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美女,就像是一件件稀世珍宝,被人以拍卖的形式,给买走了。而狼多肉少,那些没能买到的,也没有多少失望,因为随后,又走出三十多个美女,身穿各种服侍,姿态万千的,任凭挑选,双方皆大欢喜。
会场中,一个个富豪,都谐美去消费了,或喝酒,或洗澡,又或者性子急的,迫不及待的去了楼上客房。唯独有一位客人,急匆匆的走向大门口,看上去,好像要离去。
还没等出门,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朋友,这时间还早呢,怎么就要走了?”
男子的身子一颤,好像没听见一样,但走得好像更快了。
眼看就要走出去了,忽然,门外走进两个彪形大汉,如两座大山一般,挡住了门,同时,也挡住了这个男子的去路。
前有人挡住路,后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男子的脑门隐隐见汗了,急忙转过身,当见到身后走来的那个人,瞳孔猛然收缩,心跳加速。
是梁天成,他在慕姐下来的时候,就随后跟下来,只是一直没有露面,而是在楼梯口的暗影处,凝神观察人群中的众人。没想到,还真让他发现了,有个人一直在偷偷的用针孔摄像机偷拍。
这人想干什么,梁天成现在还不敢妄下定论,但可以肯定,他是没安好心。想走可以,针孔摄像机必须得留下。
梁天成走上前,伸出手,冷淡道:“把摄像机拿出来,我不难为你。”
男子讪笑道:“梁爷,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梁天成扭头就走,男子还没等松口气,身后堵门的两个大汉猛然出手,一顿暴踹,差点没把他踹死,当他奄奄一息之后,一个男子才从他身上搜出一个手机和一个针孔摄像机,送到坐在吧台边喝酒的梁天成手中。
“梁哥,这家伙怎么处理?”
“送到皖惜纱门口就行。”
“是!”
等俩大汉把人送走,梁天成才拿起手机查看起来,里面有几条短信,都是发给刘老大的,不出所料,都是把这里发生的事件,传达给刘老大知晓。
针孔摄像机,则直接被梁天成扔地上,碾得粉碎,暗自冷笑。刘老大,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等着皖惜纱关门吧……
晚上,本来是要陪慕姐的,可是,他却接到曲欣欣的电话,刚接听,曲欣欣就哭了,吓得他连忙问道:“怎么了欣欣,谁招惹你了,你告诉我,大叔去收拾他……”
“大叔,我和妈妈、菲菲,明早就要走了,我想让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都哭了,梁天成敢说不好吗?无奈,只能答应,随后,跟慕姐打声招呼,就驾车直奔曲如烟的家。
说实话,他是真有点害怕了,上次,就是在曲如烟家里的沙发上,被方凌菲给拿下了,这事,是他至今还有点感觉憋屈呢。
忘了问她,菲菲那胆大的丫头在没在,要是她在,今晚,说什么也得跟烟姐睡,不能再给她可乘之机了。
梁天成的心里打定主意,在超市买了许多零食,又去了肯德基,大肆采购一番,才拎着大包小包的吃喝,上到楼上。
曲欣欣就在门口等着他呢,刚一敲门,门就开了,还没等看清是谁呢,曲欣欣就扑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啜泣声在耳边响起,让梁天成的心都软了下来,真想出言挽留,让她留下来。
但是,这一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掐死在腹中,曲欣欣必须走,要是再放任她发展下去,保不准会跟方凌菲一样。要真走到那一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和她母亲了。
梁天成的双手还拎着东西,根本就没法抱曲欣欣,好在这个时候,曲如烟走了过来,劝道:“欣欣,让你大叔先进来,这在门口,让人看见不好。”
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曲欣欣哭得更起劲了,梁天成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水流,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想来,这丫头是真伤心了。
暗叹一声,梁天成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曲如烟,腾出手来,抱着曲欣欣,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膝盖上,轻声安慰了半天,她才止住哭泣。
这时,一张洁白的纸巾递到梁天成的面前,梁天成急忙抬头看去,迎上的是一双复杂的眼神,吓得他赶忙避开,忙乱的接过纸巾,帮曲欣欣擦拭脸上的泪水。
果然被猜中了,方凌菲这个贼心不死的丫头,果然还在这儿。唉,真是头疼。
和曲欣欣恰好相反,方凌菲一点都没有分别的悲苦和愁绪,就在梁天成对面坐下,打开他买的零食和肯德基食品,大口的吃了起来。
“烟姐,明早几点的飞机?”
“八点!”曲如烟也有些伤感,对于和梁天成之间发生的感情,她很纠结,更是有些难以割舍,但更多的是无奈。为了女儿,她只能选择逃避,如果女儿能忘记梁天成,那她或许还会回来找他,但如果曲欣欣认定了梁天成,那么,她将永远也不会回来,把梁天成,让给她的女儿。
刚刚止住哭泣的曲欣欣,再次抽泣起来,把头靠在梁天成肩膀上,泪眼朦胧的哽咽道:“大叔,我不想走,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一辈子,不好吗?你跟妈妈说,她肯定会听你的话,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听话,好好学习,再也不翘课,再也不出去疯玩了,好不好?”
多么诱人的提议,母亲成熟端庄,体贴备至,跟她在一起,你几乎什么都不用做,饭做好了摆在你面前,水烧热了,等着你洗澡,就连牙膏都给你挤好,牙杯里放满水。女儿乖巧可爱,青春有活力,跟她在一起,好像都年轻了好几岁。
梁天成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开口,曲如烟即使心里不愿,也不会强烈反对,而只要他坚持,她也不会反对,而是任命,默认这种有悖常理的关系存在。
但他自己过不去心中那道坎儿,所以,只能无奈的揉了揉曲欣欣的头,叹息道:“欣欣,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明白,我和你妈妈的关系,从理论上讲,我可以说是你的爸爸,你跟我,只能是父女,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