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再是战斗了,而是一边倒的凌辱。
圣帝变化多端的圣言,炎帝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应对。
“炎帝死,攻城!”
月帝阴冷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四方的士兵全都开始了冲锋。
炎帝死了,在两个帝皇的围攻之下,他的能量绝对不足以支撑第二次复活。
这是月帝和圣帝早已研究通透的事情。
大军,涌到城下。
守城的将士直接跪伏到了炎明镜的面前:“二皇子,下令出城迎战,为炎帝报仇吧!”
没有了守城的器具,其实他们也就丧失了许多守城的优势,与其在城里等死,被各个击破,还不如摆开阵型出去一战。
可是,炎明镜却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们的建议:“不,父皇还没死。”
炎明镜说着,头上的炎阳印记骤然出现,燃烧了起来。
并不是使用,而是燃烧,等同于献祭。
炎阳印记燃烧殆尽之时,炎明镜也失去了声息。
而战场上,一柄烈焰之刃再度横空出世,从背后一刀斩中了月帝。
“怎……怎么可能!”
月帝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炎帝居然还能复活,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月帝,你为我儿偿命吧!”
炎帝手持炎阳战刀,目眦欲裂的朝着月帝冲杀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能够复活,一定是自己的某个儿子献祭了自己的生命,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比他自己死亡还要令他难受。
可是,悲痛转化为的力量,似乎并不足以弥补一个皇帝的战力。
“圣言,盾。”
炎帝战刀砍下的刹那,一个光盾也出现在了空中,挡在了月帝的面前。
不处理圣帝,炎帝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
“难道炎阳帝国真就这样完了吗?”
炎帝内心疯狂的嘶吼着,他额头的火焰印记越来越少,他不想再死了。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孩子的心性,若是他再死,剩下的三子,还是会继续献祭来换取他的复活的。
“圣言,千刃。”
但是,他的敌人,可不会可怜他,圣帝念诵咒语,无数的光刃顿时萦绕炎帝的身边。
“死!”
圣帝心神一动,光刃收紧。
眼看着光刃将要刺穿炎帝的身体,可就在这时,一道龙啸声突然从他的头顶传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黑色的光箭。
“圣帝,想要斗法,为何不来龙腾帝国找我?跑来欺负一个莽夫,有何意思?”
驾驭着黑龙的龙帝从天而降,径直朝着圣帝奔来。
圣帝连忙闪躲,他虽然精通圣言,但是身板却不行,绝对不可能硬接龙帝这一箭。
呼。
黑龙掠过地面,带走了险些再次身死的炎帝。
“谢谢。”炎帝半跪在龙背上,惭愧的道了声谢。
当年之事,是他们炎阳帝国对不起龙腾帝国,如今龙腾帝国居然伸出援手,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别说废话,我可不是为了你来的,要谢就谢他吧。
你们炎阳帝国可真是人才辈出,这小子硬生生把我都没法闯过的圣地搅了个底朝天,才换来了我的出手。”
龙帝指了指身边的刘伟,道。
炎帝看向刘伟,目光中却是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他对刘伟是有些印象的,遥想之前,刘伟本是拥有留守日耀古城的资格的。
但他却由于刘伟和西伯侯的矛盾,只是将刘伟当做了一颗牵制西伯侯的棋子,并没有给刘伟好脸色看。
甚至给了刘伟将职,不给刘伟派兵之事,也是他默许的。
因为他想要测试这来路不明的家伙,究竟有何目的。
而今天,现实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他曾经的怀疑,显得可笑无比。
他之所以表情复杂,完全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刘伟。
“算了,大敌当前,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先走了。”
刘伟说罢,纵身从龙背上跃下,闯进了攻城的士兵当中,找到了那个曾经让他狼狈逃跑的人。
“是你!”
圣言古国的圣子,刚抹掉一人的脖子,见刘伟出现,惊讶的同时,却是有些见猎心喜的味道。
不仅刘伟对他心怀仇怨,他对刘伟可也是念念不忘啊!
“千里迢迢从龙腾帝国跑来送死,可真是辛苦你了。”圣子看着刘伟,垂涎欲滴的说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刘伟的滋味了。
在刘伟之后,他在炎阳帝国还真没有找到过敌手。
“不客气,我之所以着急赶来,是因为我要亲自为我的部下报仇。
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在其他人的手里,死得那么便宜。”刘伟冷漠的说道。
“哦?你是说那一群傻兮兮的士兵吗?你明明都叫他们跑了,虽然他们跑到日耀古城也是死,但你猜怎么着,他们竟然又跑回了东林城!
他们还大叫什么要为将军报仇,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圣子猖狂的大笑着,他并不是为了嘲讽,激怒刘伟而故意为之。
而是他本身就是这样变态的人,他是发自心底觉得士兵们极其可笑。
道义?忠诚?
呸!
在圣子的字典里,哪有这些光明的词汇。
“然后呢?”刘伟忍住怒意,咬牙道。
“然后?当然是被我杀了啊,杀他们可真没劲,血也不好喝。还是你比较有意思。”
圣子或许是真的受到了刘伟的刺激,兴奋的说道。
“是这样吗?”
刘伟沉声一喝,身影一闪,用左手扼住了圣子的咽喉,而后将右手直接插入了圣子的腹腔。
这正是圣子惯用的残杀手法。
而刘伟就是想要让圣子自己尝试一下,被残杀至死的滋味如何。
“唔。”
圣子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血液因为被刘伟掐住了喉咙,而难以涌出,只能又咽了回去。
“你的圣言,必须要开口才行吧?”
刘伟一把扯出了圣子的肠子,冷声说道。
“啊。”
圣子身子一缩,终于吐出了一口鲜血,看向刘伟的目光中,第一次出现了惊恐之色。
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恐惧这种情绪,而且给予他这种情绪的,竟然是不久前的手下败将。
这种屈辱感,让他仿佛正在接受凌迟之刑,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