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些枉死之人做完法事之后,阳自在脱下了法服,将所有的法事物品全都收了起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玄铁圣火令摆在最中间,和其他所有信徒都围绕在这些法器周围,非常虔诚的拜了三拜。
接着,他们又有条不紊的将这些法器全部收了起来,显然是已经做过多遍,非常熟练了。一切都结束之后,阳自在再次将玄铁圣火令收了起来,双手捧着还给了陈香。
陈香将玄铁圣火令收了起来,心中已经将全部的法事过程都记了下来。用这种方式来超度亡魂的怨念和负能量可以有效的清除,对陈香来说,已经是一个大好消息了。但是想要依靠这些教徒举行法事的方法来超度的话,那就太浪费时间了,如果能够制造出一套装置出来,自然而然的将圣火令中的圣火引导出来对尸体和负能量进行焚烧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想到这里,陈香一边用心揣摩着明教法事的流程和能力,一边招呼着大家再次上路,继续向北走去。
“公子,根据胡校尉的消息看来,他应该是已经投入到了襄阳城中的蒙古军麾下,做了一名狱卒,看管犯人了。”苏怀远在旁边禀报道。“自从一个月前消息传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胡校尉的消息了。据说张弘范家族在占据襄阳城的时候,曾经在江湖上传言他们已经接受朝廷招安,宣布为宋军效死,并以此为旗号号召江湖豪杰重回襄阳城守城。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江湖豪杰们,则在郭芙的鼓动下,在耶律齐和郭破虏的带领下,再次回到了襄阳城中,为公子守城。却没有想到,江湖豪杰之中已经没有了郭靖夫妇这样的绝顶高手和军略大师。而且襄阳城也久经战火,已经很难守住了,因此没过多久襄阳城便再次陷落在了蒙古人的手上。如果没有弄错的话,蒙古丞相伯颜正将他们全都关押在大牢里,准备逼降他们,认为他们投降会给蒙古人的攻势带来好的影响,因此还没有动手准备杀他们。”
陈香点了点头,说道:“希望蒙古人还没有动手,那胡校尉也平安无事的好。要不是他一个月没有消息的话,我也不会亲自北上来找他们的。现在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去襄阳。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
众人听了陈香的命令之后,这才知道他们这一行的目的是为了拯救襄阳城里的那些江湖豪杰,这才脸上略微有些尴尬。陈香瞥了一眼,便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了。
明教历来都被所谓的江湖正道所排斥,宋徽宗时黄裳剿灭明教的时候,双方之间的仇恨就一直没有消解过。现在明教教徒们听说他们要追随的光明尊者居然要去救他们的仇敌,心中自然感觉到尴尬,而且现在大家的共同敌人是蒙古人,去拯救同一战壕的江湖豪杰似乎也说得过去。
再说了。他们才刚刚加入到宋军的阵营之中,如果就闹意气之争的话,恐怕也会生出间隙来。
他们虽然是教徒,却也都是华夏人。对宗教的忠诚和做人之间的圆滑并不冲突。尤其是现在他们如此潦倒,刚刚投入到小皇帝的麾下,甚至要早于那些江湖豪杰,正是需要立功来争取小皇帝好感的时候。他们能够放弃彼此之间的仇视投到小皇帝的麾下。自然也可以暂时放下仇恨,去拯救那些江湖豪杰!
想通了这一节之后,阳自在自然配合无间。一路上尽力派出明教教徒担任斥候,四处打听现在的形式,使得陈香的小队伍无论走到哪里,都像走在自己的主场上一样,随时随地的掌控着周围的消息,使得他们不会成为睁眼瞎一般的扑入到蒙古人的陷阱之中去。
马上就要行进到襄阳的时候,他们已经将周围的情报掌握的很清楚了,甚至还和外围的一些丐帮弟子取得了联系,基本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原来蒙古人将这些英雄豪杰放在牢笼里不杀死,不仅仅是想要劝降他们,更希望通过不停的比武,将他们的绝学都摸索清楚,然后传授给蒙古勇士,使得蒙古人的战斗力越来越强。这条计谋令陈香感觉到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仔细一想,不就是很多年后的蒙古郡主赵敏那里使出的计谋么?
呵呵,真是一家人啊,就连这计谋都想的一模一样,真是名不虚传的蒙古人啊。
另外一方面,则是在江湖上将这些英雄豪杰,尤其是领袖人物耶律齐和郭破虏这两个重要人物被俘虏的事情到处宣扬,令那些义气当头的江湖人士们前来营救,然后围点打援,准备彻底将所有的汉人侠客们都葬送在襄阳城下。
因为郭靖夫妇的原因,襄阳城已经成了江湖豪杰心中慷慨悲歌的圣地,现在又被蒙古人这么一利用,并大肆宣扬起来,就如同是在所有自认为是侠客的汉人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使得一些自以为实力不俗,且消息比较灵通的汉人侠客都会自负的找上来,到襄阳城中去送死。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真正的英雄,只要能够深入到襄阳城中去,将耶律齐和郭破虏等人抢回来的话,一定能够继承江湖领袖的地位,成为继郭靖之后另外一个领袖江湖的超级大侠!
因此这襄阳城内外到处都是心思叵测的汉人和蒙古人,彼此在这残破的城垣附近做着生死绞杀。在每一个角落里,每一面墙背后,每一个地窖之中,可能都在发生着令人恐惧的杀戮和虐待。
汉人侠客固然是无孔不入,但是蒙古人也外松内紧,将襄阳城打造成为一个绝对的死亡绞肉机,不断的吞噬着汉人侠客的血肉,消磨着他们的斗志与战力。
听到这个情况之后,陈香只是淡淡一笑。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无敌的力量,在面对侠客的时候,已经可以达到无限碾压的程度,因此并不在意蒙古人的阴谋。
在见了一名丐帮七袋弟子的时候,陈香便提出了这样一条建议。那就是将近期盘桓在附近的汉人侠客们全都聚集起来,一起攻进襄阳城去,救回被关在牢笼之中的英雄豪杰们。
丐帮之中的弟子,以身上的袋子多少排资论辈,一般来讲,都是身上有九个袋子的人地位最高,以身上只有一个袋子的地位最低,这名丐帮七袋弟子却显然已经是襄阳城附近地位最高的丐帮弟子,已经成了附近江湖人士之中隐隐的领导者。
他长的其貌不扬,大约四十多岁。两只眉毛吊销着,一双三角眼中透漏出精光来,显出他也不是一个庸手,内力悠长,双手骨节奇特,显然是两只手上的功力十分了得。他在江湖上的名号叫做铁门杀星吴良,便是说他的那双手使出的掌法结实如同一双铁门,沉重令人难当。虽然难算一流,也算的上是江湖上一个有名望的高手。尤其是现在宋元战争的情况下,各路好手死伤殆尽,水落石出,也将他这样原本排不到一线的好手逐渐推到了一线上去。
再加上他极为小心谨慎。特别注重自己的安全,因此好几次在蒙古人的铁掌之中逃脱性命,逐渐得到了江湖人士的认可。
而陈香这队人则根本没有什么名声,就是阳自在等人也害怕被别人发现是明教众人而藏了起来。并没有抛头露面,因此这吴良根本不认识他们,而这个十岁都不到的小子。居然提出这么大言不惭的建议来,只能令自己感到好笑而已!
于是令苏怀远等人感到惊讶的是,对方这名丐帮七袋弟子完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非常不客气的说道:“你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凭什么指挥群雄?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没有超过十岁的毛头小子罢了!”
苏怀远怒道:“你!狂妄的家伙!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么?!”说着就想要抽出腰间的长剑出来将眼前这名狂妄的丐帮七袋弟子给干掉!苏怀远有着神照经和血刀经的内力打底,再加上在陈香的指导下修炼紫霞神功和独孤九剑,功力已经不俗,维护的更是他所最为尊崇的陛下,因此准备拔剑的时候当真还有一股令人恐怖的杀气扑面而来!就连那
陈香淡淡的一挥手,说道:“无妨,怀远,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说明我们的行迹还算是安全的,没有关系,聚拢其他江湖人士只是想要吸收一些新血,一切都看缘法吧。”
说着,便准备带人离开,才走了一小段路,和那丐帮弟子吴良分开没多久。这时陈香淡淡的说道:“这位朋友,从那段红色顶子的破屋中出来吧,丐帮的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不必躲躲藏藏了。”
听了这句话,一只没有吭声的黄霸和阳自在两人对视了一眼,发现自己和对方这队伍之中武功最高的两人居然没有发现那人,顿时脸上大羞,心中也有些恼怒,立刻向周围一个红色顶子的破屋包围过去。
在他们俩的逼迫之下,这时候从队伍后面的一个红色顶子的断墙之外走出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来,他穿着一身黑衣,剑眉朗目,略微显得有些消瘦,精神十分坚朗,令人眼前一亮,更觉得他必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他的脸上充满着风尘仆仆的饥寒之色,两只手却又白幼嫩,不知道在如此乱世之中,他是怎样保养自己这双手的。
他两眼紧紧的盯着陈香,咽了一口唾沫,略带紧张的看着旁边包围过来的明教诸人,两只脚不丁不八的站着,显然是已经做好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准备。
在陈香的眼中,这个小子显然有着与众不同的资质,全身筋骨自然如一,经脉活泼自然,如同新生儿一样没有半点杂质,更兼得其中内力充沛,几乎如同已经修炼高深内力几十年的高手。
再看他头上的气运,居然是一股声势宏大的清气!!这说明这人不在红尘之中,最终的命运还是会走上出家的道路。
偏偏他还看起来如此年轻,自然是因为他本身资质奇佳,又加上遇到了什么名师秘籍,所以今日才会有此成就。
“你是何人?为何要跟踪我?”陈香制止了手下想要制服这个少年的动作,淡淡的问道。这个少年一点没有放松自己准备反击的准备,又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我……我是张君宝。我,我看你跟那吴良联系,想要给你示警的。”
张君宝?张三丰?武当派的创始人?陈香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根据后面的历史看来,张三丰这人为人正气凛然,宽和从容,颇有仙风道骨之姿,当世无出其右的武学奇才,自创太极拳、太极剑,将武当派发扬光大,威名远扬武林豪杰无不拜服。是一代武学宗师。更有可能是已经登上修仙途上的绝顶高手。他的太徒孙张无忌也是一代高手,还屡获奇遇,修炼成了九阳真经和乾坤大挪移,实在不可小看!
张君宝原本是少林寺里的一个小沙弥,逢神雕大侠杨过指导四招武功,其中三招为推心置腹、四通八达、鹿死谁手,打败了进犯少林寺的两个成名已久的西域人,可见他的资质是有多么的好。说张三丰本名张君宝,为少林火工头陀觉远和尚的徒弟、师徒因违犯少林不准擅自学武的禁令。被赶了出来,后来张君宝因缘际会在恩师觉远大师临终前,听到他背诵《九阳真经》的其中一部份,加上平时觉远的传授。所以《九阳真经》得其纯,也因此奠定了他绝世高手的根本。再到后来他根据少林功法而变通,遂创武当派。
看来陈香眼中这少年浑身的内力雄厚不绝,肯定是因为他修炼了一部分的九阳真经而得到的雄厚内力了。
后来的传说之中。张君宝以他所记得的《九阳真经》一部分经文为基础,创建了武当派,手着《仙家易筋经》。脱胎于少林派的《易筋经》,成为了一代武学宗师、绝顶高手兼武林泰山北斗,享有崇高地位,到了元末的时候,更是领袖江湖的超然人物。
又有的传说,说张三丰源出少林、精通少林精髓五拳十八式,将其统纳于十段棉长拳之中,变战斗搏击之法为御敌防卫之法,风格遂与少林大为不同、因此别树一帜、开创武当门派;又称内家。十年功成,声誉大振、又传出太极、形意、八卦等支派。
现在站在陈香面前的便是这么一位未来的大宗师,也令陈香有些小激动,微微笑道:“原来是张三丰啊!自在你们不准无礼!三丰大侠,你可走近些说话,不妨事的。”阳自在等人只得收起阵势来,放过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子。
张君宝有些惊讶,又笑了起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三丰的名号?那只不过是自己开玩笑改的而已。而且我还没有名气,至少要比起那铁门杀星吴良的名气小的多了!你为何对他如此冷淡,又对我如此热情?”见到陈香态度和善,他也自然了许多,不再那么拘谨了。
如此风度,实在是令人不得不服,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仍然可以如此谈笑风生,虽然还嫌生涩,却也已经有了一代宗师的雏形了。陈香不由得暗暗赞叹了起来,心中更是存了要将张君宝招纳到麾下的打算。
陈香呵呵一笑,说道:“你的资质堪称一流,如果悉心栽培之下,必然可成为一代宗师,所以我如此断言。你必然可以成为一代大侠。”
张君宝往前走了几步,也是大大咧咧的一笑,说道:“你这句话说的真好,已经有好几位前辈如此点评了我,我却还只是一个小喽啰,连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知道呢。我这次前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吴良不是一个好人,我们怀疑他已经给蒙古人收买,作为一个饵来钓取各路江湖豪杰,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也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
陈香挑了一下眉毛,惊讶的哦了一声。刚才他在和那吴良接触的时候,便已经感觉到对方心中不怀好意,只是忌惮于自己这一方实力强大而没有发作而已,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直接便点了出来。
“是你发现的么?你身后还有什么人?”陈香自然的问道。
张君宝又是一惊,呵呵笑道:“我身后有什么人你不必在意,只要你是真心要拯救那些抗元义士的话,你自然能够见到我身后的人的。”
陈香淡淡一笑,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因为我已经闻到了玄铁的味道了!出来吧!”说着某处的墙壁猛的断裂,从烟尘之中闪出一道金光,一把锋利的长剑便从隐蔽之中猛的飞了出来,直直的落在了陈香的手中,赫然就是天下最锋利的长剑,倚天剑!
接着又飞出一个少女的身姿来,倚天剑都出现了,那么这个少女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她就是郭靖夫妇的次女,郭襄!
刚刚出生时,襄阳城处于混战;那时杨过和小龙女便从黄蓉怀中接过那孩子,打算用她来换取情花毒的解药。但杨过后来却放弃了这个想法。后来杨过和李莫愁带着孩子,喂她豹奶。
李莫愁看到郭襄,误会她是小龙女与杨过的孩子;便将小郭襄抢了去,想要挟杨过。可小郭襄天真可爱,李莫愁又在年少之时想要一子;便没有下狠心将其杀死,并且悉心照料郭襄。
当黄蓉身体恢复后,听说孩子被李莫愁抢去,心里焦急。一次带着郭芙回桃花岛避难时,发现了李莫愁,便与其打斗。李莫愁因为顾及怀中的郭襄(此时不知这小小婴儿是便是郭靖与黄蓉之女),因而没有全力迎战;后来误中了黄蓉设下的计谋,中了自己发出的暗器——冰魄银针上面的剧毒。在自己处于生死一线的时候,黄蓉要在自己和小郭襄中选一个存活时;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却犹豫不决,实属不易,黄蓉也因此而饶了她。趁着此时,杨过正巧路过;因为对郭芙的仇恨便将孩子带走回到了古墓,与小龙女一起以玉蜂浆喂养孩子。之后郭芙等人来到终南山上,进入了古墓将孩子寻回。在陪同杨过、小龙女夫妇等人前往绝情谷之中求取解药时,差点被一灯大师已经点化出家的俗家原名为裘千仞的和尚慈恩大师打死;幸好黄蓉机智,以装疯弄傻的方式假扮来索取慈恩性命的一灯大师出家前的妾伺——瑛姑,用计骗过慈恩将孩子救回。
在风陵渡郭襄听到神雕侠事迹,想见杨过。而后史叔刚需要黑龙潭的九尾灵狐治伤,便跟随杨过便帮他们去捕捉。杨过带郭襄来到黑龙潭遇见了此处主人瑛姑,并说明来意,但其不答应,一灯和慈恩出现,最后说把在百花谷的周伯通领来才可答应,而后杨过就带郭襄经过一番波折,把周伯通带来,使二人重逢,瑛姑交出灵狐。
杨过在她十六岁生日之前召集众江湖群豪为其置办生日贺礼;并在其生日当天亲率江湖群豪到场为其祝寿,其后杨过与小龙女在绝情谷的断肠崖底水潭之畔重逢。元朝皇帝蒙哥亲自率领大军进攻襄阳时,郭襄被蒙古国师金轮法王扣为人质;捆绑在燃烧的高塔之上,后被杨过救出。在第三次华山论剑后杨过与小龙女并肩归隐,与众人在华山分别。自此郭襄开始了她在江湖中寻找杨过踪迹的旅程。
四年后,二十岁的郭襄途经少室山,欲拜访少林无色禅师。适逢昆仑派创派祖师何足道受潇湘子和尹克西两人之托来少林传话;少林一行,何足道技惊全场;却因交手时遇上少林寺中藏经阁内的管书僧——觉远大师之高徒张君宝,其跟着觉远大师练习了楞伽经中的中文注释——九阳真经(九阳神功)且内力变得深厚而深感羞愧,故返回西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