍地爱你,让你明白我的真心!
皇甫慎行这样想着,抚摸鹿儿的手不自觉用了力,鹿儿痛呼出声,唤回了皇甫慎行的意识。
他低头,恰好和鹿儿可怜兮兮的目光相撞,他安抚似得摸了摸她,鹿儿立刻讨好地笑。
皇甫慎行回过神来,对龙崇威说:“那么,接下来留拜托龙主任了。”
龙崇威一点头,目光往鹿儿身上瞟了一眼,又平淡无事的收回,站起来,说:“那么,我先走了。”
皇甫慎行也不起身,说:“好,我就不送了。”
他拍了拍鹿儿的脑袋,说:“你去送送龙主任。”
鹿儿贴着他的身子一顿,看向皇甫慎行,皇甫慎行也温和地回望她一眼。鹿儿心死,垂下眼,乖乖地说:“是,少爷。”
她起身,冲着龙崇威妖娆地笑:“龙主任,我送您出去。”
龙崇威一点头,也不多看鹿儿,率先走了出去。
等人走了,皇甫慎行嗤笑一声:“装模作样!”
他话音刚落,一人从楼上走下来,轻纱覆体,赤足触地,妖娆曼妙的身体,透过光线,在轻纱里若隐若现。她美目含春,琼鼻如月勾,两瓣红唇如樱花一般,似笑非笑。
她走到皇甫慎行身边坐下,两脚抬起,夹在皇甫慎行的腿上,娇柔地说:“终于走了?”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女人的妩媚,也带着被宠坏一般的骄纵。
皇甫慎行把玩着她的玉足,说:“嗯,走了。”
秦翩翩没骨头似得躺下,两只玉足来回蹭皇甫慎行的腿,不其意见就碰到某处,被皇甫慎行捉住,在她脚心一搔,她娇笑了起来:“讨厌!”
皇甫慎行俯身过去,将秦翩翩压在身下,声音发沉:“讨厌?真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