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杨带着的人已经到达现场,胥辞还是一路催促司机加速兼抄近路行驶,平时怎么都要花半小时的路程,十几分钟后,车子便停在了指定的广告牌下。
车子一停下,胥辞便匆匆拉开车门下了车,大步跨到白色面包车旁,面包车的车门亦在这时打开,露出的,正是文苒的脸。
“胥……哥哥!”
文苒骤然看见他,惊喜中带点小伤心,但为了不让胥辞担心,努力想要挤出一抹笑意。
看在胥辞眼里,却是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胥辞心疼又心酸,“苒苒,你没事吧?”
长手捞过去,转眼间,便把人从车上抱了下来。
文苒被他单手拦腰抱着,脚离地,人失去重心,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完全贴靠在他怀里。
俩人胸膛贴着胸膛,当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和结实紧绷的胸肌,脸顿时红了。
胥辞似乎没察觉俩人的姿态暧昧,所有注意力,全放在文苒的身心有没有受到损害上。
他垂着眼紧紧盯着她,“苒苒,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文苒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胥辞哪会相信?
他把文苒放下地,抿着唇绷着脸,大手从她脸到脖子到手臂,再从腰到腿,能看的部位全看了,不能看的都用手捏过摸过,确认文苒的确毫发无损,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全无障碍,可怜文苒乖乖站着被他像搜身一般从头到脚摸摸捏捏,脸和脖子早红得跟蒸熟的虾子似的。
而一旁站着的乔杨和潘驰那边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从来冷漠从容的胥爷,紧张万分的拎着文家小姐左看右摸。
众人屏住呼吸,互望几眼。
这个像老父亲见着离家出走的宝贝女儿一般紧张万分的男人,真是那个不苟言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容的胥爷?
“胥哥哥,我真的没事!”文苒红着脸小声嘀咕。
伸手,扯扯蹲在她面前似是要把她鞋子都脱下来将小脚趾都检查清楚的男人。
胥辞把她的裤管放下,霍地站了起来。
“没事就好!吓着了吧?”
柔声问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闷着了?”
文苒连耳朵都红得滴血,她摇了摇头,哪好意思说,自己是被他这一通又是摸又是捏的举动整得浑身像发烧一般臊得慌?
胥辞从她这里得不到答案,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瞬间从温柔变成凌厉,冷冷地盯着站在面包车旁乖乖等待处置的几个黑衣男人。
“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一帮大男人冤死了,分明,是胥爷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吧?
当然,指控这位爷的话,可是没人敢说的,为首的老大积攒了好一会的勇气,才在胥辞吃人一般的目光下摇头否认。
“胥爷,我们真没把文小姐怎么样……她好好的呢……”
胥辞当然不会信他们,恶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