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没空吗？我来找你吧。
蒋珂想了想，回拨了电话回去。
“蒋珂。”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蒋珂捏着手机没说话。
何洁叹了口气，随即慢慢说道：“笑生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要是替他跟你说对不起，我也没有这个权利。要是你有身体上的不适，随时可以叫我。那个试剂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研制出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拿到了样品，在配制相对应的试剂中，到时候给你拿过来。”
蒋珂“嗯”了一声，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不起啊蒋珂，我也不知道笑生他……”
“都过去了。”蒋珂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
“老师你的心格指数？”蒋珂觉得奇怪，难道……
“恢复了，”何洁顿了顿，又道，“正规手段恢复的，就前两天才出院。”
“我没有那个意思。”蒋珂笑道，“恢复了就好，那个，老师，我以后不去实验室了。”
“随你吧，那你打算去哪？”何洁不死心，依旧想挽留蒋珂。
“留在家里吧，我这里也有研制各种奇奇怪怪的试剂的地方，也有研究心格指数的学院，我打算到时候去报个名。”
“啊，”何洁可惜地道，“都行吧，你能这样决定，我很开心。”
蒋珂笑了笑没说话。
“你……不问问笑生吗？”
“您不是要说吗？”
“臭小子，”何洁笑骂道，“笑生被送回来了，摄入违禁药剂过多，伤及心脏了，本来心脏就不行，这会……”
蒋珂听到何洁的话，心都提起来了，他等着何洁的下文，但何洁只是叹了口气，蒋珂越想越慌，难不成……
“这会怎么了？你快说啊！”
“这会身体更差了，说不定……治疗过程会危急生命。”
蒋珂看着窗外，思绪万千。
“蒋珂？你……唉，”何洁咬咬牙，继续道，“我实话说了，笑生可能，治不好了。”
“嗯。”
“你……”何洁又叹了一口气，她今天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了，但让他责备蒋珂，她又没有这个资格，这一次，两人都受伤严重，她站哪一边都不合适。
“你知道为什么笑生这么执着你吗？”
“不知道。”蒋珂愣了愣，这还有缘故？难道不是因为他魅力大吗？
“他以前认识你。”
“嗯？”
“你不知道？”何洁尾音微微上扬，“他没跟你说？”
“没有啊。”
“那算了，就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先挂了。”何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留下电话那头的蒋珂还在自我怀疑。
办公室里。
裴悯捂着眼睛，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地看着萧然。
“萧然，我难受。”
“忍着。”萧然头也没抬起来，“不许说话。”
“哦。”裴悯这回改为捂着自己的嘴巴。
萧然眼睛盯着病历，实际上他什么都没看进去，发呆发到痴迷，连裴悯悄悄地走了过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