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时楚依足够警惕的话,现在她不一定会陷入怎样的困境呢!
那个服务员尽管不是主谋,也是罪犯的帮凶,小小的惩治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时楚依清楚的记得那个服务员的外貌特征,她向其他服务员打听了一下,他们却都说,他们酒店里没有这个人。
时楚依觉得他们串通一气的概率比较低,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个服务员是别人假扮的。
看来,这个乔装成服务员的男人,不止是被人收买的帮凶那么简单,而是早有预谋啊!
敢算计她,够胆量!
别让她找到这个男人,否则的话,她一定也让他像精英男一样,好好感受一下她空间里那一堆药丸的威力。
时楚依正气着呢,听到酒店外传来一阵骚动,说是有人跳楼了!
听到有人跳楼,身为一名医生的本能,让时楚依第一时间就往跳楼的位置冲。
等她看清楚跳楼的人是谁时,时楚依却顿时失了救人的兴趣。
因为这个跳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精英男!
宴会厅里的人听到动静,已经有许多人赶了过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想不开要跳楼啊!”
“这哪里算得上跳楼啊!才二楼,又摔不死人!”
“从二楼摔下来也很疼啊,你没看到他的腿似乎都摔断了嘛!”
“你说他这么折腾自己,图的什么啊?”
“肯定是见不得他表弟好,想在他表弟的订婚宴上添点堵呗。”
“我看未必,果戈理的副总经理位置,可是依靠苏马罗科夫才当上的,得罪了苏马罗科夫一家,对他可没有什么好处!”
……
时楚依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心里对精英男又有了更深一层了解。
精英男看到人群中的时楚依,眼中冒出一股欲火!
可惜他的行为受限,想做点什么,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之前马特维出了事,就有人叫了救护车,此时还没有走呢,所以医务人员到的速度很快。
医务人员将精英男扶上担架,带进了房间,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便自觉的散开了。
时楚依走到精英男摔下来的地方,抬首往上看,的确是她之间所待的那个房间的位置。
她拧起眉头,她给精英男吃的药有些磨人,可如果他是设计她的主谋,那他应该有出房间的办法才对,为什么非要从阳台的窗户上跳下来。
虽然是二楼,可摔下来受的伤却是实实在在的。
莫非,是她误会了?
时楚依这个想法一产生,她的心里顿时涌现出了几分愧疚。
罢了,精英男又没有得手,被药性折磨了这么久,也算是受到教训了。
她就大度一把,饶了他这一回吧!
时楚依从空间里取出解药,融入水中,让服务员给精英男送去。
时楚依做完这些,就转身离开了。
至于精英男会不会喝那杯水,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时楚依走了几步,见到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走了过来。
对方见到她,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
时楚依愣了一下,她非常确定,她只在方才的宴会上见过这个男人,但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什么对方会给她一种他对她很熟悉的感觉。
是她的错觉吗?
时楚依甩了甩脑袋,是不是错觉都不重要,她平常不是待在医院,就是待在学校,很少参加这种宴会,想来以后和他也没有什么再见的机会。
时楚依并不知道,就因她的一时心大,错过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徒增了不少波澜。
时楚依上到酒店二楼,准备去找安菲萨,却感应到施子煜就在附近。
时楚依在走廊里走了二十来步,在一个屋子门前站住,她把手搭在门把上。
“娜斯塔西娅!”
时楚依收回手,转头,见来人是苏马罗科夫。
“方才太忙,一直没找到机会对你说一声谢谢!”苏马罗科夫态度诚恳地道。
“您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时楚依客气道。
苏马罗科夫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用笔在上面“唰唰”地写了几个字,递给时楚依:“这是一百万,是我儿子的治疗费用,密码是******,e国各大银行都可以支取。后续的治疗,还请你多费些心!”
一百万e元,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如果换作普通人,早就被钱给砸晕了。
然而,时楚依并不是普通人。
先不说,时楚依并不差钱,最重要的事,她觉得受之有愧。
她只是给马特维解了个毒而已,至于他的病,完全是误打误撞治好的,和她的关系并不大。
时楚依对苏马罗科夫道:“这钱我不能收,我和安菲萨是很好的朋友,我做的事完全是出于对朋友的道义,如果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就请对她好一些。”
“我儿媳妇人不错,我们一家自然会对她好的。只是一码归一码,这钱你还是收下吧!”苏马罗科夫要把支票强行塞进时楚依的手里,她退后一步避开了。
“要不这样,这份人情您先欠着,等哪天我有需要,再来向您讨,如何?”时楚依和苏马罗科夫商量。
苏马罗科夫其实是有些不情愿的,他在商场混迹多年,非常明白钱债好偿,情债难还的道理。
可是,时楚依毕竟不是一般人,是救了他儿子的恩人,就算她收了支票,以后有事求到了他面前,他难道还能说个不字?
时楚依倒还真没想让苏马罗科夫做什么,只是觉得多个朋友多条路。
却不想,在不远的将来,苏马罗科夫的这一个口头约定,还真帮了她一个大忙。
苏马罗科夫问了时楚依几句马特维的病情,她依依做了解答。
等两个人说完话,苏马罗科夫问她准备去哪里。
时楚依当然不能说要找施子煜,只能说去找安菲萨。
“我正好也要去找他们小两口,咱们一起去吧!”苏马罗科夫发出邀请。
话赶话说到这里,时楚依除了和苏马罗科夫一起离开,也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