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邪魔渡厄大圆满期斩杀天仙初期,今有我叶炫飞升大圆满轰杀金仙后期!
叶炫豪情万丈的大笑一声,虚空踏步,瞬间追向金仙后期老祖。
好家伙,叶炫竟然想要斩杀多宝阁金仙后期的老祖!
就算是惊羽魔帝和殷墟二人知道叶炫的打算后,也觉得叶炫疯了!
显然,两人是不看好叶炫的。
上古之时,虽曾有邪魔以渡厄境界便站杀掉了天仙境界的高手,但,那是因为那位天仙初期正好受了重伤,且那邪魔是以阵法生生把对方磨死的。
虽然叶炫在各方面都表现的极其妖孽,逆天,但,飞升期大圆满与金仙后期这之间的差距太大太大了,相隔着人仙,地仙,天仙,金仙,四个大境界,十三个小境界呢。
要是对上天仙级别的仙人,借助叶炫强大的肉身,灵魂攻击,以及下品神器穿云枪,也许还有一拼之力。
遇到金仙后期的强者,一个字:悬!
不过,两人却没有劝阻叶炫什么,就算到时候叶炫有危险了,也有妖君黑龙。
同时,他们虽然不看好叶炫,但,心中却又不禁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他们倒想看看,叶炫到底是否真有那个逆天之能,以飞升大圆满境界斩杀掉金仙后期的强者。
暮然间,天地为之一暗,整个虚空出现了强烈的震动。
众人相顾骇然,几乎下意识的抬头看天。
只见一道金色流光,带着令天地变色的恐怖威压和狂暴恐怖的力量从多宝塔塔尖闪电般直遁而出,朝着人群直掠而来。
众人心头猛然一颤,均是觉察到了死亡的危机,骇的亡魂皆冒。只是,还没来得及躲避,一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已经猛然炸响在人群之中,霎时间,坚硬无比的青玉地面瞬间龟裂,碎玉激*射四方,方圆数十里的人群,直接在狂暴的爆炸气浪之下,撕裂成了碎片,到处是残肢碎肉,红的白的,抛洒了一地,宛如人间炼狱一般,凄惨无比。
而整个多宝城在如此巨大的爆炸下,都为之颤了三颤。
“啊!!!”
见此一幕,众人无比惊恐,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整个多宝广场陷入了慌乱之中。
而这时,众人却发现,造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个身着金色长袍,满头白发的老者!
只见老者此刻披头散发,双眸腥红,犹如野兽一般,充满了无尽的杀意和暴戾,无比强大凶猛的气势犹如魔神一般,震动虚空。
“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暮然间,那金甲老者仰天咆哮一声,猛然朝着前方轰出一拳。
霎时间,一个无比巨大的能量巨拳,带着毁天灭地的凶猛力量砸进了人群中。
轰隆一声巨响,又带走了数千条人命。
见此一幕,众人纷纷惊恐莫名,拼了命的逃离起来。
只是,金仙后期强者的攻击速度何等之快?
在他们还没有逃走之际,便已经被无情的巨拳轰成了肉泥。
一时间,整个多宝城上空弥漫着血腥和绝望的气氛。
所有修士在这一刻,都绝望了,惊恐莫名了。
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冒出一个如此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强者,犹如恶魔一样,残杀众修士。
“吼!”
暮然间,一声凄厉的怒吼声,咆哮而起,其强大的气浪,不知道震碎了多宝城多少座建筑房屋,也不知道震死了多少修为底下者或者是凡人。
人间炼狱!
惨不忍睹!
绝望悲戚,恐惧惊慌的气氛,犹如黑云,笼罩在众人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娘啊,我不想死啊……求你救救我……”
“爹……你在哪儿……”
“儿子……我的儿子,你死的好惨啊……”
“老天,你这是要毁灭整个世界吗?为什么要派出如此妖孽,祸乱人间?”
“我以我灵魂祈祷,希望天神能救救你可怜的子民吧……”
无数声悲戚绝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多宝城。
却是那些无辜的凡人,跪在地上,满脸绝望和悲戚的在祈祷着。
咻!
就在此时,一道尖啸声从多宝塔塔尖之上传出,众人心中再次惊恐莫名的抬起头看向那道流光,心中的绝望在浓几分。
难道,又出来一个恶魔吗?
在众人的心头,象征着多宝阁至高无上权利的多宝塔,依然成了恶魔的代名词。
而当他们看到出来之人,竟然是邪魔叶炫时,心瞬间坠入冰窖!
难道,真的是天要毁灭整个多宝城吗?
他们可不会认为,恶魔一般的邪魔叶炫会救他们!
只是,下一刻,众人瞳孔猛然一缩,眼底掠过一丝希望和狂喜神色。
看到下面这幅人间炼狱一般的惨状,叶炫眉头一皱,心中升起一丝怜悯和同情,他还是出来的有些迟了!
不过,那种微妙的心情一闪而逝,身子一震,一股萧杀之气瞬间直冲云霄,心神一动,一柄泛着冲天气势的长枪瞬间出现在手中。
“多宝阁的老狗,休得猖狂,纳命来吧!”
在这一刻,叶炫所扮演的角色就是拯救世人的神!
众人看到他们认为原本也会屠戮他们的邪魔叶炫,竟然怒吼一声,朝着那金甲老者轰杀而去,顿时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邪魔怎么会救他们?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邪魔叶炫,依然成了正义的化身!
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叶炫身上。
长枪一震,无边的恐怖气势冲天而去,长枪周围,竟然出现了漆黑的空间裂缝。旋即叶炫身子一晃,朝着金仙老祖轰杀而去。
那金仙老祖虽然陷入癫狂之中,但,出于本能,他感觉到了致命的危机,身子一拧,瞬间凭空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却已经在叶炫的头顶上方。
“杀!”
金仙老祖带着无边的杀意,咆哮一声,抬起拳头,全力朝着叶炫头顶轰去。
本能的,他感觉到,自己之所以成这副摸样,和眼前之人分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