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抿唇,平静的开口,“我妈当初喜欢周家的少爷,也就是周归璨的爸爸,但是另一个女人也喜欢他,她心怀不甘,便找了几个男人来.....”
南锦屏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我妈有了我,周家少爷嫌弃她那副被人玩弄过的身子,两人分手,那个女人也有了孩子,他们结婚了,但是婚后那个男人一直放不下我妈,对她自然没有好脸色,怀孕期间她疯了,被关去了精神病院,周归璨从小就缺少母爱,知道这一切后,就怨恨我家,可惜我亲妈死得早,他便把仇恨转移到我的身上。”
时婳胃里涌起一股恶心,“周归璨做事也够让人反胃的,和他妈一样。”
“他不知道那件事,他妈妈在他心里可是冰清玉洁的很,目前知道那件事的,只有我,小婳儿,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呢?”
时婳握住她的双手,脸上冷凝,“锦屏,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南锦屏笑笑,她的手很久都没有这么温暖过了,监狱里阴冷潮湿,她时常都在生病,身子好像差了很多。
“小婳儿,我不会让周归璨好过,他对我还放不下,而于我而言他只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之一,这就是我能制胜的筹码。”
她从来不否认周归璨的痴情,但她发誓,会把这份痴情变成刺刀,一刀一刀的刺在他的身上。
人啊,总是在闲得发慌的时候最矫情最脆弱,在深渊挣扎的时候最清醒最坚强,而她已经清醒坚强了一千多个日夜。
时婳没再开口,只是握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探监时间到了。”
门口的警务员喊了一声,上来将南锦屏拉着。
南锦屏起身,咬咬唇,“小婳儿,你回去吧,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时婳没应,她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只能强忍着心酸,看着南锦屏被警务员带走。
第80章 一场偷心的阴谋
从监狱出来,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打车回家。
别墅里亮着灯,像是在等待归家的人。
她心里一暖,仔细回想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觉得好笑。
霍权辞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关她什么事儿?她至于因为这个心里烦闷么。
想通了这点,她一把推开了门。
霍权辞就坐在沙发上,“嗖嗖嗖”的往外散播着冷气,听到开门声,他的脸上更冷。
“老公,你吃饭了么?”
走到他身边,时婳淡淡的问道,扭头便看到桌上摆着一桌子菜,这会儿已经冷了。
他在等她回来?
霍权辞冷笑,“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时婳已经摸清了他生气时候的性子,完全就是小孩子,得哄着。
“那我出去把饭菜热一下?”
她将包放下,刚打算往桌边走去,却被霍权辞拉住了手腕。
她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和周归璨是什么关系?”
难道时婳心里放不下的男人是周归璨?可是那个周归璨已经结婚了,她至于放不下一个有妇之夫么?
提到周归璨,时婳的心里一冷,清楚了那个男人和南锦屏之间的所有事情后,她对周归璨更加厌恶。
他和南锦屏的相遇,不过是一场阴谋,一场偷心的阴谋。
“仇人。”
她说完,笑笑,“老公,我把饭菜热一下,你别饿着了。”
可是她的反应在霍权辞看来,完全就是默认。
霍权辞的眸光深邃,眼底危险诡谲,面对时婳的笑脸,没有多说其他的,直接起身往楼上走去。
时婳叹了口气,也没有去热饭菜,让佣人把所有的饭菜都处理了,她也吃不下。
回到房间,她的脑子里疼的不行,今天出去遇到了太多的人,心情实在不好。
这会儿安静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而隔壁的房间门口,南时拿着消肿的药膏,敲了敲门。
“总裁,药拿来了。”
说完这句,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霍权辞将衣服脱下,他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如果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出去干坏事了。
“总裁,下次你就不要和修少爷切磋了,他刚从队里退下来,下手没个轻重。”
霍权辞冷笑,“你以为他现在比我好过?”
南时瞬间闭嘴,总裁也不是吃亏的性子,他现在都浑身是伤,只怕修少爷已经躺床上了。
霍权辞的胸前,背上,全都是青紫,南时不好擦药,只能小心翼翼说道:“我还是去把时小姐叫过来吧?”
说完,他瞥了一眼总裁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阻止,有些好笑,连忙转身去了时婳的房间。
时婳本来已经睡着,听到敲门声又醒了,连忙起来开门。
“时小姐,总裁和人打架了,浑身是伤,这是涂抹的膏药,你去给他上药吧。”
时婳一愣,她实在想不到霍权辞这样的人会和人打架。
他长得一副高岭之花,等闲凡人不可攀折的样子,怎么也开始沾染烟火气了?
南时看出了她的疑惑,有些好笑,“和总裁打架的男人以后你就认识了。”
时婳没作停留,马上来到了霍权辞的房间。
她一眼就看到了霍权辞浑身的青紫痕迹,连脖子上都是,原来是打架,不是和慕晚舟......
霍权辞看了她一眼,淡淡扭开自己的头,“你怎么来了?南时呢?”
南时正在悄悄关门,听到他这傲娇的话,额头满是黑线。
幸亏这会儿门已经关上了,时小姐估计不会扔下总裁出来。
“南时让我过来给你上药。”
时婳果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走到了霍权辞的身边,利落的打开手里的膏药。
霍权辞不再说什么,微微闭眼。
时婳的指尖沾了一些膏药,在他的背上抹了起来,缓缓的打着圈儿。
霍权辞浑身抖了一下,她吓得立即停下,“怎么了?很疼?”
他的耳根红了红,摇头,不是疼,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指尖好像带着火,将他的温度也点燃了。
指腹轻轻摩擦的时候,他更是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被女人触碰身体,是这样的感觉么?
他身上的青紫处很多,时婳给她涂抹的时候,离他的背很近,呼吸间,气息全都喷在了他的皮肤上,引起一股子奇异的触感。
霍权辞放在一旁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他从来都不知道,被人靠近会是这样的感觉,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些东西似乎不受控制,要冲破身体奔涌出来。
“时婳。”
他低头喊道,嗓音沙哑,眼里划过一抹猩红。
时婳正涂抹的认真,听到他这么喊,应道:“怎么了?”
“离我远一点儿。”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什么,但是时婳并没有听出来,她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嫌弃她,免不了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真是难伺候!”
被她这么一按,霍权辞猛然转身,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时婳一愣,有些好气,“给你上药就不错了,这个时候还洁癖?”
霍权辞张张嘴,纠结了几秒,还是否认道:“不是因为洁癖。”
时婳默,显然不相信这个说辞。
她将膏药放下,起身就要去门外,这位祖宗她不伺候了,让南时进来吧。
但是刚走一步,她就被人拉了回去。
两人双双往后倒,瞬间跌进了软绵绵的被褥里。
她懵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霍权辞身上异于寻常的温度,还有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充满了力道。
霍权辞缓缓闭了闭眼睛,平息眼里的情绪,然后一个翻身,将她禁锢地动弹不了。
“时婳,我早说过,我不排斥你。”
时婳扭头,也有些委屈,她本来就心情不好,为他上药居然还是这副态度。
霍权辞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愣了一下后,趴在她的脖子边闷笑。
时婳更气,“你笑什么?”
霍权辞笑了一会儿,就这么将脑袋放在她的脖子边,听到她的疑问,扭头猝不及防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当然很轻,但是时婳浑身激灵了一下。
“霍权辞!”
霍权辞没有搭理,咬完后,并没有就此停手,又轻吮了一下。
时婳开始挣扎,脸色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霍权辞禁锢住她,眼里满是猩红,“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时婳瞬间停住,没有继续挣扎,她的挣扎也许只会让他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