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慢条斯理地耸动腰肢,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搅动爱液,找寻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插弄。
“我……我不……”
“嗯?”
骤然加重的肉棒狠狠地操上花心,酥麻的快感席卷而上,宁言的呻吟越加破碎,伴随身下啪啪的操弄声求饶:“谭……谭老师……你轻点呀……”
“轻点操?”
谭柘双手撑在桌面,放缓了速度,可每次都顶的她小腹微鼓,又粗又长的猩红肉棒几乎全部塞进去,撞得宫口发麻发酸。
“嗯嗯……”宁言爽得浑身酥麻,爱液一股又一股地流,两条腿不知在何时缠上他的腰肢,呻吟声越加动情,“慢点操,就像这样……哈啊……嗯……”
“喜欢深一点?”
谭柘双手撑在她颈边,全然压制的侵犯姿势。
办公室里,男人不断进犯着女孩娇嫩的花穴,分不开的私处越加淫糜混乱,击水声与这教书育人的地方孑然不符,“还是要快一点?”
“我……我……啊啊、我……嗯……”
忽然被谭柘凶狠插入,宁言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就像抓住唯一的施救者。
可他却将她拖入欲沼,干得淫液横流,口中呻吟越加放肆:“呜呜,好深,不行……不行了……”
小穴忽然紧绞收缩,嫩肉一吸一吸地夹他,谭柘抵在她的最深处,畅快淋漓地射精。
“高潮了?”
谭柘吮咬她的脖颈,将被冷落的乳尖含入口中,任她穴口流出的白浊精液弄脏桌面,“再来?”
可外头似乎有人走过。宁言紧张得不行,脑袋迷迷糊糊的,谭柘抱着她站在地上背对自己。
高潮余韵未退,她双腿发软,颤颤悠悠地打哆嗦。
谭柘扶住她的腰肢,插进去时宁言往前跌半步,他急忙拉回,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小穴,她哭叫着受不了,马尾辫合着她摇晃的小脑袋一甩一甩。
“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
身体敏感至极,被操一下就流一股水,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着淫水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潭。
一手被谭柘拉着,上身被迫抬高,因为他的操弄脑袋无力下垂,正巧能隐约看见正被狠狠挞伐的穴口,猩红色的肉柱快速进出,操的她又深又满。
“嗯?分明夹得我那么紧……”
谭柘抚摸她光裸的小腹,似乎能感到她被他插弄时隆起的弧度。他按下时穴儿收缩得更紧,她浑身都在抖,就像被干散架似的求饶哭叫:“不行,不行,外头有人……”
谭柘不想听她分心。
他抱住她的小屁股操得极深,宁言几乎趴在他桌上,双乳抵着冰凉的桌面,压在他的演讲稿上,口边的津液不断滴落。
高潮来的汹涌而剧烈,她眼神涣散地咬唇呻吟,勾得谭柘内心的施虐欲高涨。
非要操到她哭喊舒服为止。
“那里,那里不要。”
被不断进出的肉穴上方,阴蒂忽然被两指捏住,灭顶的快感让宁言近乎痉挛般扭动,她当真哭了出来:“不可以!谭柘,嗯……谭老师……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呀……”
女孩的声音酥痒入骨,谭柘身下的动作越发深重,忽然宁言哑了音。
她哆嗦着喷了好多水,双腿都是湿哒哒的,百褶裙也不能要了,还有很多喷到了办公桌。
“潮吹了。”
谭柘被穴儿吮得舒爽至极,精液尽数射进她的穴内,这才喘了口气拍她的小屁股,“好了,不弄你了,起来吧。”
“呜呜呜……”
可宁言压着腰肢趴在桌上,任凭身下含着肉棒,一动也不能动。
偏偏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
“啊!”
宁言顿时紧张,水汪汪的穴又是一紧,阴茎又勃起了。
“谭柘,别,有人,真的有人。”宁言回过头,眼眸含春,咬着唇娇滴滴地求他:“要被发现了……”
“反锁了的。”
谭柘缓缓抽动,笑她傻乎乎的,“当然要把言言锁起来,操到舒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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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喜欢言言的小可爱,亲一口。(づ ̄3 ̄)づ╭?~
20.身下空荡荡的
谭柘在什么时候锁的门?她什么都没发现?
身下凶狠的肉刃又在进进出出,快感真实而剧烈,思绪也变得断断续续。
等宁言想起来害怕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发软的没了力气,小穴又涨又满,全是谭柘射在里头的精液。
“不会怀孕吗?”
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气味,宁言躺在他的办公桌上,眼眸迷离地问他:“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也不会得病。”
谭柘抽出湿巾,在她红肿细嫩的位置细细擦拭。
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宁言又记起羞耻,试图合拢腿不让他看,“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吗?”他轻声苦恼,似是责怪她的不配合。
他将手指插入穴中,宁言腰肢一软,又颤抖着躺下去。
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可分明怪谭柘操得太狠,“可你这样,没用的呀。”
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