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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凉茶,放在楼下,服务员会收拾掉了。”陈春眯着黑眸压下心间的遐思,举止自然的将手中的茶杯推向她面前。
“哦哦,谢谢。”濮阳柔懵然的接过,见到他丢下一句“不客气”就立即转身就走,她怔怔的也将房门关上。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捧着手中的茶杯,正好觉得口渴,两下就喝光了,然后想起她正泡着的脏衣服,回身就继续洗衣服……
陈春摸着鼻子快速上了楼,一直怕自己流鼻血丢了老脸,上三楼时那步伐简直带出了狼狈之意。
蠢女人。
回到自己套房,陈春立马进了浴间洗澡,一边洗,一边在心里暗骂那个病傻的蠢白兔。
濮阳渠拉着妻子回房,就只是浅浅亲了一口,将她的个人迫切要解决问题解决之后,就立马去卫浴间洗澡,同时心里还很憋屈:
老子老婆都在身边守着了,居然最后还要动用五指姑娘,简直是哔了狗!
然,栾宜玥回了房就反脸算帐,濮阳渠根本不敢强硬,再加上心怜老婆的身体受不住,当然是乖乖的听话。
发|情也得看时间,此时碰了娇妻白白嫩嫩的身子,他要没有反应就能当和尚了,最后,他果真只能委屈自己的小兄弟。
见丈夫老实,栾宜玥微狼狈的收拾好自己的衣裳,含羞的跟他交待了一声,就逃去了濮阳柔的房间。
一进房间,她拧起眉头,发现屋子里的烟味有点儿重,再看大姑子洗了澡,想来是躲在洗澡间吸过烟,又立马洗澡来着。
不过,明显房间的抽风机不太好,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烟香,因为她鼻子敏感,一进来就闻到了。
“嫂子,我喝了你熬的中药,身体就好多了。”濮阳柔刚晒好衣服,没想到又有敲门声,这一会她开门前知道要问谁了,听到栾宜玥的声音才开的门。
“嗯,没事就好。你去换身衣服,我先下楼等你,你大哥说中午要去拜访旧时的领导,然后带我们去买点东西,顺便在外头吃中午饭。”
“哦,知道了。”濮阳柔点头,听到可以去买东西,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终于可以找机会买点烟了!
濮阳柔一听出门,立马就复活,人都精神了三分。
没办法,她不敢在陈家店里买,就怕在父母大哥面前漏了馅。
幸好从陈春那里拿了一盒香烟,到她手上时还有一半,可也不能吸多久,所以她得先备货。
说到备货,濮阳柔也是被自己蠢死,她没有想到最重要的烟她会没有备!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些地方会找不到烟来卖!
栾宜玥交待完了,就回了自己屋里,也整理自己要带出门的小包,小包还是婆母送她的。
z省到底是大省会,这包包也是精品,小柔说是什么欧美货,色料极好,她和小柔都是一人一个,就是颜色不同。
小柔的是红艳的,而她是黑色的。没办法,最后两个已经被周云月买下来了,栾宜玥觉得她用红艳的,有些太招摇,本能的选了黑色。
当然,回到了z省,周云月就没有这么多的顾忌,又为了哄自己女儿开心,她是每天都要拖着濮阳柔出门去转一圈,天天买买买下来,累积了不少的好货。
要不是栾宜玥是突兀的生产,好些东西没有来的急打包,她会收到更多的‘礼物’。
就连小珠宝都得了一个时尚的小钱包,栾宜玥暗里衡量过,这包包应该不会少于三百块,在这种时代,三百块差不多是工人的一半工资了。
也就周云月暗里产业多,有钱会享受才能如此大方了。当然,这也得栾宜玥确实是入了周云月的眼。
黑色的包包里,被栾宜玥塞了不少的现金,还有内衣,预防突兀溢奶了她有的对换。余下就是一个暖水杯,至于别的物品,她在空间柜子里放了不少的私人物品,真有需要再从包里拿出来便是。
在栾宜玥整理好的时候,濮阳渠已经冲好澡,又将衣裳洗了,利索晒好,夫妻两人就一同下楼。
因为在外面,濮阳渠也没有穿军衣,而是运动型的休闲套装,衣服同样是周云月买的,想到渠生平时穿习惯了军装、作战服,野外服,日常生活毕竟喜欢宽松的,所以她直接就买的运动装。
在z省,周云月连饭都不用做,家里的老保姆和司机一直没有走,替他们守着老宅,所以,当他们一家子回到z省时,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要啥有啥。
周云月适应能力强,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处世理念,回到了z省,与在丈夫老家那是完全不一样——乡下地方,她收收埋埋都没敢露出多少钱财,都招了村里老大娘们的眼呢。
所以在老家,他们夫妻一直过地朴素。
到了z省不一样,z省是周云月娘家地,她娘家在她当年出嫁时可没有少给她置业,后来丈夫出事,他们夫妻遁回了老家避风头,但是娘家的家业,都有娘家暗中护着,也没有出什么事情。
所以,当初璩美英要求六万的过继钱时,周云月是想也没想的应了,只图嗣子与生父母断的一干二净。
“大哥、嫂子!”
他们夫妻刚走到濮阳柔的房门口,正好看到她也打开了门,倒是撞在了一起下楼了。
濮阳柔看到嫂子就想凑上前去搂她的手臂,但是被濮阳渠先一步揽着嫂子下楼了……
她嘴角抽抽,她哥对嫂子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她可是他大妹妹!
望着大哥揽着嫂子走的飞快,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偷着乐了。
“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陈春从三楼无声走下来,看着傻了眼的蠢白兔站在楼梯口,偏楼梯间里除了她没有外人了,他就奇怪的开口发问。
“嗐~!”濮阳柔突兀听到身后冒出个低沉的男声,吓地她惊悚一跳,差一点扑向楼梯,嘴里大骇地低呼。
陈春反应快捷的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用力过大,濮阳柔反射性的扑进他的那钢筋铁骨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