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南溪以为他在取笑自己，超凶地瞪他一眼。
“嗯？”
秦殊明显在走神，这让南溪很气恼。
她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明明上一秒还在这里刨根问底，下一秒竟然神游太空。
可恶！
南溪毫无胃口，好好一顿饭吃了一肚子气。
“你们系统里存在的问题，我已经修改好了。”秦殊忽然说道。
南溪坏情绪一扫而空，惊喜的问：“真的？”
“不信？”秦殊眉梢微挑。
“信信信！”
南溪恨不得把秦殊当祖宗供起来，完全看不出上一秒暴躁到想把秦殊揍死的样子。
公司的系统出现了大问题，南溪和手下的团队，针对这个项目做了好几年。她是从秦殊那边得到的启发，从十几岁就开始研究。
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除了项目卡壳时，她抽空去谈个恋爱，放空下自己。其他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这个项目上。
“你的系统很完美。”
实验室里，随着秦殊的话所有人都欣喜若狂。
他们成功了！！！
南溪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激动地拉着秦殊的手腕，秦殊低头看了眼纤细的手指，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
南溪笑容一僵。
秦殊淡定地说：“现在似乎不是睡觉的好时候。”
南溪：“……”
她忘了他有病。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找不到灵感，更没有办法写出最后的算法。”
南溪真的感谢秦殊。
“是你本身就很优秀。”秦殊也很惊讶，他亲眼看到万象的诞生。
眼前的少女远比他想象中更有天赋。
“你知道吗？‘万象’会带领我们走进一个崭新的世界。”南溪脑海中有一片宏达的蓝图，“智能ai需要一个崭新的系统承载，而我的‘万象’不仅是一个崭新的系统，它还是一个拥有智能的系统。它会自我完善，它就是一个奇迹！”
这一刻，秦殊眼里的南溪带着灿烂的光，与她的美貌五官，关乎智慧。
“是神迹。”秦殊给予肯定，语气难掩温柔。
南溪不好意思的摇头，“神迹谈不上，没有那么夸张啦！”
“担得起！它的技术超越国际上最先进的技术至少十年。那些研究智能ai技术的人，还在初始阶段。他们想要达到‘万象’这个级别，不是几年时间能做到的。而‘万象’它是时代的里程碑，是会被写进史册的存在。”
秦殊的夸奖让南溪有点飘飘然，她捧着脸笑的有点傻气，与之前的睿智判若两人。
“我真的好高兴呀，叶九！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做出‘万象’，完全是受到了秦殊的启发。”她歪着头眼底亮晶晶的，光芒璀璨，“秦殊是我的神明，指引我前进的路！”
秦殊惊讶，开始思索，如果他告诉南溪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会不会幻灭。
他要是坦白自己是孩子们亲生父亲的身份，也不知道她肯不肯接受他。
秦殊现在想留在孩子们身边，陪着孩子们一起长大，并不想离开。
正因在乎，他才不会轻易做出选择。
“你认识秦殊？”秦殊表情很怪异。
南溪摇头又点头，“算是认识吧！他发表的论文我全部都看过。只可惜，他太神秘了，根本没有露过面。”
说到秦殊，南溪就很兴奋，“你知道吗？秦殊真的很厉害！秦殊提出的概念领先这个世界十几年，不，可以说是领先二十年甚至更多。你也看到了，我的‘万象’就是从他最开始的一篇论文里提出来的。他是不是超级厉害？”
“确实很厉害。”秦殊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赞自己。
“可惜，他很久都没有发论文了，彻底消失在这个领域。如果他还在哪里轮得到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去吃他的剩菜残渣。”南溪叹气，遗憾地说，“秦殊可以镇住所有妖魔鬼怪，可他却消失了。”
“消失？”秦殊眼睛微眯。
南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没什么。今天‘万象’正式诞生，意义非凡，今天所有人都去御香楼，我请客！”
御香楼，江城有名的餐厅。
老字号。
号称没去过御香楼就不算到江城。
御香楼不仅价格不亲民，味道也非常不亲民。吃一口念终生，绝不是吹嘘。不少喜欢美食的人特意跑来江城，就为了吃一次御香楼。
平日里要去御香楼吃饭是需要预约的。
有一类人不需要预约，他们拥有极少数人才拥有的会员卡。
南溪一个电话过去，御香楼那边就安排好了位置。
公司的人并不多，全部加起来也就是两桌人。
“我去接孩子。”
秦殊说着起身离开，南溪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目送秦殊离开。
“粑粑，今天我们为森么要在外面吃饭饭呀？”叶一笑耍赖，抱住秦殊的大腿不肯好好走路。
秦殊腿上多了人肉沙袋，并没有任何不适，依旧闲庭信步。
叶一博和叶一君就乖多了，两个小家伙牵着秦殊的手，捣着小腿欢快地走着，耳朵却竖起来想听秦殊怎么说。
“妈妈高兴。”
秦殊面无表情地说完，带着三个孩子上楼梯。
他还没走到包厢门前就在拐角碰到了南溪，南溪面前站着一个妆容精致，气质傲慢的女人。
秦殊看清女人的样子，心里惊讶，夏晨曦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有人走漏了风声？
夏晨曦正好回头，看到秦殊不屑地移开视线，仿佛多看秦殊一眼都觉得是对眼睛的一种侮辱。
秦殊意识到夏晨曦的出现怕是巧合，她根本没认出他来。
“南溪，听说你有孩子了？孩子都三岁了，还没恭喜你这么早就当未婚妈妈呢。”夏晨曦幸灾乐祸的想，长的好看又怎样，还不是白给男人睡了，还生下四个小野种。
“你的消息还真落后，我结婚了都不知道。”南溪神情淡淡。
夏晨曦错愕的问，“你结婚了？”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怎么？这么废的吗？连我结婚的消息都没打听到？我们公司的人可都知道我的喜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