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说他俩在谈恋爱,不过是闹着玩。低头咕哝:“龙包包砸了他饼干呢,他不也没计较。”
许仪娴咬牙切齿,拽开宁言的头发问:“那这是怎么回事?你才几岁啊,就做这种丢人事!”
“我……我昨天成年了……”
宁言哑口无言,任凭许仪娴怎么打骂都不回嘴,只是强调:“我真没和祝同学谈恋爱。妈,你为什么不信我?”
许仪娴看见她一张哭脸,气不打一处来:“你性子在乡下养野了,我怎么信你?你姐姐长那么大叫家长都是表扬会,你呢?一天不看住你,天知道你能做出什么事,是不是要像昨天酒吧那人一样,被人下药奸杀了都不知道!今早尸体还在后门那光条条躺着呢!”
昨天酒吧有人死了?
可宁言听见母亲说宁曼,更委屈了。
“我刚来家里,姐姐说她丢了钱,说是我拿的。你不信我,最后不就是姐姐记错了?”
许仪娴骂她:“你还记仇呢?那你要曼曼衣服,她不也给你了?你怎么不说谢谢姐姐?”
“那是她的旧衣服!我总不能穿外婆给的大花裙子去新学校!”
第一次大声吼回去,宁言吼完怕极了,开门就逃。
许仪娴骂道:“有本事别回来了!”
……
才不想回去呢。
宁言站在图书馆的走廊,大雨磅礴,中厅的玉兰树被刮断枝丫。
萧瑟苦闷中,宁言抹眼泪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枝丫落地算死亡的话,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痛。
可她还是好害怕。
雨声越来越大。世界昏暗无边。
“找到你了。”
春雷乍响,待到闪电刺目而过,宁言回身,对上谭柘温和担忧的脸。
“我去接你放学,没接到。我一直在找你。”
他的风衣湿了半边,只是轻轻搂她,“可算是给我找到了。”
“呜。”
宁言鼻头发酸。顾不上在暗恋的人面前要保持良好形象,一下子哭了出来。
“回家吧。”
谭柘没看她眼泪直流的样子,抚她发顶:“今晚有特大暴雨。”
“我不想回家。”
宁言抽噎诉苦:“家里有姐姐了,没有我位置。”
“夜不归宿,父母会批评你的。”谭柘语调温柔,如玉般圆润的字音叫宁言难以辩驳。
他说的没错。
所以她更难过了。
发觉小姑娘气的咬嘴唇,谭柘叹了一声,左手按在她的唇上。指腹摩挲过唇瓣,细细描摹。
她的唇瓣很凉。淋了不少雨。
谭柘平稳声音后才打通电话:“许阿姨么?是我,谭柘。我在图书馆遇见宁言了,好像是看书太入迷,忘记时间了。”
宁言慌张地摇头。她还不想被母亲接回去!
谭柘冲她轻笑,示意噤声。手指顺着她微张的唇瓣探入,刮弄软舌。
宁言不敢说话了,生怕发出嗯啊的怪声被母亲听见。
“今晚有暴雨,路上不安全。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宁言,正好离二中近,明天我送她去学校,保证不会迟到。阿姨你太客气了,我应该的。”
分明与母亲礼貌地通话,手指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
通话结束,谭柘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眼神似屋外雷云,暗藏激涌,“跟我走,嗯?”
“好……”
她想回家也没法回了。
离图书馆不远的五星级酒店,谭柘抽出一直放在卡包里的房卡,直接带宁言进了总统套房。
“今晚住这里。”
谭柘抚摸宁言的额头,确定没发烧,“离你学校也近。省得你明早累的赖床迟到。”
“累?”
宁言只来得及察觉到他的暗示,谭柘的手掌已经顺着脖颈往下,按在她的胸前。
“先去洗澡。”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痒得心乱:“淋了雨,得让身子热一热,否则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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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宁言回避死亡次数x1。
吃肉嘛,当然要吃肉的。
如果有今天05点看了06章初夜没吃到肉的小可爱,
回去重看一下噢。
0点时候粘贴少了八百字,已经补齐了。
(>人<;)对不起。
09.浴室内
温热的水流拍在脸上,世界迷蒙混淆。好像只剩了下她自己。
乍暖还寒的天气,孤独感像是逃不开的冷意从肌肤渗进心底。抱紧自己也无济于事,酸涩中,宁言忽然听见水声之外的响动。
“很冷吗?”
谭柘有力的手掌覆上肩头,贴合着身体的曲线下滑。
被他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透过氤氲水汽,泛出诱人的红粉色。
“言言。”他靠近她,水流将两人与世界隔离。
只有沙哑的呼唤与他火热的胸膛。宁言不禁往后靠,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以。
身体前倾想逃,腰肢却被他牢牢扣住。
勃涨的那物就在她穴口。
昨夜被插入贯穿的感觉登时清晰。宁言吓得摇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