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上发热像是昏睡着。
很像祖母开始的情况。
为什么会这样?
她脸色一变,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具体是不是一样要看,她马上问起床榻边的人。
床榻边的丫鬟婆子都是贴身服侍五弟的人,最了解情况。
五弟成这样都是她们没服侍好!
几个丫鬟婆子也早跪下请罪,磕了头请完罪抬头凝着二姑娘,二姑娘和哥儿好,二姑娘也提前和她们说过让她们看好哥儿。
说府里乱了。
她们再小心也为过的,也自以为自己几人小心得很哥儿不会有事,可哥儿还是病了。
让她们回答怎么病的她们都不知道!
回想来回想去都想不到,所以她们怎么服侍的?
好在哥儿看起来只是病了,不是别的,要是别的她们罪该万死!
“二姑娘,老奴几人有错有错啊!”她们说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哥儿好好的睡一觉就成这样。
步老夫人后尘。
“你们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那谁知道?你们让我去问谁嗯?说啊!”许令菀骂了她们,上前一步想踢她们又没有,罪该万死是罪该万死的,五弟没事她们也别想好过。
问去请大夫没有,太医没有在府上,大夫是在的,丫鬟婆子说去了,去了。
还知道请大夫,知道去了许令菀心中愤怒少了点。
照她们说不知不觉五弟就成这样
“等人来。”她坐到床榻上,伸出手看着五弟,五弟千万别有事,看五弟的样子本来想摸一下都不敢了。
她顿了下手握住了五弟的手。
五弟的手很热,额头也是一样,还有脸上身上也是,挨近了都能感觉到,五弟的心跳还有呼吸她叫了两声。
五弟都没有回应。
丫鬟婆子也想叫,她们其实叫了几次了。
开始哥儿还能回应的,此时此刻二姑娘叫也没用了。
“二姑娘,哥儿开头还是能回应的,睁开过眼。”
“睁开过眼回应过,为何现在不行?”许令菀又站起来,让人去取水来降温,又怕不是风寒。
面对祖母病她伤心,面对五弟也病她就是痛苦了。
自己为何不陪着五弟?
丫鬟婆子一样手足无措。
看出二姑娘自责。
二姑娘要陪老夫人怎么能怪自己?想说觉得自己等人没有资格说。
许令菀见她们还不动,让她们去端水,还站着看?祖母退热过程没看到?
丫鬟婆子去了,快速端水来,照着祖母的退热。
大夫过来了。
许令菀让开。
大夫有点诚惶,他虽然是大夫也还在府里,可现在都是太医看的。
许令菀叫他不用这样,只看病就行。
大夫也看了起来,扫了水盆,一眼看出哥儿和许老夫人最初时一样症状,摸了摸点头。
用水退过热好点,可只这样不行心中还是担心,,老夫人还好点是大人。
眼前哥儿还小呢,要是也像老夫人一样就真不好了。
要是一直好不了?
想到这里他就担心自己的命。
老夫人病一直不好,他开过的药没用,太医开的药也一样,他已经担心了很久。
现如今呢?
“这。”他还是把着脉看着,再等她们请太医入府吧。
“大夫。”许令菀听他叫这就急,所有人都急都看他。
“哥儿。”这个哥儿大夫在宁远侯府这些天还是见过,很可爱很懂事也很有礼,见到他也见礼的,现在呢,大夫还是把完脉看完,确诊了转头说了:“和老夫人一样病。”
“一样,果真一样的病。”许令菀喃喃自语咬牙。
丫鬟婆子们想扑上去:“哥儿。”哭了起来。
许令菀看着就烦,让她们不要这样。
声音也不小吵到人了,她还生着气。
丫鬟婆子闭嘴,一动不敢动了抹着眼泪,大夫站着等着。
“一样的病怎么会一样?”许令菀不明白,五弟也去看祖母一般呆一会就走,并没有长呆,就是年纪小怕染上病才这样
可此时还是染上了,反而她这样长呆不休息的也没染上!
五弟这病要不是染上的还能自己得的吗?
“小孩子身子弱,可能就探望老夫人人时不小心。”多的大夫没说:“我不会看错。”
“好,但我就没有。”许令菀启嘴。
“姑娘大,但也要小心,要是常期没休息好累了也容易,不能再染上了,姑娘不放心等太医看看再说,先退热喝点在下开的药。”大夫劝说。
“我知道。”许令菀还是有休息的最近,她让他马上开方子抓药。
丫鬟婆子看哥儿看二姑娘,看看大夫,眼晴还红:“二姑娘不能再倒下了。”
许令菀睥她们一眼。
“五弟这下?和治祖母一样?”许令菀见大夫随后开起方子,要是病一样,用一样药就可以的不用开方子浪费时间。
“还是有点不同年纪小,用药要注意点。”大夫说。
许令菀心知自己急躁了。
大夫是对的。
自己差点错,想打自己,要真用祖母药会出问题!
大夫开完方子给丫鬟婆子。
“姑娘也是急了。”他说,叫丫鬟婆子继续用水奶热。
许令菀留下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余下丫鬟婆子去取药。
由于祖母病用药很多,专门采买很多药材,僻了一间房来放。
丫鬟婆子只需要过去取就是,丫鬟婆子去了。
她请大夫先在这里等下,她一个人不安心。
大夫应了好。
留下的丫鬟手脚忙着。
许令菀又时不时问点想到的,突然想到不知是五弟严重点还是祖母当初,大夫说祖母。
祖母更病得重?五弟好点?该松气还是不松气?
五弟身上热退下来,他睁眼叫了人,她支使人回去和万嬷嬷说了。
“五哥儿病了?”门帘掀开有人进来冲了过来,把许令菀一把推过去。
许令菀被推往一边晃,站住后想说话,眼前一黑。
“五弟怎么会病?”又有人过来。
许令菀不知道。
还有人进来,她听到了。
耳边有人叫她:“姑娘你怎么了?”扶住了她。
许令菀甩头清醒了:“没事。”看清身边是杜鹃,说没用她就是心急慌了才这样。
杜鹃还是望着她。
许令菀扫了下前面五弟床边。
原来推她的是娘,娘站在床榻边看五弟,质问大夫:“怎么让五哥儿也和娘一样病了?”
许令雅在她身边看了过来。
许令菀走近。
后面还有人进来,人都来了。
“五弟要休息。”许令菀道。
所有人看她一起出去,得知一切便宜娘让大夫要救五弟。
所有人一起说。
太医也去请了。
药煎好后,五弟睁了眼却怎么也不张嘴不喝,所有人都哄过了。
许令菀也来,她端着药,药是她专门盯着煎的,哄来哄去好不容易才哄好让五弟喝了。
五弟小眉头直皱说苦,喂她吃了蜜饯,看他睡了。
出去娘还在说就五弟一人染上病!要罚贴身服侍五弟的人。
问她怎么吩咐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