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钟的时候,秦不二本来打算直接回秦家的。
因为他想让母亲动用家族的人脉关系,利用他得到的那一张光盘来对付孙青。
但一个电话,直接暂时打消了他这个想法。
电话是秦伯打的。
说他跟秦婉柔已经在苏杭机场,此刻准备登机前往燕京。
得到这个消息,秦不二心中顿时兴奋无比。
美女姐姐,终于要来燕京了……
在秦不二的心中,秦婉柔所占据的地位,恐怕是最高的了,无论是徐珍、林宝宝,都比不上。
因为秦不二刚从大山出来的时候,就认识了秦婉柔。
两人一起同居,一起经历过了不少事情。
在秦不二的心中,秦婉柔不但是他的女人,更给他一种心灵上的归属感。
这种感觉,谁也给不了,只有秦婉柔才有。
当下,秦不二直接返回了中医公会。
他在中医公会呆了一个半小时之后,就带着神父直奔机场。
……
燕京郊区某处偏僻低矮的居住地。
四名年轻的男人,以一个极为古怪的姿势站在四个方位。
他们谁也没靠近谁,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四人足足站了将近半个钟头后,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大的男子终于开口了!
“电话说他去了机场。”男子说道。
“他去接人。”另外一人说道。
“他跟一个外国男人在一起。”第三人说道。
“那是个强者。”第四人说道。
“他们会直接回秦家!”第一个人说道。
“从这条路回!”第二个人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等他!”第三个人说道。
“然后杀了他!”第四个人说道。
“需要联系黑白双煞吗?”第一人问道。
“我们用得着他们吗?”第二人说道。
“对,有我们四个,未必不能完成任务!”第三人说道。
“那就不联系?”第四人说道。
“嗯,不联系!”第一人说道。
“杀不了不过一死。”第二人说道。
“那好,我去探路。”第三人说道。
“我来布局。”第四人说道。
“决定了?”第一人说道。
“不等他们,就我们自己动手。
“嗯。”
“就这么说定了。”
第一名男子沉默起来,点了一支烟,默默抽着。
直至一根香烟抽完,他才面容平静地说道:“开始吧。”
他话音一落,剩余三人便迅即消失在视线之中,仿佛根本就没出现过一样,令人感到莫名其妙。
这名男子见状,却丝毫不为奇,而是缓缓蹲在地上,续了第二根烟自言自语道:“一个临近破镜的秦家大少爷,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国男人,还有他们去机场接的人,只有杀了他们,孙家才倒不了。”
一根香烟抽完,他缓缓起身,微微蹙起眉头又道:“孙老大说了,除了黑白双煞会赶来,还会有另外的强者出手帮助,不过会是谁呢?如果是破镜高手,那就好了,这场游戏,才能百分百胜出!”
再度摇头,男子吐出一口浊气,淡淡道:“不管怎么说,既然孙老大发话了,我们就有义务为他扫清路障。”
言罢,他如前面三人一样遁入死角,只留下几根尚有余温的烟蒂。
……
如今已经是秋天,夜晚来得要比夏天快不少。
虽然只是五六点钟,但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了。
六点多钟的时候,一架宽体客机准时在燕京机场降落!
十几多分钟后,秦不二就看到了秦婉柔跟秦伯从要客通道走了出来!
秦不二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因为秦婉柔实在是太惹眼了。
虽然现在是秋天,天气开始冷了,但是,秦婉柔依旧还是穿着一件旗袍。
紧身的旗袍,将她曼妙无比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身材凸凹有致,高挑无比,拥有黄金般的比例。
她穿着一双高跟鞋,让她在人群中,更加的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那绝美的容颜,嘴角微微翘起的一抹弧度,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高贵极了。
就像是一个女王一样!
秦伯落后她半个身子,面无表情,但目光却时不时扫视四周围,眼神深处,带着一丝警惕。
周围的男性牲口看到了秦婉柔,纷纷停下了匆忙的脚步,用惊艳的表情来表达了他们心中的狂热。
哪怕燕京是一个美女如云的城市,但像秦婉柔这种拥有女王气质,穿着旗袍,身材好到爆炸,面容更是天使一般的女人,还是很少见的。
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女人直接从要客通道走下来,她一边走着,目光一边在周围扫视,像是在找人。
“小姐你好,请问你想要去哪里呢?或许我可以载你一程!”
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手腕上戴着欧米茄男士手表,留着寸头短发的帅气男人鼓起了勇气,上来套近乎!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宝马7系的钥匙,有意无意地摸了一下鼻子,好让秦婉柔看到。
秦婉柔身后的秦伯看到这一幕目光一凝。
但他并没有出手,而是心中冷笑。
这种货色,也有资格泡少夫人这种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秦伯知道秦不二跟秦婉柔的关系,所以在他的心中,秦婉柔就是秦家的少夫人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秦婉柔的目光一顿,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一辆帕拉梅拉前面的一个人。
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年轻人!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不用了,因为我男人来接我了!”
秦婉柔对那个人微微一笑,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朝着秦不二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愣在了那里,半晌他才回过神来,然后转身看去,就看到那个极品女人,朝着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走去。
那个年轻人穿着一身不知名牌子的衣服,长得有些清秀,算不上特别帅气。
接着,他就看到了让他心碎的一幕。
那个年轻人,张开了双臂,直接将那个极品女人,搂在了怀里!
这种拥抱,可不是朋友之间,更不是姐弟之间的那种拥抱。
因为他看到,那个年轻人将脑袋埋在女人的耳垂位置,一脸陶醉地嗅着女人的发香!
只有关系亲密到极点的男女,才会这样。
“草!”他在心里这样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