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看着他认真得不似在开玩笑的神情,心底被mx计划困扰着的思绪,忽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
他想让她留在他身边,却又在暗中争夺景宝的抚养权,难不成他……
其实想让她当他的情妇?!
脑补过度的云安安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得一激灵,拽住霍司擎的袖口,哆哆嗦嗦地问,“你想要景宝的抚养权,该不会是是为了……”
“云医生!程总烧退了,您快过去看看!”护工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再一次打断了云安安想问的话。
也是这么一打断,才让云安安感觉到自己的念头有多荒唐。
说完她便小跑向了休息间外面。
仰靠在沙发上容姿清冷的男人微微眯眸,舌尖克制地抵了抵齿关,“呵。”
她突然不告而别来到海城,又防备似的把景宝送到苏酥那儿,原来防的是他。
也就是说,那张纸上的内容她压根就没有去看。
否则又怎会凭空生出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赶到病房里时,那些教授已经给程父做完检查,确定了他已经退烧,病情好转这点,见云安安进来,便让开位置让她去给程父查看。
“真的难以想象!程总果然像云医生说的,三天内退了烧,身上的红疹也淡化了很多,说明疫病已经彻底控制住,不会再有复发的可能!”戴眼镜的教授看起来十分激动。
能在那么薄薄几张资料里找到突破点,并且应对自如,不论是用药还是针灸都精湛准确的医生,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在医学界实在是太少见了。
原本对于他们而言,云安安的年纪在医学界只能算牙牙学语的幼儿,却领先了他们甚至更多的一段距离!
这要是好好培养,潜力不可估量啊……
“这几天服用的中药还是不能停,按时服用,再辅以药浴,不出十日就能康复了。”云安安收回把脉的手,紧张了两天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就算再怎么胸有成竹,但对于生命的敬畏感还是让她不敢有半点松懈,配出的药也是严苛配比,否则一不小心,就是一条人命。
好在,她成功了。
不过程总的情况虽然好转了,但在完全康复之前,他还是不能够离开小楼,只能留在这里接受治疗。
后续有这些教授在,云安安也用不着一直待在这里,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拿了把回到了休息间。
刚走进去,云安安就看见霍司擎躺在她刚刚躺过的地方,左腿微屈,手臂横在眼前挡住了头顶的光线,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云安安走过去,伸手在他肩上轻戳了下,“阿擎?”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犯过失眠症了,虽然每天起的早,但好歹能睡着……
呃?
云安安眸光一震,她每次不管多早醒过来,身边都看不到他,到底是因为他习惯起早,还是因为……
他压根就没怎么睡!?
忽然,云安安感觉戳在霍司擎肩上的手指被抓住,回过神来看去,就见霍司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那双仿佛深海漩涡的狭眸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
“呃……我以为你睡着了。”
“只是在想事情。”霍司擎淡淡地回了句,就势起身,狭眸掠过她手上那把绿色药草,“缚斛叶?”
听到他准确说出这把药草的名字,云安安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这是缚斛叶?”
这是她常备在医药箱里的一种用来药浴,能够祛除病菌,消毒的草药,国内是很少见的。
“什么?”
“省水。”不给云安安说不的机会,霍司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那边。
云安安:!!!这种水就没必要省了吧???
…
一个半小时后。
云安安婉拒了程母和程亦溪请自己继续留下来给程总治疗的提议,毕竟现在程总已经过了那个危险期,只要按方服药,没多久就会好起来。
她留下来也是一样的结果,更何况还有那些名医院的教授们在,就更不必担心了。
收下自己应得的报酬后,云安安就撑着酸软无力的细腿上了车。
“辛苦几天,没有白忙活嘻嘻。”美滋滋地来回数着支票上一后面的几个零,云安安眉眼弯得都能作半月了。
什么感谢都是天边那浮云,只有热乎乎的银砸,才能抚慰她的小心灵。
睨着云安安一副小财迷的样子乐此不彼地数着零,霍司擎眸底漫开一层笑,侧颜都不自觉柔和了下来,“只是一千万,就这么开心?”
竟比当初他给她黑卡的时候,还要喜悦?
“对分分钟上亿的你而言一千万当然不算什么,可是对我来说很多了好不好!”云安安哼唧一声,脸颊蹭了蹭支票,“更何况,自己亲手赚到的,当然比较有成就感!”
成就感么?
霍司擎狭眸中流露出一缕深思。
就在这时,云安安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景宝的班主任打来的,她立刻接通起来,“喂?王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吗?
”
“云小姐,逸景小朋友在幼儿园里和别的小朋友发生了一点争执,另一个小朋友生气之下不小心推了逸景一把,然后……”
“你说什么?我儿子摔进了游泳池?!”听完老师的话,云安安差点捏碎手中的支票,恨不得立刻马上飞回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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