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女人反复的琢磨这两个字,最后想起了自己在后门离开的时候有看到一些人正搬着什么东西,而且那东西的表面什么也没有注明,而且更加奇怪的的是,明明那箱东西不重,但却要两个大汉一起抬。
所以女人也把这疑点告诉了罗辉。
听了这女人的话,罗辉对这件事情也猜出了个八九分。
于是点点头,看向眼眶红红的女人,罗辉也知道她的身份,但也没有用有色眼镜看她,“我劝你最好还是先别回去仙临市,到别的城市躲躲风头吧,不然我怕你刚出虎口又进狼穴。”
“好,谢谢你…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干嘛,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不要去,那里人很多,估计还有枪。”
有枪?罗辉也想到这点,不然怎么敢干大事?
“我知道了,趁现在天还没黑你快走吧,沿着这边一直走就能走到大马路。”
女人点点头,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嘴巴。
想要说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便以身相许。
但想到自己已经是一副残躯,这话说出来也只会显得自己不要脸,于是摸出一串钥匙递给罗辉。
“这是?”罗辉没有接过而是疑惑的看着。
女人不由分明的塞进罗辉手里,“这应该是那工厂里面房间的钥匙吧?我也不知道,我是从猥琐男那里顺来的,如果你要去,肯定会有用处,所以你就带上吧。”
说完女人也不等罗辉回答便转身离开,脚步匆匆的,不一会便消失在阴暗处。
看来救这个女人还是有点帮助的。
想着罗辉也转身没入阴暗处,继续朝工厂的方向奔去。
原本罗辉就已经离那工厂不远了,所以再走个十分钟的路便已经到达了工厂的附近。
这工厂的外面是有一堵一米五高的围墙,而且从侧面看是分成了两排建筑,罗辉现在正站在侧面,所以看得很清楚,几乎在夕阳的照耀下,这栋大楼是没什么显出出一丝灯光,不过罗辉却发现在一个门口的地方正站着两个看守的人。
因为那两人穿的一身黑色,而且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如果不仔细看,就很容易忽略。
那两人手上只拿着钢管,除此之外,左边的那个人腰间还带着一个黑色的对讲机。
所以罗辉如果不能第一时间将那个有对讲机的人撂倒,或者在他拿起对讲机求救的时候将他撂倒,那么罗辉一定会立马被追杀。
于是罗辉只好先在一边看准时机再下手。
“喂,好无聊啊!你去拿点啤酒花生过来啊!”站在右边的人突然开口道。
“我曹!现在什么时候还想着吃?”
“什么时候?”
“看来你这小子不知道?今天…总,总之就是危急的时候,我劝你还是老实点!”
这左边的人差点就把话说出来了,但关键时候还是刹住嘴了。
“行行行,我去撒泡尿总行了吧!”右边的人不耐烦的撇了撇嘴,然后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诶?我说你直接就尿在旁边不就行了?还跑那么远?又不是小娘们,屁事就是多!”
哈哈,时机到了,于是罗辉偷偷的朝那人离开的方向奔去。
而那人居然也有点害羞,走进森林之后还往里面走,离那边又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了下来,把手里的钢管随地一放,便解开裤头,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舒服的尿着,声音哗哗哗的。
“诶哟,我去!”
罗辉正想从背后出来一个手刀过去的,但那小混混突然叫嚣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罗辉不得已便又退回暗处,并且做好一副随时作战的准备,心里有点不安,难道这煞笔居然发现了老子?
但看到那小混混往自己的裤子擦了擦手之后,罗辉才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是不小心尿手上了!
不过这小混混尿完之后,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掏出手机,不知道在那里按着什么,而罗辉又像鬼魅一般,从暗处移动到小混混的后面。
然后狠狠的一个手刀劈下去。
“啪!”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也跟着四分五裂,而小混混也是应声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脸正不偏不倚的倒在他刚才拉的那泡尿上面。
看见小混混晕倒之后,罗辉便赶紧七手八脚的扒下小混混的衣服。
穿上之后,又拿着自己的衣服把小混混的嘴堵住,双手双脚也给牢牢的绑住。
做好这一切,罗辉才戴上头盔,拿起钢管,才工厂走去。
罗辉刚一出现在,那个小混混便迫不及待的朝罗辉嚷嚷道,“二蛋,咋尿这么久?老子差点就去找你了!”
听到那人这么嚷嚷,罗辉也极为配合的小跑着跑回去。
但一回到那人的身边,便立马拿起手里的钢管朝那人的后颈狠狠的敲下去。
“你…”
那人瞪大着眼睛,指着罗辉,一句话没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罗辉也不含糊,几乎在那小混混倒下去的时候,就立马将他接住,正想拖着他藏到一边去。
“喂!你们俩在干嘛呢?!”
罗辉心一沉,不好!居然忘记了这守门口是会有轮班的,现在怎么办?
不过罗辉在下一秒便冷静下来,把那小混混扛在肩膀,朝这边来的两人干笑道,“都是这小子刚才喝了啤酒,这不就喝倒了。”
“行了,这煞笔就这死样,你带他进去休息吧,记得等下凌晨六点过来接班啊!”
对于罗辉的说辞,那两人也没有怀疑,而且还叮嘱罗辉记得来接班。
“好的,我们先走了。”
罗辉应了一声,便扛着肩上的人往里面走。
心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傻,自己随便一说就能蒙混过去,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等等!!”
但在罗辉还没迈出几步,便又被后面的人给喊住了。
我曹!怎么屁事这么多?罗辉子啊心里不满的吐槽了一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过身子,“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