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方法,旅店和酷头帮之间,盈利颇丰。
而最近严格扫黄打非,所以常四在其中的作用是越来越重要,却因为最近的风声过紧,旅店不敢再随便开张了。常四本人,则是到一个度假村去玩耍享受去了。
“哪个度假村?”郑飞鹏双眸一一动,说道。
老板说道:“就是靠近北郊那边的一个度假村庄,具体的名字我听他说的,叫什么什么逍遥乐。” “逍遥乐…”杨凡默念着这个名字与郑飞鹏对视一眼,郑飞鹏却是点了点头,两个人出了旅店,朝着门外行了去,上车以后郑飞鹏直接与局长赵盛反应了情况,赵盛立马就派
人过来把这旅店给抄查封闭了。
行车路上,郑飞鹏看着沿途的窗外,低声说道:“杨先生,北郊的逍遥乐可是一个好地方。”
“这地方郑队长应该熟悉吧。”杨凡专心看着前方,手把着方向道说道。 郑飞鹏说道:“这地方本称是逍遥农家乐,只是后来这地方不再是普通的农家乐,而成了社会人士群聚的找乐子的地方。汇聚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面几次三番的去查过,
只可惜都是抓到一些小人物,背后的大老板,没处可查。”
杨凡眉头一动,道:“郑队,如此说来,这背后应该也有人与局内有暗中来往吧。”
郑飞鹏说道:“是,我隐约感觉到,潜藏在局中的这个人身份地位必定不一般。不然,一个普通人员,不可能有那般准确无误的消息。” 杨凡听此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郑飞鹏说的不假,旅店打非只是提供服务,而逍遥乐那边群聚的是社会人规模应该更大,背后的老板也应该是大人物,可想而知,局中的
内鬼也不是泛泛之辈。 路上花了一个小时左右,他们来到北郊周边的区域,而根据郑飞鹏的说法,逍遥乐是处在前方热闹的集市当中,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杨凡他们换了一身衣服,把车停
在了隐蔽地点,穿过人迹罕至的环林路段,朝着热闹的集市行了去。 接近七月份天气,天空中骄阳如火,路上热浪滚滚,没走多一会儿郑飞鹏就有些汗流浃背了,加上同志们的死去对他的打击很大,心生的压力和暑气让郑飞鹏的心里有些
吃不消了,面色也白了下来。
“郑队,我们要前边的小店买两瓶水,休息一下。”杨凡提议道。
“好…”郑飞鹏没有拒绝。 走了没多久,前方陆续的有了人影,选择看去大道左右有了建筑和路口标识“北郊”。在一家水果店边上的小卖部,杨凡买了几瓶水,给郑飞鹏拧开一瓶,“郑队,喝点水吧
。”
郑飞鹏说了声谢谢,拿了水坐在了小卖部前面的靠背凳下,喘口气,连喝了大半瓶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呼吸才平复下来。
杨凡也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天气太热了,地上都有些发烫。
“我说你…哪来的野人,把脏水弄在我们店门口!”
一道尖刻的喊声传来,却见旁边水果店里挑塑料门帘,出来一个五十岁的马脸凶女人,她叉着腰对着杨凡他们怒目逼视。
“不是我们,你搞错了吧。”
杨凡朝着这家店门口看了去,却是有一滩水迹,顺着店门头往上看去,有一根空调的出水软管对着下面,不时地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往下流。
马脸女人对着郑飞鹏喊道:“哟,还坐着老娘的凳子,赶紧给我滚开!”
“吵吵什么?你个疯女人,那是我家的板凳!”小卖部的老大爷从店里行了出来,用拐棍对着女人指指道。
马脸女人嚣张的拖着凳子往家里去,“你家的凳子?你当老娘是瞎子吗?这分明是我家里的凳子。”
“瞎了你的眼!这上面有老头儿家的印记,看到没?”老爷子用拐杖轻触了一下板凳靠背上的一个印记,说道:“再说一个是你家的试试?” 马脸女人瞧着印记眼神就是一变,知道自己弄错了,指桑骂槐的对着老头儿道,“你也不看看,你这个老东西把水都泼在我家门口,既然你不管管这水,老娘今天就算是要
拿走你的凳子你能怎么的?!”
“你个疯女人,欺人太甚。那水是空调滴水,还赖我身上!”老爷子气不过,摇了摇头,扶着郑飞鹏的肩膀说道:“小伙子,我们进去坐,别理这个疯女人。”
“老娘才不是疯女人!你这个挺尸的糟老头子!”
马脸女人动手过来就要打老爷子。
郑飞鹏看在眼里,马脸女人分明是在欺负人找茬,本就恼怒的他,站了起来,对着女人怒吼一嗓子说道:“你敢动老爷子一下,试试!”
“你谁呀,老娘在这条街上还没怕过谁!”马脸女人推搡着还在往老爷子身上推,老爷子拄着拐杖的人了,身形一晃将近摔倒,杨凡赶忙过来把老人给扶住了。
郑飞鹏气压顶梁,抡起胳膊对着女人就是一个耳光,“你敢欺负老人,赶紧给我向老爷子道歉!”
马脸女人被这一巴掌给彻底打懵了,在这条街上真就像她说的那样还从没有人敢主动找过她的麻烦,等反应过来之后,顺势往地上一躺,扯开嗓子就叫唤开了。
“啊…打女人了!” 这话一出口,水果店里,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拿着一把西瓜刀就冲了出来,凶神恶煞一般对着郑飞鹏一阵比划,骂道:“狗几把养的,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是不是你妈
养大的啊,今天我就替你妈教训教训你!”
“滚开——”
郑飞鹏被这么一问当时一声断喝,他非常想暴打一顿这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但也知道自己警察的身份不能随便打人。
“打了我的女人还想让我滚,我艹,以为老子是吃素的?我砍死你个几把!”男人甩动西瓜刀,霍霍生风朝着郑飞鹏扎了过来。 郑飞鹏闪躲了两下,哪知这男人变本加厉,以为郑飞鹏害怕了,横着一刀往郑飞鹏的头上削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