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将这本《谷衣神功》心法拿在手中的时候,便被洞府系统给识别了,并且直接标注为基础修真功法,根据这个功法自己的解释说明,修炼这个功法有成之后,便可以依靠内力将身体洗筋伐髓,将五谷杂粮中的污秽全部洗干净,五蕴空空,内力全部清空,更利于使得修炼之人获得一副极为洁净的身躯,那些排出的污秽则会在武者的身体表面上形成一层坚韧的皮壳,使得修炼者得到一件天生的宝甲,寻常刀斧根本砍不动,刺不破。
这本谷衣神功是武者从后天返先天的一本顶级功法,然后再修炼其他的修真功法时,便可事半功倍。
只可惜修炼这种心法的人,常在饥饿状态之中,一不小心还会饿死,根本不可能跟别人战斗,不仅无助于战斗,反而会使修炼者的战斗力下降,而且修炼起来如同逆水行舟,一旦再多吃些东西,谷衣神功便会大步后退,如果长期恢复饮食的话,就会跟根本没有修炼过一般,简直是白受罪,所以也就无人修炼了。
另外陈香还找到了许多符篆的秘籍,却因为需要有别于内力的真气来驱动,方可使用。而泰山派的人没有人修炼谷衣神功,自然无人修炼的有真气,所以这些符篆秘籍也就全都丢在那里,无人过问,同样也都便宜了陈香,让他一阵好学。
这些典籍陈香当然也提供给了风清扬研究,投桃报李的,也算是作为风清扬的业余娱乐活动,结合连城剑诀和五岳剑派的剑招,风清扬再次整理出了一套七十二招的入门剑法。
这七十二招入门剑法又容易上手,又有着无穷的变化后招,基本上可以做为独孤九剑的前置剑法学习,这一套入门剑法将成为陈香奠定自己势力的基础。
在这一年里。陈香借助神照经修炼到一定境界之后的智力,还有自己建立起来的数学模型,他开始系统的练习岱宗夫如何这一招起来。经过不断简化又简化,简化到终于可以使用的程度。虽然达不到了一击必中,一击致命的效果,却也能够在短时间内造成非常大的伤害,已经可以进入到实战之中了。在风清扬的参考和建议之下,陈香也将这岱宗夫如何加入自己的特色,更是在风清扬的陪练之下,练习的相当熟练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泰山派的“剑法第一人”陈香一共收了四十六个弟子,并将神照经和血刀经基本内功都传授给了他们,将基础剑法也都一一传授给了他们,基本上采取有教无类的广泛模式。
有了这么多的弟子之后,陈香页没让他们闲着,在自己的带领之下,这四十六人的团队也将泰山派的所有典籍都整理了一遍,整个梳理出了较为严密的系统,规范了弟子练功和行为规范。反而成为了泰山派旁系弟子的领袖人物,逐渐有了和泰山派嫡系相抗衡的苗头。
在这个过程当中,陈香也一点一点的将自己从思过崖山洞中学到的剑招,系统的整理出来。尤其是泰山派的剑招,开始以整理典籍的名义“恢复”出来,始终和泰山派嫡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陈香的院子旁边,已经被开辟成了新的藏经阁。小楼有三层高,每一层的面积都有三百多平米,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大量的各种书籍。其中大部分是泰山派的典籍,已经被系统的分类并仔细誊抄了出来,分门别类的归置整齐,摆放在书架上。
另外一小部分是这一年来陈香从各个地方收集而来的功法和秘籍,其中有三流的,二流的,还有不知所云的,各有所长之处,却没有一本真正的高级武功秘籍。
陈香正站在书架上,翻看着这一年来的收获,沉思着泰山派与修真之间的关系。
这时候,他的院子门突然被推开,一群小辈的弟子们冲了进来,对陈香说道:“师父,赶快来!建银他,建银他在山下死了!”
陈香突然一愣,说道:“什么?建银死了?怎么死的?谁干的?!”
建银乃是新近投靠陈香的一个弟子,这个弟子根本不是一个习武的料子,反而是一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家伙,他拜入陈香的门下,主要目的不过是想要获得一个强硬的后台而已,并没有好好修炼武功的意思。
所以陈香并没有特别将这个家伙放在心上,今天一听到这消息,几乎想不起建银是谁,不由得问出这句话来。
这句话一问出来,那个弟子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建银是在里死的,他不知道怎么跟别人打赌,后来因为太过疲惫,就累死在了!”
原来是建银在获得了强硬的后台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够管到他了,陈香本人页很忙,根本没空管理自己的弟子,因此建银便更加变本加厉的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起来。
这一天建银又在妓院里留宿,结果不知道跟哪个江湖豪客冲突了起来,对方嘲笑建银能力不行,怕是下面那话儿已经不行了还在这里胡混,真是无用。
建银大怒之下,便夸口自己一晚上驾驭八个女子不成问题,双方就此打了一个赌,结果建银就在第七个姑娘的肚皮上用力过猛,最终与世长辞了。
一个道士居然死在了妓女的床上,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要笑掉诸位江湖人士的大牙,但是建银死后,的江湖豪客们居然在有些人的有心推动下,已经开始大肆宣扬起来,还要泰山派将赌输了的钱给他们送过去。
因此,这些这弟子便急忙跑到了陈香这里,陈香已经是他们的师父了,自然要找陈香来挽回场子。
陈香本来不想理这些烂事,但是看到这些弟子的神情之后,突然明白,如果自己不去为这件事情出头的话,恐怕以后也得不到这些普通弟子的拥戴了,自己想要建立起势力的想法,也会就此破灭,不由得软了一口气,提着剑,带着剩下的弟子便下了山,到了那所谓的之中。
陈香心里想着,恐怕也得好好整理一下门派纪律,决不能再让手下的弟子再给自己惹麻烦了。
进入到之后,便有泰山派弟子偷偷的给陈香指了指,一个留着大胡子的江湖人士正在欢快的饮酒,旁边还陪着两个庸脂俗粉的姑娘。
那大胡子的大汉一看一群小道士在一个少年道士的引领下走到自己面前,哪里还不知道这些都是泰山派的牛鼻子们?
他推开身边的一个凑的太近的姑娘,又将身体压在另外一个姑娘的胸脯上,嘲讽着说道:“怎么,牛鼻子们,你们那是来给你们那个脓包同门收尸啊,还是要赔偿我的赌注啊?”
陈香没有理他,而是问旁边的弟子:“是不是就是这个人?”
旁边的弟子立马点头,说道:“就是他,他不仅逼死了建银,还到处污蔑我们泰山派的名声。”
那大汉怒道:“放屁!放你个狗臭屁!老子什么时候污蔑过你们的泰山派了!大家昨天晚上都看到了,是那个牛鼻子自己跟我打赌的!我可什么都没逼他!他自己本事不济,作死了自己,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反而是欠了我的赌债,想要赖掉可没那么容易!”
说完抬着下巴,用鼻孔看着陈香。
陈香没有理会他,对旁边的两个姑娘说道:“麻烦二位姑娘让一让,我们江湖人士的会谈通常不是很友好,伤到二位可就太抱歉了。”
那两个姑娘顿时一慌,从旁边溜走了。这种事情,她们哪里会强出头?
陈香手一挥,泰山派的弟子们便围了上去,将那大汉围在了最中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