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肉身之威
砰!
巨斧挥动之下,如同天地之中只剩下这一柄巨斧一般,只是楚河的拳头,却仿佛是这天地之中,十分不甘,显得极为弱小的力量一样。
这样的声势对比之下,原本毫无悬念的力量也就在这样的倾心之下碰撞到一起。只是这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却发出与他们本身强大,极不匹配的轰鸣之声,就如同炸雷一般在这天地之间响彻传播开!
那巨斧虽然声势强大,落下之时寒气逼人,仿佛将所有的一切都跟凝结了一样。可是楚河那一拳轰击过去,却好像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即便是那寒气,也无法将之凝固。虽然速度极为的缓慢,可是,却一直保持着均匀的速度,与那巨斧的利刃触碰到一起。
那小小的拳头却如同无坚不摧一样,在这样的巨斧之下,却似乎一直都是纹丝不动,无论那样力量有多么强大,可是那拳头之上似乎依旧有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将原本的力量破除。但凡是拳头所过之处,寒气尽消,而那巨斧的影子似乎也变得有些虚幻起来!
楚河只感觉到自己挥手之间,似乎拳头之上,和这天地之间也建立了一种特殊的共鸣,仿佛自己那一拳就如同天地连接一般形成的拳头,看似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可是那拳头之上的力量仿佛是天地联合之力,似乎所过之处无可抵挡!
在这样的交手之下,楚河根本未曾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反而是完全的沉浸在这样无坚不摧的感知当中,只觉得那样的力量十分的奇妙。甚至是在这挥手之间,整个人仿佛和这天地之间,似乎也有着一种联通一样,所有的心神都沉入到这样的天地之中,就好像在这天地之间所有的任何元素力量,在这一刻似乎在他眼前都变得极为清晰。仿佛只要他心念波动,随手调动,便能够将这样的力量组合转化成最为强大的力量一样!
东阳重一直在旁边围观,他哪里见到过这样的阵仗。原本刚刚浮动出的一丝得意却都在楚河着小小的拳头之下灰飞烟灭。
只见那仿佛化为天地一般的巨斧在接触到那拳头之时根本没有任何的阻挡,甚至是其中的力量,即便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却也已经被快速的消融着。
砰!
巨斧在这样的力量之下,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挡之力,在片刻的坚持之后,终于实在也支撑不住那青涩的力量,完全的消散化为点点的星光,而后一道身影从其中倒飞而出,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之上,那原本孤傲的神色之中已经没有原本的平静和自信,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畏惧和难以置信!
东阳正奎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谋算了大半辈子,原本以为在这天地之间,他如今的实力已经能够排的上顶端的强者,本以为只要将这估计完全的掌控在他们王族的手中,那么从此之后,他便是这金字塔的顶端,说一不二的统治者。即便是所有的修仙者,都要对他俯首称臣,可是没有想到这样的美梦这么快就被彻底的打破!
眼下仅仅只是一个如此年纪轻轻的修仙者,甚至在先前的时候他从未听过,却如同一匹黑马一样在所有的修仙者之中,如此突兀的现身,甚至是在这刚刚交手之时,就给了自己这样一个下马威!甚至是真正的死亡威胁!
先前他出手之时,那种力量联合之下让的他也与那巨斧融合到一起,似乎他便是那巨斧巨斧便是他。所以即便是面对那小小的拳头,他本以为只要自己一斧头砍下去,那拳头便会瞬间斩成两半,根本不会有多少的阻碍。
可是事与愿违,事实证明,那小小的拳头却如同天地一般。无论自己的力量如何挥动,无论自己如何借用天地的力量,可那拳头却似乎总能够稳稳的抵挡住,根本不受这样的力量所影响,似乎在那一刻,他心中仿佛有着一种错觉。
那小小的拳头似乎便是这天地,无论他如何的借用天地的力量,却怎么也不能够打破这天地的束缚,摆脱不了这样的力量袭击!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楚河的身形晃动,那拳头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面门之上。虽然拳头并未落下,甚至拳头之上并未夹杂任何的风声,似乎仅仅只是普普通通,如同坠落在自己面前的一颗石头一样,平稳的停顿下来,但是,东阳正奎的浑身却被这小小的拳头吓得一身冷汗,他连动也不敢动的,停顿在原地,目光惊惧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年轻男子。
从那拳头之上,他已经明显的感受到一种浓烈的死亡气息,虽然看似平淡,可是在那拳头之下,却仿佛是暴风雨一般的死亡威胁之力。一旦他稍有异动,那么这样的死亡之力便会如同暴风雨一样顷刻作用在他的身上,将他给完全的吞噬。
“本尊来问你来答,若是你敢有任何的隐瞒,本尊就把你们扔到这潭水之中喂鱼!听明白了吗?”
面对东阳正奎,楚河实在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他来这古迹之中本就是为了寻找校长的下落,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有可能知道一些线索的,他自然不会放过。
不过在任何的问题之前,这样的暴力手段自然少不了。毕竟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够震慑住他们这些善于使用心计的,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不过在自己的威压和这拳头之下,楚河已经相当的确定,眼下这东阳正奎的确是真的感受到了恐惧。
即便东阳正奎,十分都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结果,可是眼下这样的死亡威胁让得他再也提不起任何的骨气。毕竟这些年的荣华富贵和权力地位早就让他眼睛迷乱,如今但凡有一丝能够活下去的可能,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所以在楚河这话语之下,他也是立刻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这样的情形,即便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随意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