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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催妆诗其实并不难,老年间的人也都是常玩的,但凡是有些文风的家里都好来这一套。有文采的来一首正诗,文采一般的来一首打油诗也行,实在不行念上一首男女间抒情的诗词也都可以。
作为现代人,能熟读千把首诗词就算不错的了,真正吟诗作对的能有几个呢,做不出来是很正常的。现在可不是老年间的农业社会了,秀才只要闷头在家读书就可以,什么事都不用去管,自然有他那羸弱的妻子去操持开门七件事。
可现代社会的人早已经摈弃了那种生活,男人女人都得干家务,不做营生的人不是秀才,全部都是懒汉,大部分人都得起早贪黑,哪有闲工夫去琢磨那个。而且现代科学五花八门,只要能够钻研通了其中之一,就能够成名得利;再是学问高深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够像个老年间的才子一样,诗词歌赋能够张口就来。
现代人成婚也都不兴这个了。红包是很重要的,其它的也就是大家挤挤门热闹热闹,进屋后“偷”几件主人家准备好了的东西,过场走足也就是了。催妆诗早已经是历史了。
但是今天这个场面下,张辰却是必须要作一首出来才行。一来是宁爷赌定张辰能够做到,他身为陈氏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学问远超过师门所有的前辈,没有作不出来的道理。二来他也算是在文化圈混的人,这样做可以提高他的名声,别人搞不定的他能搞定,这就是能耐。放在文化圈里,那可不是提升一点半点地位了。
张辰很明白,宁爷这并不是在刁难他,而是在趁这个机会替他打名声呢。所以这首诗必须得有,而且必须是他亲自作出来的,这样才能有效果,否则就是负面效应了,至少也会落个“不过如此”的评价。
院里院外的这么多人中。除了宁爷和张辰两个当事人之外,也只有张辰的岳父弗雷德里克和男方家的总管蒋庆东明白老爷子的良苦用心了。西敏公爵也是人精,虽然不懂的华夏文化的精深之处,但是也知道宁爷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越是在刁难中通过了考察,就越是会显示出张辰的能耐。这一点是举世皆通的道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众年轻人闹闹哄哄之中,弗雷德里克、西敏公爵、蒋副秘书长三人则是期待着张辰的表现,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年轻人到底要怎样破解眼前的这道难题。
催妆诗要的是急才,并不要求特别对仗工整,只要表达出对新娘的爱慕,在诗文中加入梳妆一类的字眼就成,所以从古至今也没有多少催妆诗成名的。张辰略微思谋一分多钟,简单推敲一边之后,心里已经有底了。
看破其中关键的三个人,现在只有蒋庆东一个在门外的,他也一直在观察着张辰。从张辰皱眉开始琢磨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要自己来了,心里也想看看他用多少时间才能搞定。这时候才过了一分多钟,他已经看到张辰双眼中的神色变了,不由得心中一阵惊讶,这小子还真是够妖孽的。
毕竟这是考急才,张辰已经成诗,便不再犹豫,一首速成的催妆诗张口道来:“ 蛾眉托粉黛,碧眸涤清尘。罗敷窗前诺,愿为一心人。”
实际上这首诗已经算是不错了,即使某秀才或者举人站在这里,也不一定能能比他更好。 “蛾眉托粉黛,碧眸涤清尘。”这一句很明显是通过说梳妆来赞美宁琳琅美貌的,柳叶弯眉衬托着娇美的面容,蓝色的眼眸好像出尘的明珠一般,连宁琳琅身上混血儿的特征都用上了。
“罗敷窗前诺,愿为一心人。”这一句就是在催促了,你已经像罗敷一般的美貌了,行人看到你也会停下脚步,农夫看到你也会放下营生,这么漂亮的人哪还用得着再描眉画眼的。你没见我已经来到你的窗前,对你许下最深情和郑重的承诺,要和你一生相守永不分离了吗?你就快点出来和我相见吧,咱们也好成为一对人人羡慕的伴侣。
张辰这首催妆诗出口,院子里的宁爷很满意地点着头,这外孙女婿真是让人欣慰啊,也不枉费自己这一片心意。弗雷德里克对张辰的诗也很满意,能够作诗还不算,能够在这么短的短时间里做出这样一首来,那可真就是能耐了。
门外一直在观察张辰的蒋庆东却是惊讶,大大的惊讶,完全没想到张辰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他本是教育系统上来的,进军机处之前就是文教部的司局级干部,对先进教育环境和成果有一定的了解,现在的教育制度先培养出的人才,别说作诗了,大多数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全呢。可张辰居然能够做到这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习的,难道说按照老式的门派教育,就能够早就这样的弟子出来吗。
不论如何,张辰能够一分多钟就作出这样一首诗来,那就说明肯定是有方法能够教育出这样的人才,或许今后可以在这方面多多调研一下,也许真能够在教育工作上做出些成绩来呢,这可是于国于民都大有益处的好事啊。
张辰这个当事人不知道,提出问题推波助澜的宁爷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们俩今天唱的这一出,让蒋庆东做出一个决定。也正因为有了这个决定,有了张辰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蒋庆东报请军机处一号和张镇寇之后。经过三年多时间的调研,还真就高出了一个总结来,为华夏的教育事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大门终于是打开了,张辰率先走了进去,两旁女方家的姐妹们纷纷把花瓣撒向张辰的头顶,完全不见了方才要红包时候的小刁蛮。宁爷和弗雷德里克笑吟吟地站在屋檐下看着张辰,眼神中全是满意,天配良缘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张辰上前对宁爷和弗雷德里克鞠躬施礼后。喊了一声“外公、岳父”,弗雷德里克哈哈一笑,拍了拍张辰的肩膀,道:“不错。今天比往常更精神,那首诗也作得不错,快进去吧,你的新娘正等着你呢。”
男方家的总管蒋庆东也走上前去和两人握手相互道贺,接着又和从屋里走出来的西敏公爵握手。然后四人一起向正屋走去,留下年轻人们去挤新娘屋子的门。
后面的迎亲队伍中,不知是谁又喊出了一句口号:“弟兄们,咱们今天是三光政策。吃光、喝光、偷光,待会儿可都别手软啊。”汉化的哥们儿显然已经忘了。他们要吃光喝光的东西都是昨天亲自送来的,有价值的物件也早已经收起来了。他们实在给主人家造不成什么损失。
在院门外的时候可以嚣张地呼吼,但是进了院子可就不行了,张辰第一个就不同意他们蛮横行事。要知道这院子里的每一处都是张辰请人搞好的,房门都是红酸枝木的实木整板,挤坏了一扇门就是数万的损失,张辰非和他拼命不可。
来到宁琳琅门前,也就是象征性地挤一挤,张辰站在最前面堵着,别人想挤也没有太多的空间。里边是宁琳琅和两位伴娘,还有几个宁家和麦克唐纳家的表姐堂姐,真要挤起来她们也没什么防御力可言,差不多对付过去就行了。
外边的不卖力去挤,里边的也不用拼力去推,两边的人装模作样地对垒着,实际上的行为却是在商量红包的丰厚程度。
里边的都是自己的大姨子小姨子,要不就是绝对的铁杆姜圣懿和五师叔刚给自己认下的干妹妹史蒂芬尼娅,张辰在红包的厚度上当然不会吝啬,一番商量之后,定下每人一件东罗马帝国时期的首饰,结束了或许是史上最怪异的迎亲挤门,房门马上就被打开了。
跟张辰说红包的时候如果说钱,那就太俗了,简直俗不可耐,张辰这厮现在钱多的要命,哪怕是报个几十万美金的红包,也根本不会让他有感觉。真正了解他的人,都会跟他要好玩意儿,那才是正经东西,当然这也就是自己人之间,外人想也别想,张辰估计能给她个大嘴巴子。
门开后,穿着华贵而典雅礼服的宁琳琅,出现在张辰面前,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卷长发,中西合璧犹如天仙般的容貌,凸凹有致又修长俏丽的身段,一如当初在京城机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看得张辰不禁有些呆住了。
宁琳琅不愿师兄再被姐妹们戏闹,主动放弃了一系列准备好了要为难张辰的计划,走上前去挽着张辰的胳膊,道:“师兄,我想你了,我们现在就去见外公他们吧,然后你就带着我回家。”
这才是好老婆的典范啊,迎亲队伍中见识过多次迎亲的成员无一不在内心呐喊这,同时也期待自己能够摊上一个这样的好老婆,那得省多少心啊。
宁琳琅处处都在为他照相,处处都在护着他,张辰也是感慨得很,抱着宁琳琅在香腮上轻轻一吻,拉着她的手往门边走去,边走边道:“好,咱们这就去见过了外公和岳父岳母,然后师兄就带你回家。”如今他们俩是彼此真正的家人了。
张辰带着宁琳琅来到了正屋,后边跟着两对伴郎伴娘和一众亲友,准备开始进行迎亲的关键任务,虽然只是象征性的礼仪,却也是很重要的程序。不拜过外公和岳父岳母等长辈,怎么能算是女婿呢。又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带着人家女儿走出去。
迎亲团队的成员基本都是华夏方面有权有势的的家族子弟,几个张辰的同学也不是小人物,混得最差的李斯特也都有贸易公司副总的头衔,又都是男方家的代表。自然受到款待不说。
张辰和宁琳琅在众人的注视下,先走到正屋上首就坐的宁爷身前,由司仪引导着深深鞠了三躬,喊过了外公,从宁爷手里接下红包,以及一对唐代的龙凤玉佩。又走到侧坐上首的弗雷德里克和宁馨惠身前,喊过了岳父岳母,再次接下了红包和一对英格兰兰开斯特王朝时期的蓝宝石戒指;接着是宁琳琅的几个叔叔姑姑和舅舅姨姨,一圈拜下来之后。全家人合了影,又闲谈了片刻,就准备动身返回长城尊邸了。
待到男女双方所有的亲友都上了车,车队再次开动。驶出宁爷宅子外的小道。迎亲有一个讲究,就是往返不能走同一条路线,称作“不走回头路”,车队来的时候走的是南四环和南三环,回去的时候就要绕一点路。走东三环上东四环了。
而且回去时候车队的数量也增加了不少,劳尔斯.路易斯和本特利这种的顶级车型后排只能坐两人,前排的副驾驶位置要有一名男方家的亲友陪同,三十八台车明显就有些不够了。男方家的亲友大部分都上了护卫队的其它车辆。另一部分则是乘坐加进来的t5,为了不太过于张扬。车队还分成了两拨开动。
一路安全抵达长城尊邸,已经就位的护卫队员点燃了炮仗。锣鼓也再次喧闹起来。按说宁琳琅早已经是以儿媳妇的身份住进了家里,这个婚礼也就是个程序而已,可家里等着的张芷兰听到外边的动静,心里不知怎么的倒有些紧张了。
拉了拉身边陈雯琳的衣袖,问道:“雯琳,你看看我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头发有没有乱,衣服是不是整齐,还有咱们家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吧,别再闹出什么笑话或者不合适的来。”
陈雯琳咯咯一笑,道:“兰姐,你这是太兴奋了,所以才导致精神紧张。咱们都已经准备了半个多月了,又有那么多人帮忙,还能有什么没准备好的呢。而且你打扮得已经很到位了,头发、妆扮、衣服、首饰全都没有问题,你要是再精心打扮一番,可就要把儿媳妇的风头抢走了,那才是闹笑话呢。再说了,现在人都已经要进门了,有什么问题也来不及处理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啊,这又不是第一次见亲家。”
张芷兰听了也是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度了,做了两个深呼吸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和神经,道:“也是啊,的确是有些紧张过度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一边的张镇云也笑着道:“二姐你其实是太疼小辰了,就怕在他的婚礼上有什么不完美的,所以就有点患得患失的了。你看看咱爹和陈伯伯,坐在那儿稳稳的,标准的雷打不动;你就别再想那么多了,学些咱爹吧,别等下亲家进来了你在更乱了。”
这边正说着,大门已经被推来了,宁琳琅已经过了火盆,和张辰拉着手进到了一楼的中厅,后边跟着的人也都陆陆续续进来,还真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都没时间改动了。
两边亲家相互见礼之后寒暄片刻,女方家的亲友都被带到了招待的地方,中厅里这边就要开始认亲了,这事婚礼中最最重要的环节之一。两边都是大家族,也没有去讲究普通人家进门后再换一身礼服的俗套,直接开始进入正题。
张辰和宁琳琅从老爷子张问海和老太太程绮先开始,在司仪的引导下一一拜了过去,张辰的两位太师叔陈老和褚铁眼也都在座,接着是张芷兰和陈雯琳,几个舅舅姨姨师叔师伯,这一圈下来至少要耗时半个钟头。
不过让张辰和宁琳琅想不到的是,老妈张芷兰送给宁琳琅的新婚礼物居然是一对黄金浅浮雕飞天凤凰纹镶嵌宝石和珍珠的钏子,这对钏子的来头可是不小,是朱元璋的马皇后最心爱的首饰。
要知道朱元璋力倡节俭,马皇后也是以身作则,她的首饰算得上是历代皇后中最少的了。这样一对钏子能够被节俭的马皇后钟爱,其珍贵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张辰用意念力扫过之后,发现钏子表层居然有两层银色的光芒,这可是东汉年间的玩意儿啊。别看平时老妈不怎么显山漏水。手里还真有好东西,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淘换来的。
张芷兰对儿子的婚礼是很在意的,对儿媳妇也是喜欢得不得了,早就在考虑该送什么样的礼物了,这对钏子是她在将近半年前才买来的。
这对钏子原来的持有人是一个贸易商,因为生意陷入了面临破产的困境,要在业务上寻求天辰国际的帮助和支持,当时是要把这对钏子送给张芷兰的。
张芷兰听说这是明代马皇后的首饰。当下就觉得做给自己的儿媳妇最合适了,但是送给儿媳妇的新婚礼物可就不能让别人送了,哪算哪门子事啊。对方坚持不过,只能是以一百万元的价格卖给了张芷兰。张芷兰跟儿子呆久了也多少知道一些古玩的行情和道理,知道对方是贱卖了,该帮忙的还是帮了。
这一大家子有不少都是古玩行的,有的虽然不在古玩行,但是在其他人的熏陶下也对古玩有相当的了解。一听说是马皇后的首饰。至少有十个以上的人都眼睛一亮,这老年间的玩意儿一旦和皇家沾边,那价值可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而且这位马皇后和别的皇后还不一样,她是集仁慈、善良、俭朴、爱民、正义、无私等诸多优秀品质于一身的一代贤后。她在朱元璋的暴政下保住了许多的忠臣良将,在后宫也能够善待所有的嫔妃。从不为自己的娘家谋私利,大大引导了明王朝初期外戚不干政的风气。她就是女性的代表。妻子的典范,这样一位皇后所钟爱的首饰,而且保存的如此完好,这可是一件至宝啊。
宁琳琅谢过婆婆之后,伸过手去由婆婆把钏子给她戴上,张辰却抢先一步把钏子从老妈的手里接过来,再钏子的内外壁和宝石的镶嵌接合处仔细地端详着。
看过之后,又把钏子递给了上首坐着的陈老和褚铁眼一人一只,道:“两位太师叔,您二位看看吧,我觉得这对钏子不简单啊。”
能够在马皇后的首饰上再加上一个不简单,那这对钏子该是多么不简单呢,众人中就算完全不懂古玩的,也都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去怀疑的,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张辰,是古玩行和收藏界最权威中的头把交椅,他说的话几乎就相当于古玩行内的真理了。
陈老结果钏子来仔细看过片刻之后,也发现问题了,一边点头微笑,一边继续寻找其他的证据。褚铁眼在看过之后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只是脸上的笑意要比陈老更浓一些,他个人的脾气就是如此,永远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尽情释放出来。
两人看过之后,又把钏子递给了董老和李天平,陈老看着张辰微笑着道:“小家伙,就你眼最尖了,瞟一眼就看到有玄机。以前人们说你是古玩行和收藏界未来的第一人,我总是阻止他们这么说,怕对你的心理造成影响,看来是没必要了,未来第一人的名头非你莫属。”
片刻之后,董老和李天平也都看出了关键,把钏子交换给了张芷兰,其它的小字辈就没机会看了,这是最基本的礼数,小字辈不能从长辈手里夺东西。当然张辰除外,他是张芷兰的儿子,如果是他的大姨张芷梅,张辰同样是不能的。
张芷兰接过钏子拿在手里,脸上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向董老问道:“全安大哥,这对钏子有什么问题吗,我当时可是看了你们藏协一个专家签发的证书才买的,该不会是打眼了吧?”
董老呵呵一笑,道:“不是打眼了,而是芷兰你捡漏了,这对钏子本身的价值要比鉴定证书上所说的还高出很多,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对。这对钏子的确是朱元璋的马皇后身边的首饰,但她却不是第一位持有人,真正的第一位主人也姓马,同样也是一位皇后,不过却是东汉的明德马皇后。
当时鉴定的人只看到了钏子内壁上镌刻的‘大明皇后马氏秀英’的字样,所以断定这是明代的首饰,但是他却忽略了首饰上的纹饰和镶嵌工艺,也许他是以仿汉代工艺制作来判断的也不一定。可他还是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关键,这首饰外壁上还有蚊子,只不过是以凤凰纹饰的形式存在,所以很少有人能够看出来。
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只要是能够认出变体隶属的人,就都能够看明白,那些凤凰纹饰其实就是文字的变种。内容是‘贵人马氏德冠后宫,宜立为后,终无废事,永平三年,太后阴’,永平三年是汉明帝刘庄的年号,阴太后是刘秀的皇后,刘庄的生母,这就能够证实,这对钏子其实是东汉第二位皇帝刘庄的皇后马氏所佩戴的,作为阴太后任命她为皇后,并且承诺皇帝永远不会废后的凭据。”
张辰也笑道:“妈,您这可是第二次捡大漏了,您要是年轻时候就开始在古玩行发展,估计我就根本没戏了,您这运气才叫超级呢,跟您一笔我这都不算什么了。您知道吗,这对钏子少说也要价值五千万,我是当真佩服您啊,太了不起了。”
“真的吗,儿子你可别哄妈妈高兴啊,值钱不值钱的倒好说,只要琳琅能喜欢我就满足了,其它的对妈妈来说都无所谓的。”张芷兰有点不敢相信,这种古玩行的人都难得一遇的大漏,居然又被自己给撞上了,等她看到陈老等众人确定的眼神后,才真正相信自己的确是捡大漏了。
坐在中间上位的张问海也开口道:“那这可是大好事啊,阴丽华生得好儿子,芷兰你也生得好儿子;这汉明帝的马皇后和明太祖的马皇后都是有大德的女子,琳琅性子柔和有温婉恭顺,还能在事业上对小辰有帮助;你这当太后的给儿媳妇这么一对首饰,那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好兆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