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能成,这些东西说白了还是大师您买的,我这几天的生活已经很受大师照顾了,又岂能受大师您的干粮!”闫二狗推辞道。
“你错了,我可不是讲这些干粮给你吃的,我是讲这些干粮给你媳妇儿的!”我在说这话时,眼睛紧紧的盯着闫二狗脸上的表情变化,果然在他的脸上觉察到了一些微妙的表情,他的左眼在我提到他媳妇儿的时候有些跳动,而且脸上也有一些泛红。
“我媳妇她,她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如说前面的这些微表情智能作为初步的简单推测,那么闫二狗的这个结结巴巴的回答,就起到了论证作用。我们都知道,人在处于慌张的状态下,血管就会是因为紧张而收缩,脸色涨红,肌肉抽搐,以及说话结巴,都是慌张的附加产品,闫二狗几乎将慌张的所有特点表达的淋漓尽致,要说他心里没鬼那才是见了鬼了。
我有心想要揭穿这个谎言,但是又怕自己说错话中伤到这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所以我在说话的时候要尽量的保持委婉。“我说二狗,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大师悬壶济世,你我素未平生便愿意留下来的帮我除去蝗虫之害,更是破费帮我一家渡过饱腹难关么,说你是活菩萨转世都不为过,不知道大师为何要问这个问题。”闫二狗在话结尾的时候来了一个反问。
我没想到这平时看起来了老实巴交的闫二狗夸起我来竟然有种妙语连珠的架势,搞的我都不好意思来质问他了。“闫二狗,你既然认为大师我是个好人,那为何要来欺骗我?你给我说实话,你的媳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话一出,闫二狗果然慌张万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一方面是给他像我坦白的勇气,另一方面也是在暗示他说真话,不要再妄想着鱼目混珠。
那闫二狗在我的眼神威逼之下竟想退缩,要说着老实人的的确确是心思窄,在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之后直接就放弃了补充说明的机会。眼看着闫二狗就要转身离开,我一步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闫二狗的脸上明显裹着些许的愁容,在我揪住他的衣袖之后,他找急忙慌的甩甩衣袖想要挣脱。“闫二狗,你休要在瞒我,要不然这蝗虫之灾我也不在帮你解决了。”我大声吼道,他这才放弃了挣扎,只是保持着欲走的姿势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我打破这个僵局,我松开它的衣袖,说到:“说吧,你媳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二狗闻言依旧是沉默不语,我着急道:“嘿,你还是不说不是不是?行,我这就走,你休要再拦我!”他一听这才着急起来,非常痛苦的说到:“大师,不是我闫二狗瞒着你,实在是我媳妇儿的了怪病见不得人,她之前就是爱美之人,所以躲在家里不肯出门,宁肯饿死在这徐村。”
“你媳妇儿得的什么病?”我接着问到。
在我问了之后,闫二狗脸上的愁容更甚,一张脸苦着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这种病很奇特,当时我请过几位大夫来这里看过都对这种兵束手无策。”
听闫二狗这样说的话,这种病好的的确确是有一些特别之处,当然就更加吸引我的好奇心,“话既然都说到这种份上了,那你还不打算带我去看看你媳妇到底是得的什么病吗?”
闫二狗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大师执意要看看,那也无妨,只是怕大师受不了惊吓以及屋里面的味道。”
“没事带路吧!”我跟在闫二狗的后面推开了隔壁的那扇门,大白天的里面就黑黢黢的,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刺鼻味道,那种气味儿就像是里面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发霉了一样,我你捏着鼻子,滚滚坐在我的肩膀上手指在我身上敲打着,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意思是小心行事,我也拍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穿过堂厅,闫二狗带着我来到了一个侧卧的门前,从屋子的规模结构和里面的家具陈设,不难发现这闫二狗之前的家庭条件还是十分不错,很难相信他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般食不果腹的地步。知道他推开了那扇门,我亲眼见到了他那个媳妇儿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
他所谓的媳妇儿一斤很难从外型上辨认出那是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了,不不不,可以说是已经很难辨认出来是一个人了,她坐在那里更多的像是一坨肉,一坨巨大的肉块儿堆积在墙角,仅仅凭借横竖直径,便有二米八之甚,这体型实在是太过于巨大,根本不像是一个人能够达到的高度,她周身的赘肉层层叠叠的堆叠在一块儿,用形象一点儿的比喻就是像是一个正在融化的奶油雪糕一样。
“这就是你口中的媳妇儿?”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闫二狗,它冲着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那个“肉山”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闫郎,你回来了,我好饿,我好饿啊!”闫二狗急忙回到:“好好好,你别急,我现在就给你弄吃的。”说着将墙角放着的一个木桶提了起来,将它背在背上颤颤巍巍的爬上“肉山”旁边的一个梯子上没然后将桶里面的饭菜用一个长柄勺放进她媳妇儿的嘴里面,那坨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是吃的挺有滋味。
闫二狗本就瘦小的身体在这座巨大的肉身面前,被衬托的尤为矮小,有这样的一个老婆,就算家里是金山银山估计也要被消耗一空。“这闫二狗的老婆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小声问滚滚。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还有什么巨人症、肥胖症这些个学术名词,可是眼前这个东西还真是不太好形容他。滚滚应该也没见过这个玩意儿,摇摇头说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着东西看上去可比那大象要雄伟多了!不过这个东西身上似乎是存在着一些不太友好的气息,戾气很重啊!”
滚滚身为千年的异兽,对于一些看不见的阴气、戾气有着非凡的天然感知力,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么眼前的这坨肉就很定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想想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长到如此只巨大体型,要是这会儿又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话,这闫二狗的媳妇儿,绝对会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界第一胖。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问滚滚。
滚滚想了一下,认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不如直接来试一试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说不定还真能找到解决办法,这样的话岂不是帮了闫二狗大忙了,到时候即便是自己破出不了蝗虫灾害,至少闫二狗可以带着他媳妇儿离开这个破地方。
闫二狗在给“肉山”喂完饭之后,气喘吁吁的从梯子上面爬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些非常抱歉的微笑,说到:“让大师受惊了,这就是我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原因,我媳妇儿他实在是有点儿……”
“她叫什么名字?”
“陈秋兰!”
“秋天的兰花,名字不错!”我随口回一句,当然问名字的真正原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做法事不知道当事人的姓名怎么能成。“二狗,你真的相信的大师的能力吗?”我问到。
话说这闫二狗似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我的本事,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对我有这么大的自信,坚定的朝着我点了点头。我当即一拍手,“既然如此,大师也不瞒你了,你媳妇之所以会这么胖,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信得过我我的话,就让我做一场法事,看看这东西的真面目,说不定就能解决你媳妇儿的问题。”
闫二狗一听我还有帮他媳妇儿解决这疑难杂症的本事,自然是求之不得,我从滚滚的口中得知那邪祟隐藏的非常隐晦,所以才同发奇想的准备来一场追魂的法事看看能不能有效果。二狗十分积极的给我找了一张案桌摆在房间的一角,我将做法事用到的符箓、香炉、木剑以及蜡烛统统摆列好,活动一下筋骨,准备一展手脚。
我讲实现追备好的追魂符箓插在木剑之上,过火点燃,,步踏罡斗,脚踩七星,口中念念有词,词声直通地府冥界。这追魂的法术我还第一次使用,反正不是很熟练有些生疏,口诀的平仄腔调拿捏的不是很到位,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是完整,大量隐晦信息接着烟雾缭绕涌进我的脑海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槟榔加烟,简直是“法力无边”,冲的人头眼发昏。
这种晕眩的感觉持续了好一阵子才算结束,我差点没将昨夜的饭菜统统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