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那这可真是够解气的。”
“可不是。”
“还有荣二的事,刚才我就想说了,你们怕是还不知道吧,荣二家的那个老杂种前几天摔了一跤,瘫了。”
“好事啊,让他天天在家里打老婆孩子。”
“荣二跟他离婚了?”
“没离。”
“什么,这还不离婚?”
“你知道什么,现在那老杂种落到荣二手里,还不是荣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高兴了给口饭吃,不高兴了饿上一两天都是常有的事,听说现在住在她家附近的人天天晚上都能听到他哭着求饶的声音,而且她儿子女儿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就算社区人找上门来,当初他们和稀泥的一样不管荣二,现在当然也不会管那个老杂种,所以离婚做什么。”
“啧,没想到那个老杂种也有今天。”
“看着吧,就吕池那德行,将来吕老头的下场恐怕比刘鳏夫和老杂种好不到哪儿去。”
“他要是能好好的,那可真就是老天不开眼了。”
……
众人纷纷翻着白眼说道。
直到有人酸溜溜的说道:“那可不一定,别忘了,咱们村马上就要拆迁了,村里就属他家的地最多。”
谁让当初分地的时候,吕家人最多呢,没想到几十年下来,吕德寿的那些堂兄弟妹,竟都陆陆续续过世了,于是吕家分到的地就全都落到了吕德寿手里。
以至于众人也不知道是该说吕德寿命好还是命不好了。
听见这话,在场的众人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直到半分钟之后,才有人叹声说道:“老天爷不开眼啊。”
“算了,不说这些了,打牌打牌……”
只是场面到底还是恢复不到之前的热闹了。
而另一边,吕德寿越想越气:“一群王八羔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嫉妒我娶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将来还能分到一大堆的房子和商铺吗?”
“这么能添油加醋,要是都去开饭店,准保你们早就都是亿万富翁了。”
“……”
吕德寿骂了一路,好不容易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点。
结果一回到家,就看见他那糟心的小舅子躺在沙发上玩平板,茶几上更是堆满了零食,时不时地见他抓过一颗葡萄扔进嘴里。
吕德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正在洗脸的吕芊就从盥洗室里探出头来,一脸不悦道:“说什么呢?”
吕芊今年29岁,正是人比花艳的时候,但是嫁给吕德寿这已经有九年了。
她漂亮的眉眼一瞪,吕德寿的气焰瞬间就矮了下去:“……像什么,挺好的。”
话还没说完,在吕芊的注视下,他的气焰就彻底没了:“挺好的还不行吗。”
吕芊满意了,她扫了一眼吕德寿,哪能不知道他这是在外面受了气了,但她也没想往他的伤口上撒盐,直接使唤道:“你回来的正好,我和小池饿了,去给我们煮点夜宵吃。”
吕德寿不免有些不满:“天天的就知道使唤我。”
而且明明吕池就在家。
只是虽是这么说,但是他人已经朝着厨房去了。
吕芊白了他一眼,好生没好气道:“我是你老婆,你不给我煮,谁给我煮?”
听见这话,吕德寿却瞬间笑开了花:“对对对,你是我老婆,给你煮夜宵是应该的,你想吃饺子、汤圆还是鸡蛋饼?”
他直接就忘了想吃夜宵的人里面还有吕池。
吕芊:“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