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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敢动他
方舟嵂没想到此刻洗手间会有人在,路从松开他腰的一瞬间,他双腿打着细微的轻颤,顿时发软撑不起来。眼看着路从满脸惊愕,他紧紧咬着嘴唇,踉跄着靠住洗手台,双手撑在洗手台的大理石面,低头喘息。
身体从来没有哪一瞬像现在这样无法自控,方舟嵂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嗓子眼干得快要燃起火来。
无名的火从身体最里面霸道撞击着他仅存的意识。
“抱歉。”方舟嵂握紧拳头,冷静地抬头,“请你先出去一下,我……嗯唔!”
还没说完,他就无意识地仰起脖子,纤薄的后背紧紧抵靠洗手台,粗重的喘息从紧闭的齿缝里挤出来。
路从从来没想到,自己和金瑞的总裁初次见面,居然会搞成这样。
向来传说高岭之花的男神总裁,在他面前低低的喘息……路从嗓子突然干涩,被他低软的喘息声儿挠的胡思乱想,心里乱成一团。
面前人穿着服帖严谨的西装,可里头的衬衣领口凌乱张开,有两颗扣子不知掉到了哪里,露出他被情.欲染得微红的锁骨和小片胸膛。
路从盯着他仰起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弧度优美的颈项垂着滚烫的汗滴,一颗颗顺着喉结落在锁骨上,然后掉进被雪白衬衣隐隐遮蔽的里面。
领口处,薄薄的衬衣被汗浸湿,黏糊糊地贴着皮肤。
路从莫名的脸一红,清清嗓子,上前靠近他,语气关切:“喂,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
察觉陌生人侵入领土,方舟嵂身体僵硬地贴紧洗手台,尚且还能保持冷静自持,冷冷地说:“出去。”
好热,本来还能控制住,可这人一靠近,低沉的呼吸夹带着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方舟嵂顿时眼红迷离。
他眯起眼睛,身体里传来一股股空落难耐的感觉,双手发软,急促地想解开西装的两颗扣子。
解开后,还想去弄里面湿哒哒的衬衣,可没想到,刚伸手触到领口汗滴淋漓的衣料,就重心不稳,双脚发软,身体摇摇晃晃起来。
“靠!怎么回事?!”路从一脸懵逼,也顾不得失礼,手忙脚乱将方舟嵂扶起来。
双手再次触碰到方舟嵂滚烫的身体,经常流连酒厅的路从后知后觉发现眼前人是怎么了。
操!来这里的都是商界名流,谁他妈狗胆居然敢下药!路从恶狠狠地咬了咬牙,被方舟嵂弄得心猿意马,但理智还能保持住。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方舟嵂酡红的脸:“我带你去医院。”话还没说完,就赶紧移开眼神,生怕多看一眼就要缴械投降。
操操操!!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等他找到老傅后,非得把人逮住送局子里,居然敢趁着宴会……
沉浸在思绪里的路从并没有发现怀里人的神情渐渐变了,微红迷乱的眼神里含着几分萎靡,浓重的喘息宣示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滚烫的胳膊环住路从脖子的一霎,方舟嵂感觉到了冰凉,是可以缓解身体里莫名焦躁的凉意。他喘着气低低地笑了笑,失神的眼眸对上路从愕然的脸色时,情不自禁发出两声撩人的低吟:“唔,你不出去,就……就给我当解药吧……”
“卧槽,谁他妈要当解药?”路从双眼赤红,撂下一句后,恶狠狠地抓着方舟嵂削薄的肩膀,把他拽进隔间里。
方舟嵂被粗暴地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后背好舒服,凉凉的,他迷离着眼,偏头侧脸靠在墙壁上,身体朝后失神地蹭了蹭。
路从脸色骤然大变,被这一幕弄得双眼冒火。他强势地把方舟嵂的脸掰正,暴躁地吼道:“操……!别蹭了!”
方舟嵂茫然地看着他。
紧咬的嘴唇还能看出他仅存的理智,方舟嵂无疑是冷静的,但现在,被体内无法控制的灼热搅得满身酸软,只想靠着冰凉的地方缓解那股滚滚而来的焦躁。
他瞪着湿漉漉的眼眸看了路从一眼,仰着头自顾自蹭后面的墙壁。
路从都他妈看呆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方舟嵂居然舍他去蹭墙?!那玩意儿有毛用啊。
操。
就算被下药,还是一副清清冷冷高高在上的样子,果然不愧是高岭之花。
可远观不可亵玩……
p!路从骂了句脏话,涨红着脸把方舟嵂的后颈环住,俯身,含住他的唇瓣,恶劣粗暴地咬了几口。
唇相贴的一瞬间,路从的心软成了一摊泥。
但万万没想到,方舟嵂舒服地哼了两声后,一脸动情地推开他,偏头盯着墙壁,像是无声的拒绝。
路从暴躁了:“喂!我他妈都自己送上门了,你还想怎么着?”
方舟嵂含情地瞪了他一眼,咬着下嘴皮急喘着,可说出的话仍然含着一丝丝理智,虚软无力道:“这次谢谢,谢谢你……但只是解药,只能是。”
最后的三个字声音刻意提高,尾音翘起,发着无力的轻颤。
路从顿时明白了。
靠!感情是把自己当成按摩.棒,后续还不能找他负责的那种?
路从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狼狈,上赶着当按摩器,还被嫌弃。他死死盯着方舟嵂,气急败坏,额上的青筋一股股涨起来。
他发现方舟嵂的皮肤特别白,现在侧着脸,还能看清楚他脖子上的血管,细细的,还有一点点凸起,含着股要命的媚意。
路从再也忍不住,想着自己真tm没劲儿,没被下药倒比方舟嵂还要疯狂。他暗骂了自己两声,粗粗喘了几口,扑上去暴躁地咬住方舟嵂白皙的脖子。
软嫩的皮肤微微发烫,路从被传染了,双眼通红,把方舟嵂死死抱在怀里,重重地,胡乱地,没有章法要命地吻他。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方舟嵂仅存的理智上线,在路从怀里挣扎。
路从被他扭得表情焦躁,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暴躁地喊:“操!我知道,解药就解药,你别扭了!”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眯着眼睛温顺地承受路从狂躁的亲吻,时不时泄出一丝动情的轻呢。
颈侧,脖子,下巴,脸颊,嘴唇,路从缠绵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灼热的嘴唇碰上一处,那里就热的不像话。
路从餍足地喘了声,盯着怀里温顺的人,心里微动,嘴唇分离时没忍住,情不自禁说:“喂,方舟嵂,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我是——”
方舟嵂打断他:“不想。”
无力地靠着墙壁,阖起眼睛,仰起脖颈奉送着最脆弱的地方,等候路从的亲吻,却没有丝毫主动。
路从被他情.欲里夹着清冷的模样挠的浑身大汗,眼睛里划过无法遏制的怒火,额头滚烫的汗滴落下来,点燃了原本就癫狂的情念。
“不想?”路从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抵着男人的小腹,“我叫路从,路从,路从,听到没有……”他嘴唇含着方舟嵂小巧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进去,反复地说着:“方舟嵂,我叫路从,你不想也得想,路从,路从,你叫叫我,喊我的名字。”
一股股战栗从敏感的耳朵抵达急躁的心,方舟嵂脸烧红,眉头出奇地皱了下。
路从……
路从是谁。
方舟嵂不认识,不想喊,嘴唇咬得紧紧的,尽管心里掀起无法遏制的情.潮,嘴唇还是没有动。
路从亲昵地咬着方舟嵂的嘴唇,半天挤不进去,失控的津液从嘴角滑下,他脑子一突突地胀痛,没办法,哑着声音讨好道:“行行,不喊就不喊!”
话刚落下,方舟嵂湿热的嘴唇打开。
路从很想骂娘,但看着眼前人失神的脸色里泄露出的一丝脆弱,没能说出口,再度强横地霸着他,反反复复浇灭身体里的无名火。
闭塞的卫生间传出沉重的喘息。
方舟嵂大脑缺氧,失神地软在男人怀里。
冰寒高山无法采摘的花,第一次尝到了滚烫浓稠的火海。
……
“滴答,滴答。”
路从把水龙头扭得一滴滴流水,他手指接了几滴,将浸湿的手小心翼翼触上方舟嵂通红的嘴唇。
被他啃得太久,嘴唇红嫩嫩的,半天都没消。
看着怀里虚软无力的人,路从心里横生一股异样的满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他发现自己小腹那里又开始隐隐躁动了。
操,还没够。
可方舟嵂已经解了药,他没借口再碰他。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路从突然烦躁起来,触碰在方舟嵂嘴唇上的手指没来由地多用了几分力道。
“嘶,痛……”
伏在他怀里的人难受地哼了声,路从眼皮一跳,赶紧移开手。
手指停留在嘴唇上方,他顿了顿,紧盯着方舟嵂弧度漂亮的嘴唇,没忍住,小心翼翼地揉搓了下那软嫩的唇瓣。
这一下却把方舟嵂惊醒了。
两人相视,方舟嵂忽略掉路从眼里留恋的眸光,偏头,眼见自己的全身衣服已经被整理好,松了口气。
他推开路从站起来,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刚站起,打颤的双腿就让他险些摔倒。
还好路从眼疾手快,将他肩膀扶着。
方舟嵂绷了绷肩膀,疏离地移开两步,撑着洗手台,和路从中间隔着距离。
看到这动作,路从眼底一暗。
“谢谢,回去后会我让助理联系你。”方舟嵂淡淡地抿了下嘴,神情镇静:“你想要什么,随便开口。”
一阵静默,洗手间只剩下滴答滴答的声响。
路从轻呵了声。
好一副从容泰然自若的模样。
都这样了,连按摩.棒的钱也没忘记给,是个好买家。
路从气极反笑,嘴角勾了勾,心里的无名火也被勾了起来。
路爷现在就他妈的想骂人。
他脸色黑成碳,嘴角扬起奇怪的笑,刚要说话,却看见方舟嵂难受地拧着眉头,垂在身侧的拳头也攥得死紧。
完蛋,好像还没帮他把后面的东西弄出来。
路从心悸了下。
他没想错,下一秒,方舟嵂一脸隐晦地瞪了瞪他。
恢复成清清明明的眼睛里,仍然藏着股要命的撩人。路从盯着他眼尾尚存的红晕,心头的火气没来由的消了。
他耸耸肩,坏笑道:“什么都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