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但是……这儿是老爷子的会所,我不能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管了啊,要这样,我见了老爷子如何交代?”陈虎环顾着四周,“你看,这儿经营的挺好的,过会儿,就有客人上门了,我要是走了,还怎么经营下去?”
傅南桥突然想起什么,“方寂言,咱们暂且不走,我倒要想看看,这儿晚上经营的到底是什么项目。”
傅南桥此话一出,陈虎差一点吓得瘫在地上。
他刚才说什么了?
他是有多闲,说了这些不该说的话?
现在可好,要是让傅南桥知道经营的项目,他还怎么办?
“那个,少爷,你不是说老爷子想我了么,咱们还是赶紧见他去,免得他等急了,走吧,这儿离着帝都还很远一段距离,咱们要走很长一段时间呢。”陈虎硬撑着笑着说。
傅南桥睃了陈虎一样,“陈叔,你不是要去洗手间么,我陪你。”
“我我……现在已经不着急了,那一阵儿过去了。”陈虎现在紧张的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别介啊,走吧,去试试……说不定,一到洗手间,你的感觉就又来了……”傅南桥拎起了陈虎的胳膊,他对方寂言说,“方寂言,吩咐外面的人,找不到要找的东西,就不要回来,就说陈虎吩咐下去的!”
“是!”方寂言吩咐下去。
陈虎很清楚,整个会所已经被傅南桥的人控制了,他着急也没用,只好乖乖的走进了卫生间。
然,他刚走进去,傅南桥的手掌就砍了下来,“少爷您……”陈虎的话没说出来,身体一歪就倒了下去。
傅南桥找来一根绳子,然后,把陈虎五花大绑的绑在了马桶上。
“陈虎,和我玩,你还太嫩了一点儿。”傅南桥冷哼一声,在陈虎身上踢了一脚,然后,撕下陈虎的衣袖给他塞进嘴巴里,“别叫,听见了吗?”
傅南桥邪肆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来,把门锁了。
“把该绑的人绑了,放到房间里,然后,大家休息一下。”傅南桥吩咐下去,今天晚上,他还准备来一场大动作的。
“好。”陈虎的手下也不过是墙头草,见主子都没傅南桥给控制了,自己挣扎还能管什么用?
谁的命也是爹妈给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
所以,一个个的没了那会儿的嚣张,乖得让傅南桥都感觉不可思议。
夜晚很快到来。
傅南桥和方寂言乔装打扮了一番,看上去,倒是真的有几分夜场打手的样子。
方寂言瞅着傅南桥一个劲的笑。
“笑什么,没见过?”傅南桥整理了一下衣服问。
“不是,我是觉得桥哥真是衣服架子,穿上什么衣服,像什么人……呵呵……”
“这话是说你自己的吧?”傅南桥还击道。
“对对,我也是,我也是。”方寂言的话刚落下,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车响,不一会儿,便走进来几个男人,“给小爷找几个漂亮的妞儿……”
“嗯,名字呢?”傅南桥没做过这个,可是他终究是出入高档场所的男人,总归是见过的。
“乔乔,安安……美美……”男人想了一下点出女孩子的名字。
“好嘞!”傅南桥应了一声。
此时方寂言已经叮嘱好了几个陪酒的女孩子,让她们以前怎么工作的,现在怎么工作。
几个女孩子哪儿见过这种骇人的场景,自然是战战兢兢的答应。
对于宁希的事情,她们是真的不知道。
当时,接触宁希的只有玲珑一个人,何况,这儿本来就是进进出出的,往日里,谁在,谁不在,谁活着,谁死了的,都没有人在意。
每个人在意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这儿。
因为,来这儿的女孩子全部是被卖进来的,自己的命,自己却左右不了。
所以,还能有什么心思管别人呢?
很快,乔乔,安安还有美美扭着腰肢走了出来,“几位小爷来了,今天晚上还是七号包间么?”
“当然是七号了,不过我奇怪的是,玲珑呢,她去哪儿了?”几个青年男子,吊儿郎当的叼着烟,眯着眼打量着周围。
他们是来这儿的常客,但见都是陌生的面孔,本能的警惕了起来。
“不知道啊,玲珑姐可能今天晚上有事,没来呢,几位小爷,喝一点什么酒,我们姐妹几个给准备一下。”安安长得漂亮,人也机灵,她看得出,傅南桥和方寂言这几个男人来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虽然不知道宁希是咋回事,但是,能帮他们的还是帮一下,许是就借机离开了呢?
“嗯,是……这几个人怎么看着面生?”其中一名姓张的男子,斜着眼看着傅南桥。
常来会所的人,自然是对会所里面的人熟悉的,但见傅南桥和方寂言是他们没见过的,不免心生怀疑。
“哦,他们啊,是陈总刚招来的新人,瞧您,在想什么呢?”安安娇笑着说道。
“那陈总呢?”另外一名男子也说道。
“陈总啊,刚才还在这儿呢,这会儿不知道去哪儿了,姐妹们有知道的么?”安安笑着问。
“还真是不清楚。”乔乔和美美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算了,我们来也不是找他的,我们来是找你们的,以前贺的什么酒水,今天晚上一样,带上酒,走吧。”一名姓王的男子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走走!”几个男人大摇大摆的走向了七号包间。
方寂言冲着安安伸了一下大拇指,无非是夸她够机智。
安安狡黠的笑了一个。
很快,又有人进来,一波一波,不间断的,有几十拨人,有的人傅南桥和方寂言并不认识,但是相当一部分人,是傅南桥和方寂言见过的。
他们是在商界小有作为的男人。
“这些男人仗着有几个钱,还真是会玩呢!”傅南桥不屑的讥嘲。
“咱们不也是吗?”方寂言似是而非的笑。
“咱们和他们能一样吗?咱们只是喝酒,绝对不会来这种肮脏的场所,不是?”傅南桥挑眼,责怪的看着方寂言。
“是是……当然是,不过我就是奇怪了,你说老爷在怎么就在这儿开一家这样的会所,而且,这么多年,咱们居然不知道?真是神奇了。”方寂言不可思议的问道。
“先别管这些了,赶紧把这几个人的监控视频存起来,留下证据,明天备用。”傅南桥吩咐。
“是,这就找人去做。”方寂言急忙把监控视频存起来。