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有些落寞的蹲回了角落,自从他被下了蛊后,因为无法解除常人,最初的那些日子里,他住在了山洞之中,而那山洞的山壁上,竟然就雕刻着这样的画,当时他有些看不大明白,直到他知道解蛊的存在后,才渐渐的想起来这个壁画的含义。
其实,对于这个壁画,他也不确定有多少的真实性,如果只是古人一时玩乐在这里随便画的,之后这个解蛊作废了,那自己可是要后悔一辈子了,虽然自己这辈子可能并不算长。
玥香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照王二说的方法进行了下去。
秦旭站在一旁看着玥香的动作,不管怎么劝阻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切都按照王二说的做好了后,玥香问道:“王二,应该吃多少?”
王二没有想到玥香会真的相信自己,连忙回答道:“只需要吃一点就可以了。”
玥香看着这被烤熟的解蛊,不禁想到了蚕蛹。
她长呼了一口气,从其中切下一部分慢慢的放进了嘴中。
出乎意料,解蛊入口即化,丝毫没有带来任何的味道,就好像是喝下了一口白水一样平淡。
玥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开始,她确实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可是没有十分钟,她就渐渐的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就好像是两个虫子在自己的体内打架一样。
“姐,你没事吧?”秦旭连忙上前去将玥香扶住,生怕她摔倒会对身体有更大的伤害。
玥香摇了摇头,她觉得意识有些不清了,正想着,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梦中,她似乎是化作了一条大蛇,在满是蛊虫的地上艰难攀爬着,眼看自己就要被蛊虫吞没,眼前忽然射出了一道白光,那些蛊虫瞬间消散。
看着终于安稳下来的玥香,秦旭皱着眉头,怒目瞪着王二。
“如果说玥香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秦旭怒道。
王二有些惭愧的躲在了角落,他并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他以为一切都会恢复。
秦旭叹了口气,如今影和罗刚还没有从酒窖之中出来,若是让影看到了 玥香这副模样,只怕会直接杀了王二吧。
许是几分钟过后,就看到玥香缓缓的睁开了眼,似乎是苏醒了。
她开口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体内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了,平日里身体的沉重感也已经消失,她只觉得浑身轻松, 全身畅通,就连同那些蛊虫带来的副作用,都已经消失了。
看到玥香向来,秦旭长呼了一口气。
玥香起身,拉着秦旭狂呼道:“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蛊虫消失了?”秦旭试探的问道。
“消失了,消失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蛊虫都消失了。”玥香惊呼道。
她切下一部分解蛊递到了王二的嘴边,王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最终张开了口,将那解蛊吞了下去。
王二也经历了一番玥香所经历的这些事情,等到他 醒来后,同样的惊呼了起来。
看着这二人的变化,秦旭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玥香你们两个现在真的没有事情了吗?”可是秦旭一想到玲姐说的后续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禁有些胆怯了起来。
玥香笑道:“不管怎么样,只要现在没事了就行,之中真的出现了什么情况,再说吧。”
王二看着自己的双手,如今,自己这双手也可以解除其他人了,他可以做一个正常人了。
王二痛哭了起来,因为这蛊虫,自己失去了太多了。
看着王二 这样,玥香反而没有生气,她将王二拉起,走出了密室,走出了酒吧。
阳光照射之下,王二看起来似乎比往日要多了几分活力。
找遍看着王二的出现,连忙说道:“你怎么可以从密室出来,快回去!被老板娘看到了可是要生气的。”
话刚说完,他就看到了一旁的玥香和秦旭。
王二见到赵斌,连忙冲上去拥抱他。
“我可以接触人了,你看,你看!”王二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赵斌本来一开始对于他这样是有些不确信的,求助的看着秦旭,见秦旭没有任何的反应,壮起了胆子看着面前的王二。
“咦?你好像真的没事了。”赵斌说道。
王二点着头,“对啊,对啊,我没事了。”
他抱着赵斌,喜极而泣。
赵斌被这样的一个男人抱着,多少有些别扭,一把将他推开说道:“抱一下就够了。”
看着王二这样开心,秦旭的面上不禁也挂上了笑。
不久,就看到罗刚和影一起出来了,看着这幅场景,影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一些。
他微张着嘴,目光落在了玥香的身上。
“我没事了。”玥香笑道。
罗刚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王二的时候,不禁觉得有些眼熟。
“你不是王二吗?你难道没死?”罗刚说道。
秦旭将罗刚拉走了,他生怕王二会说出一些别的来。
秦旭同罗刚解释道:“王二是孪生兄弟,他哥哥代替他在洛总身边,这一次,你见到的才是真正的王二,死的那个是他的哥哥。”
听了这话,罗刚心中的疑惑越发的重了。
“那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人?你是不是又在背地里预谋着什么?”罗刚警惕的看着秦旭。
就算秦旭再怎么保护着洛烟雨,可是如果这背地里的事情会伤害到洛烟雨的话,他是不会当过秦旭的。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洛总不会受到一点伤害的。”秦旭说道。
罗刚冷哼了一声, 不管秦旭怎么说,这话听起来都有些刺耳,甚至有些荒唐。
“秦旭虽然你在x城救了我的命,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洛城胡作非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动手要了你的命。”罗刚说道。
他的话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可是落入秦旭的耳中,却并非如此,秦旭只觉得罗刚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小孩子之间的较量一般,只得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