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没有吱声,只是双手挣扎着想从韩风的手中挣脱出来,韩风这个人还有个特点就是力气大,这个男人想要挣脱,韩风偏不如他所愿,紧紧地控制着他,然后也不说话,就是等着这个男人说话。
两个人僵持着,终于这个男人败下阵来说:“你放开我,我打死你。”
韩风好笑的问:“你既然敢跑到我的房间中撒野,就应该知道后果。”
那男人说:“我就是看你不爽想要教训教训你,怎么样。”
韩风说:“那现在教训了我了吗?”
那男人不说话了,韩风放开了牵制着他的手,回身向闫辰光他们走去,闫晨光在韩风的前面说到:“前辈小心。”然后起身越过了韩风向他的后面踢去。
韩风回过头看着闫晨光和那个男人,原来是那个男人拜托了韩风的钳制还想要卷土重来,攻击韩风,是闫晨光眼尖,发现了这个男人的一样,直接就接住了这个男人的功法。
韩风看向那个男人说:“你可以呀,还会搞偷袭?真不想活了?”
那个男人此刻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嘶吼的说:“我要杀了你。”
韩风说:“想要杀我的人多了,就你一个不入流的也想杀我,说说吧,凭什么杀我?”那个男人说:“就凭你伤了我弟弟。”
韩风诧异的问道:“你弟弟是哪根葱?我伤你弟弟?”
那男人说:“我弟弟是狂门族地的弟子,就是你们将他打伤了,是不是想趁我不在欺负他,不可能,只要我在,谁都不能伤害我弟弟。”
韩风看向那个男人说:“说吧,你弟弟叫什么?我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让你杀了。”
南迹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大哥,你记不记得咱们刚来的时候,挑衅我们,被我打伤的那个人?”
韩风终于有了一点印象,看向那个男人问道:“你弟弟是一个贼眉鼠眼的人?”
那男人听到寒风这么说怒吼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弟弟。”
韩风点点头:“没想到你那个没用的弟弟,还有你这么个哥哥。行吧,你想怎么办?”那男人说:“我要替我弟弟报仇。”
韩风挑挑眉:“那恐怕不可能了,我怎么可能任你打呢?更何况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就闯进我的房间中,我要是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岂不是很对不起我自己。”
那男人倒也刚强,直接就说到:“那我们就来公平的对决一番。”
韩风看着这个男人的境界,倒是罕见的内息境界,韩风就直接说:“呦,内息前期,没想到你们这窝囊的狂门族地里还有你这样的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你是这狂门的什么人?”
这男人说:“我是狂门族地的大弟子周冲。”
韩风问道:“周冲?那窝囊废是你弟弟了?”
周冲维护那弟子说:“我弟弟不是窝囊废。他是我在狂门族地最好的弟弟。”
韩风嗤笑了一声:“谁关心你弟弟是不是跟你最好的。”
周冲直接说:“你们凭什么在我们狂门族地胡作非为?”
韩风像是莫名其妙一般的问道:“谁在你们狂门族地胡作非为了,我警告你,我好好说话并不是害怕你,我是敬你是个汉子愿意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要以为我是怎么回事,在这样口无遮拦,小心我将你的舌头拔下来。”
周冲听到寒风的话也恼怒起来:“不要以为现在在我们狂门族地就是我们狂门族地的主人了,我就是这样和你说话又怎样。”
韩风笑了:“你有种,既然你想死,那么我成全你。”
韩风直接看向卓若山:“若山,你来和他玩玩,不用打死,留一口气就行。”
卓若山点点头。周冲说:“你好大的口气,这么狂妄,我弟弟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韩风说。
闫晨光从台阶上下来,站到了周冲的面前,周冲这个人看起来很鲁莽,就向卓若山在西南小会上的对手丙千风一样,但是眼前这个人比丙千风更加的机智一点,卓若山专注的盯着周冲,判断这他的功法。
卓若山虽是盗门的弟子,但是这些时日与闫晨光他们的相处中,倒是也懂得了狂门的许多功法,闫晨光倒也不藏着掖着,卓若山问什么都不留余力的告诉他。所以闫晨光和卓若山倒是一直在进步。
卓若山站在周冲的面前,坚韧的稳住身形,也不率先出招,只是看着周冲,周冲这时候也在观察卓若山,想要从他的身形中看出一二。南迹临在上面看着这两个人如老僧入定一般的站着,直接就说到:“你们两个打不打,在待一会,吃饭了,谁还看你们打。”
卓若山说到:“别吵”南迹临瘪了瘪嘴,说:“我这不是想让你们快一点吗。”寒静说:“就你每天话最多了”
俏俏在旁边安慰南迹临:“大哥哥,你放心,俏俏不会笑话你的。”南迹临蹲下身说:“还是悄悄最懂事了,哥哥以后给你买糖吃。”
俏俏笑了说:“韩风哥哥说俏俏要少吃糖,不然以后牙齿会痛。”南迹临小声的和悄悄说:“没关系,哥哥给你买不会吃坏牙齿的糖。”俏俏的注意力直接就被南迹临吸引去了。
韩风看着入定的两个人,心中思考着这周冲为什么会这时候出现,按说要是正常情况下,黄雄在自己这受了气,一定会第一时间叫自己这个功法了得的大弟子来为狂门族地撑场面,但是这周冲这么长时间都没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是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闫晨光移到韩风的身边说:“前辈,这个周冲,我在狂门的时候倒是有所耳闻。”韩风:“哦?”闫晨光继续说:“这个周冲在我们狂门倒是也有一些名气,境界不算低,人也忠厚,所以掌门曾经想过让这周冲来到狂门,但是周冲拒绝了,他说要留在这狂门族地,掌门还觉的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