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徐晓庆家的时候,徐晓庆正坐在椅子上焦急地等着我们。
距离博物馆的鬼真正杀死徐晓庆的时间还有二十六天,这些时间里,足够我们对付这种孤魂野鬼了。
饭菜虽然凉了,但是依旧没影响我们的食欲。
吃完饭,我和王有才告别了徐晓庆,临走的时候王有才给他了两张符纸,让他明天早上等我们过来,明天日程如果依旧是打猎的话,就将我们两个带上,虽然不一定能帮忙,至少不会帮倒忙。
有王有才在,我们至少不用担心晚上会露宿街头,并且有时候王有才花起钱来虽然感觉有些大手大脚的,至少他做出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我们就在这条小巷外面找了个旅店,现在已经没时间去租一个小地方了,今天也就暂时奢侈一下。
一晚上没出事,也算是在预料之内,但是王有才却一直觉得很不安,从起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抽烟,等我洗漱完毕的时候,地上已经落了一层的烟灰了。
“一定有什么问题!快走!”
王有才说着直接拉开窗户从窗户跳了下去。
从窗户跳下去刚好是小巷,这个旅店二楼的窗户就没有防盗网,这家伙就为了图这几步路的时间,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但是我又不能不跟着他,到慢了说不定就出什么事情了。
果然,跟着王有才到徐晓庆门口的时候,他家的门打开,狗一直蜷缩在狗窝里,看狗那个样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
王有才走到里屋前,一脚直接踹开了大厅的门。
在门踹开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片狼藉,抬起头,头顶上的砖瓦已经完全散落了,只剩下了个房梁。
“怎么会!”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昨天我们才处理了房梁上的东西,怎么现在就出问题了。
王有才没有说话,而是绕过大厅向着后面走去。
快步跟在王有才后面,大厅那边是厨房,厨房旁边就是卧室,我和王有才到的时候,卧室里面空无一人。
徐晓庆不见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王有才则是打量着卧室,过了一会儿,他才走进卧室,然后一甩手,直接将卧室里的被子掀了起来。
被子下面,是一张符纸,那张符纸是王有才给徐晓庆的,现在它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王有才立刻将手放在符纸上,连续点了数下,那张符纸猛地爆发出了一阵黑色的烟雾。
在碰到那个烟雾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变冷了下来。
“这是什么?”
在我还没对这冷气适应的时候,眼前的烟雾竟然不再四散了,而是在中间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圆圈,逐渐地,黑色的圆圈中间也变成了漆黑一片。
王有才将烟头甩到一旁,然后站在了那个黑色的圆圈上:“是鬼域的入口。”
“我也去吗?”我问道。
“你别去!我下去看看情况,徐晓庆不一定被鬼拉走了,我刚才注意到他摘下的猎枪从墙上卸下来了,说不定他只是出去了。”
王有才说完话的时候,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柄桃木剑,拿着桃木剑,他向前跳了一下,我就看着他直接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让我等的时间不长,王有才就将脑袋从那边探了过来:“进来,能够感应到徐晓庆在这边,并且感觉这边的东西有些棘手,看看你能应付得了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好奇,竟然还有王有才应付不了的东西。
在他脑袋消失后,我跳了进去。
穿过通道的同时,我已经落到了地上,睁开眼,我顿时愣住了。
眼前是一大片的森林,这个地方的季节似乎是深冬,书上挂着非常多的积雪,包括地面上。
我和王有才出现的地方,是地势比较高的一块岩石上。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和王有才的面前,有两把猎枪,那种非常古旧式的猎枪,而猎枪的旁边,放着两盒子弹。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眼前的猎枪说到。
王有才直接将猎枪拿了起来:“有道具就用,省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猎枪我可从来都没玩过,虽然清算的时候见过,那个时候猎枪也只是王有才和那些个高中生用过。
我索性直接抓着猎枪的枪头,把它当棒子用,挥起来感觉手感还不错。
子弹我想全部给王有才,但是他说以防万一,我们两人就一人拿了一盒,地面上还有第三个枪和子弹的痕迹,应该是徐晓庆带走的,而旁边有一串新鲜的脚印。
“等一下。”我准备下去的时候,王有才从怀中取出了符纸,然后将符纸甩入了空中。
在原地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王有才突然喊道:“徐晓庆,是不是你?”
“嗯,你等下,我们马上就过来,你可别见到有东西动就开枪把我们俩给解决了。”王有才说完话,才从石头上跳下来,对着我挥了一下手。
那张符纸用来联络徐晓庆我能明白,但是在这种地方,徐晓庆总不会什么都不看就直接开枪吧?
然而王有才却说正因为是这种地方,这种高度紧张的时候,徐晓庆作为一个猎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会移动的目标的。
沿着雪地上的脚印一直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才和徐晓庆碰头。
徐晓庆此时浑身都是雪,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根据徐晓庆的说法,他是两个小时前到的这里,醒来的时候人就在这了,当他看到石头上有三把枪的时候,就想到有可能我们俩也会出现在这里,因此就只拿了一把枪和一盒子弹。
“你在这里的两个小时里,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王有才问道。
徐晓庆摇了摇头:“说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和王有才对视了一眼,关于鬼域的事情,我详细地和徐晓庆解释了一番,他似乎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理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